,才导致落地一摔,把两个铜扣都给摔开了。
门厅里黑灯瞎火的,曹禺想给他把包扣好自己也上床睡觉去了,但貌似曹二少太高估自己的视力了,两只手在那包上摸索了半天也没把锁扣给扣上。
最后他气息败坏的把过道的地灯给踩亮了。
“什么破包儿,这么难扣。”他暗搓搓的骂了一声,随即把那包迎着灯光整个抬了起来。
那包就跟故意和他过不去似的,正反也不知怎么调动的,曹禺手一拎,里边的东西哗啦啦的撒了一桌子。
“靠!”曹禺嘴里低叫一声,柳叶似的眉毛向上一横,恨不得把这比它主人还难搞的公文包给扔出屋外头去。
他撇嘴骂了一句。“这都什么事儿……”
作者有话要说: 我就想问,有人看出曹二少是攻了吗
☆、第49章
曹禺翻了个大白眼儿,闷声儿扔下那破包,另一只手连忙按住了桌子上杂乱纷飞的文件纸。
也不知这些东西重要不重要,随便码起来会不会耽误闵昱的事儿……
曹禺一边低着头给闵昱拾掇文件,一边按照正反面给他重新码好放回到包里。
这些个文件上密密麻麻的印着数字和代码,仅看一眼他也知道这可能是账目。
他这辈子最不擅长看账,为这个曹晟可没少数落他。
曹禺耐着性子一张一张的把东西摞起来,眼睛有一搭没一搭的扫在桌面和自己的手上,时不时也会看上手里的东西几眼。
逐渐的,曹禺手上的动作越来越慢了……
他本无意瞩目在那些纸张上,但那些a4纸一张张的覆盖在一起,每一页上巨大的数额让他咂舌。
而且,每一页上右下角签名的位置,似乎都是同一个人签的?
k.x.
“k……”曹禺拿起一张纸离近了看了看,那纸上抬头的集团代码怎么那么眼熟呢。
署名的名号好像也在哪儿见过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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临近天亮,曹禺才换上衣服回了家。
闵昱一直熟睡着,连曹禺走他也没发觉。
等他醒来的时候已经是上午九点半了,他撑着酸痛的腰身走到客厅,把昨晚没整理的公文包拎到了茶几上。
这包里的东西像是有毒一样,光是让闵昱看着都觉得刺眼睛。
他没有直接给梁梓谦打电话,而是把电话打到了梁梓谦的秘书那里。
“kat。”
“是,闵董。”
闵昱道。“你告诉梁总,他要的东西我做好了,问他准备什么时候看,我给他送过去。”
“闵董,总裁今早让我转告您,那些东西劳烦您先收着,他近期不准备看了。”
“……”
闵昱蹙眉听着,虽然早有心理准备,但是得到这样的答复难免还是失意了些。
他淡淡回道。“好吧,我知道了。”
放下手机,闵昱后身重重的往沙发背上靠去,他使的力过大,脊背都被沙发里的木架震得生疼。
但此时刻骨生痛的并不只是他的骨骼。
他紧紧的闭着眼睛却仍然觉得窗外阳光刺目不已,于是他伸出手,把手背附在了自己双眼之上……
漆黑的空间才最适合他,没有光亮,不会迟疑,杜绝一切幻想才可以更坚定的在黑暗中前行。
这么多年,他早已习惯了……
在他很小的时候,父母去了,他孤身一人来到梁家,陪伴在梁梓谦的左右。两人一起长大,读书,相互扶持,比亲兄弟还亲。
冥冥之中好像一切自着天意,就连他喜欢上他那光芒万丈的表哥好像也如天意一般。
尽管不可言说,不能戳破,但暗自生出的情愫却没有随着时间而付之东流。
十年如一日,他用最卑微的存在感跟随着梁梓谦的脚步,默默的守着他,默默的恋着他。
他曾认为这样的日子永远不会改变,这个家庭会一直这样完整,温暖,而他也可以一直待在梁梓谦的身边,以弟弟的身份。
谁知后来,梁家遭遇家变,他姨母惨死在异国。
表哥提前成为当家人,他的身份也变了一些。
从那天开始,年岁尚小的他就分担起了一部分本该压在他哥身上的重责,他认为这是理所当然的事情,他哥护了他十余年,他为他哥做什么都是应该的。
只是他不曾想到,他寸步不离陪伴在他哥身边十几年,竟比不上严阁出现的一瞬间。
……静谧无声的屋室之中,落针的细响都会让人觉得突兀。
闵昱不愿见光,右手死死的挡着自己的眼睛,他嘴角异象的溢起一瞬微笑,那笑容着实让人心碎。
“闵昱,你说你,算个什么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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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世上有人心痛如绞,自然就有人春风得意。
严阁谈了场恋爱,谈的那个叫风生水起,就连他公司的小姑娘们都说,从前的严总像个冰块儿,生人欲近最后准得被糊一脸的冰碴儿,而现在的严总像汪清泉,光是看着都能想象到那其中甘甜的滋味儿。
可惜,再甜她们也尝不着,只能干看着流口水了。
这些个话就那么传啊传的传到了小严总的耳朵里,他也不生气,听了之后只贱兮兮的笑了两声,把助理小张笑得心里直发毛……
鉴于最近的日子实在是太舒坦了,舒坦的严阁都有点儿无聊了,趁着撩人的春风今儿个还没来查他岗,他拿起手机给曹禺拨了个电话过去。
也不知道曹禺这厮最近忙叨什么呢,跟消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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