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以后的工作怎么找?
晚上杜安善带了外卖的晚饭过来:“媳妇儿趁热吃点儿……怎么了媳妇儿心情不好?”
“工作丢了。”
“没事儿不工作我也能养你!我养你啊!不许去工作了在家休息休息……”
严凤书原本还低落的情绪,突然像被点着了似得爆发出来,“这都怪谁!如果不认识你,我就不会跟混混牵扯到关系!如果不认识你,我家门口不会被泼油漆!如果不认识你,我怎么可能会被绑架!如果不认识你……我至于丢了工作么……那么大一个案子,能影响我后半辈子的案子……就这么丢了!丢了知道么!要是这件事儿成了我的污点,我以后怎么在这行做!!”
杜安善看着严凤书通红的眼睛,渐渐地也不在安慰他了,他闭了嘴,拿好东西离开严凤书家里。
严凤书耳边清净了许多,晚上也没有人来打扰给他,他需要的安静全都来了。
他开始酗酒,每天不停的窝在房间里喝酒,啤酒白酒一起来,醉了才能忘掉这段时间荒唐的日子。
曾经让他感到开心和热闹的日子,也是让他感到有哥们儿撑腰和给哥们儿撑腰的日子,更是让他觉得新鲜又刺激的日子。
这些日子都像梦似得消化在他的酒瓶里。
管他外界怎么看,他严凤书就是想放松一下自己,喝点儿酒,抽点儿烟……
严凤书也不知自己颓废了多久,就在觉得每天起床都是一件折磨人的事情的时候,他突然发现家门的地上,散了五百块钱。
五张票子。
凌乱的瘫在地上。
严凤书把钱捡起来装兜里,回想着自己什么时候这么粗心,钱掉了都不知道。
是不知道还是没有意识?
这件事情给严凤书敲了个警钟,他觉得有些害怕。
现在就想一个临界点,他继续这样下去,整个人肯定都毁了。
他得控制他自己,不能再喝酒。
对于堕落和走向歧途这事儿,严凤书有很大的抵触。他拉开窗帘打开窗户,晾着屋子里浓重的酒气和满屋子的浊气,顺便丢掉了足足装了十几个大袋子的啤酒瓶。
他必须要缓过这个劲儿来,必须重新振作!
丢了工作不可怕,可怕的是丢失了自己。
严凤书从头到脚,从里到外彻底的收拾了自己,也彻底的收拾了这个屋子。
颓废容易,振作却难。
严凤书又用了一个月的时间来振作,在整理自己的心情。
又一个早晨,严凤书见到鬼似得,再次在家门口的地方,发现了散落的一千多的票子。
这下他敢肯定,这绝对不是他在毫无意识的情况下丢的,而是有人从门缝里塞进来的。
打开门,并没有看到什么,却发现了一张被钱压着的纸条。
上面的字扭扭捏捏的写着:我会养你的,别担心。
呵呵,他还没死心。
严凤书把钱整理好,连着上个月的五百,整整一千五,他放在一个信封里,打算下次碰到他的时候还给他。
活人不能让屎噎死,严凤书穿戴整齐,要出去找工作了。
说来也碰巧,刚走到小区门口,就偶遇到了他的老主顾,那个大案子的委托人。
“严律师,”委托人姓顾,“不会凑巧的偶遇,我是专门来找你的。你的电话一直都不开机。”
这一说严凤书才意识到,自己的手机已经两个多月没有开机了。
他把顾先生带到自己家里,顾先生坐在沙发上,说:“首先对跟你解除合作关系这事儿让我道个歉,现在我又不得不厚着脸皮回来请您。”
严凤书泡了茶给顾先生,顾先生五十多岁,是一家集团的董事长,“不用这么客气的顾先生,我本身也有过错。”
“是这样的严律师,上个月第一次开庭,接手我们这个案子的是你的同事韩律师。对于第一次的结果让我感到十分的不理想,比跟你合作时预想的结果糟糕很多。假如下一次开庭还是他的话,可能这个案子我们就没法翻身了。”
“这么严重?”严凤书荒废了两个月,他努力的回忆着以前拼了命准备的材料,“第一次开庭之后无论哪一个结果也是有可能补救的。”
“是的,我就是赶在能补救之前来请你出山。”
“您太客气了顾先生,”严凤书从卧室里拿出来很厚一摞材料,“这些都是我准备的,如果可以的话您可以拿给……”
“您别急,听我说完,”顾先生事到临头都不紧不慢的说话,让严凤书也跟着平稳了不少,“我付了违约金,跟你的公司解除了委托合同。现在我想跟您单独签订委托合同,从头至尾由您全权代表。酬劳跟当初跟您公司签的一样,不会少一分钱。”
这个大诱惑!
让严凤书差点吓掉了隐形眼镜!
如果说当初他能赢这场官司,他在业界的名气都屈指可数。但是现在如果能赢这场官司,那么他就是名利双收!
也许后半辈子不工作都不愁吃喝。
严凤书踌躇满志,痛快的签了第一份属于他个人的委托合同。
“本来从一开始你跟进的时候,你就花了不少心血,我也不想看着本应该属于你的东西拱手让人。”顾先生临走的时候跟他握手,“接下来合作越快!”
严凤书在诉讼材料中找回了自己,他再次投入其中,严谨的抠着每一处条纹。
第一次开庭的详细情况,他听顾先生说完大概心里有谱。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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