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会恨毒了他,但,‘自己’始终知道元贝所谓的‘那件事’,‘那件事’是元贝的秘密,而这秘密又是元贝不愿意让大家知道的事,尤其是大伦。所以,萧阅如今才会轻而易举的拿出大伦压他。毕竟,现在毡包内只有他二人,元贝手一动,就能要了他的命。
“我如今就能解决了你。”见萧阅似乎又恢复了从前的样子,元贝恨恨的说道,丝毫不掩饰眼中的愤怒。
“但是,外头那么多人都是亲眼看到你走进我的帐中,你说我要是死了,你算不算破坏了义父的大计。”
萧阅一面说着,腿却一面的有些发抖,要不是这几月来发生的事情太多,让他镇静了不少,他现下说不定不止腿发抖了。
“心甘情愿的做父亲的棋子,你是想翻身吗?”
“你认为我翻不了身吗?”萧阅睨着元贝,面上十分镇静;但腿却依然在抖,尤其后背出了一身的热汗,这活计可真不好干。
“你,根本没有机会。”
萧阅听他哂笑着说出这番话,心中狐疑,到底为什么,那个他一直不想去思考的问题又出现在脑子里,‘自己’的身份为什么会被另一个人取代?
“我是大周太子,有没有机会我自己心里清楚。”萧阅的腿不再发抖,盯着元贝道。
可哪知元贝听他这样一问后,怒气更甚,“不要跟我提大周!”
萧阅无语,这到底是谁先提的。
“那日我没杀得了你,但总有机会。”
“为什么一定要杀我,你不该和大伦一条心吗?喔~是因为我知道你千方百计想要隐藏的秘密。”言罢,萧阅趁元贝不注意一手打掉了他手中的弯刀,趁势站了起来,与他保持了一个安全的距离。
可元贝在听到他说‘秘密’二字时,整个人如得了失心疯的恶狗一般,不管不顾的提着弯刀便向他砍来。萧阅站在他的上方,将面前的矮桌往前一踹,整个桌子都被踹的飞了起来。元贝更狠,提着弯刀噼啪一下,将这桌子砍成了两截。
正要再动手,布门却被人一把掀开,“王子,您的酒。”
阿骆站在门口,看也不看面前二人,只垂着脑袋端着托盘内的酒壶,静静的站在那儿。
“要不要共饮一杯?”萧阅看着不得不停下动作的元贝,笑着问道。
元贝看了眼阿骆再给了萧阅一个警告的眼神,这才心有不甘的离开了。看着他离开的背影,萧阅突然很想知道,那个秘密到底是什么?竟让元贝如此紧张。
“可有事?”萧阅正怔着,便听阿骆出声询问,这阿骆自打那日救了他后便被大伦顺势派来做他的护卫,萧阅自是知道大伦是有意派人监视他,所以,尽管阿骆长的好看,武功也高,他也尽可能的疏远他。
但,到底这人救了自己两次,尤其是这一次,自己根本没有吩咐他拿什么酒,阿骆是专门来救他的。
“没,谢了。”拍拍沾了灰尘的衣袍,萧阅起身对人道了声谢,正想让他退下,却听他道:“听说王子不会骑马,闲来无事,阿骆可以教您。”
萧阅顿住,什么叫听说我不会骑马,你载过我三次,明明是知道我不会骑马的好吧。
“你有这个闲情雅致?”萧阅问道,阿骆却放下手中酒壶,看着萧阅,眼睛微微一弯,那双丹凤眼瞬间便好似万波清水荡漾,看的萧阅心里直起涟漪。
这人才十四就长的这么好看了,要是再长大点可还了得?
“为王子效劳,理所应该。”阿骆说着,朝萧阅靠近了一步。
“可是,我为什么要学?”这话说完萧阅就想抽自己一个嘴巴,在古代不会骑马就相当于不会开车,在没有公交地铁飞机的年代,要是连车都不会开,你还跑什么,好不容易有个白捡的便宜,你干嘛要说这话啊。
好在阿骆并不在意,只道:“北流人男女老少皆会骑马,马术尤为精湛。”
萧阅咳嗽了一声,“既然你这么强烈的恳求,那好吧。”
阿骆点头。萧阅便与他达成了每日挪出两个时辰来与他学骑马的事情。
且说元贝回去后,愈发的寝室难安起来,他虽然知道父亲这么做,只是想提醒仪贵妃,她的命门还握在自己手上,可萧阅始终知道他最大的秘密,他实在是无法忍受萧阅这样堂而皇之的出现在众人面前。
而萧阅自那日后便开始好奇元贝的秘密究竟是什么,一个什么样的秘密能让他一个王子如此大乱章法,甚至不惜忤逆自己的父亲,三番两次想要致自己于死地。
也只有真的知道这个秘密,自己才能好好的利用它,必要的时候,它说不定会成为自己在北流的一道护身符也未可知。
然而萧阅没有想到,元贝的秘密竟真的是那样一个惊天的大秘密。
萧阅自从被封为王子后,除了日子轻松些外,旁的与为奴时也没多大区别,走到哪儿都有人监视他,大伦也只不过是在一切节庆上带着他频频露脸,当然,萧阅也知道,这是大伦做给某个人看的罢了。
所以,萧阅的日子可以说是过的很压抑的,每日也只有和阿骆学骑马的时光是最为好过的。
原以为阿骆那日只是说说,没想到他教起自己来还真是一板一眼的,如何踩马镫上马,如何拉缰绳,如何控制马儿速度,骑上马时姿势该如何都讲的极为清楚。
萧阅心里听的认真,面上却露出一副马马虎虎的模样,阿骆也不点破,就此由着他。
学了十来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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