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某种意义上来讲,该隐其实就是凌曦,老管家再怎么精明也不可能察觉到此二少非彼二少。
“哥哥他怎么还没下来?又在干嘛呢。”该隐再次为沙发添上了一道裂口,“哥哥的事情可真多啊。”
老管家微微弯腰,暗红色眼眸、黑色燕尾服、白色手套还有那略显腹黑的笑容就像是在cos塞巴斯蒂安,给人一种神秘兮兮的感觉。“可能是昨晚闹得太晚了,又睡过去了吧,呵呵。”
零都看不下去了,这人纯属故意的吧,就是在膈应他家主人。
“还请阁下提早将你家主人给叫出来。”零也是一身执事装,与老管家两两对望,形成一道亮丽的风景,十分吸人眼球,零妖孽媚丽,老管家虽略显苍老却腹黑,两个极端的类型就这么站着也让人侧目。如果这里有腐女的话,如果老管家年轻一点的话,说不定会把他俩配成cp。
“呵呵,阁下说笑了。身为管家,怎么可以管到主人头上?”
老管家不知道从哪里掏出了一架眼镜,仔细地擦了擦,然后戴上,镜片很漫画感地白光一闪。
“哎呀呀,可是这样的话,我家主人会不耐烦的呀,万一把这里毁了可就不好了呢。”
零笑眯眯地说道,但有点脑子的都能听出来他的话中赤/裸/裸的威胁。
“啊,那可不行呢。身为管家的职责,就是保护好主人的家。”老管家推了推眼镜,暗红色的光芒在镜片后渐渐隐去。与之相反的是周围陡然增加的压力,房间内的摆设微微震动着,空气中甚至产生了实质化的白色气旋,凛冽如刀的风刮得人生疼。
当然,在场的“人”里,除了黎焰之外,都是若无其事的表情,该隐继续抓他的沙发,零依旧笑得妖孽,老管家单手抵在眼镜的框架上,露出深沉的笑。
“哦呀,非人类呢~”零似乎是兴奋了,说话时尾音完全扭曲了。
“身为少爷的管家,怎么可以连这点小事都做不到呢?”
苏遥刚一下楼,听到的就是这句。他挑了挑眉,很怀疑自己是不是走错片场了,怎么感觉这么熟悉?有种老管家正在cos某执事的错觉……看了一眼下面剑拔弩张的场景,苏遥表示自己还没活够。他有些郁闷地趴在楼梯扶手上,背后的六翼自然地收拢着,在灯光下留下一片暗色的阴影,犹如恶魔的爪牙一般,微微狰狞。
伸出食指在空中挥了挥,一连串的光点流连着滑下,苏遥咧嘴,露出尖尖的一对虎牙。动了动翅膀,他看向位于楼下大厅里的几个人,露出一个貌似友好(?)的微笑:
“……嗨。”
这句话就像是说出了某种类似于“咒立停”或者“统统石化”的魔咒(好像哪里不对),一切暴虐的气息瞬间消失地无影无踪。老管家转过身来,认真地鞠躬:“早安。”
在苏遥的笑容中,这位老人家很给力地拉上了自己的仇恨值:“夫人。”
………………
…………
……
苏遥的笑容僵住了:求时间转换器,阿瓦达索命也行。
老管家严肃表示,这不是某切片机电影的片场。
走错片场的某人终于又走了回来,苏遥露出温和有礼的笑容——这种笑容几乎在他的身上绝迹了:“您说笑了,我和凌晨一点关系都没有。哦……请问您这是在玩角色扮演吗,塞巴斯蒂安先生?”
虽然以前并没有任何交集,但用膝盖想苏遥也能猜出来这货是凌晨的管家。哦,瞧瞧,现在的管家都那么新潮吗?还玩起cos了?
“怎么会呢?在下只是少爷的管家罢了,普普通通的管家而已。”老管家用一种轻松而悠闲的语气说,镜片下的眼睛闪烁着漆黑的光泽。“哦,塞巴斯蒂安?在下不懂呢。”
“嗯,不懂也是,毕竟,您已经不年轻了,怎么会知道那些年轻人的东西?”
苏遥换了个姿势,靠着楼梯扶手,银发用丝带扎起来垂在胸前,配合身上的那身衣服就像个彬彬有礼的西方贵族。经过了天堂几千年的礼仪修习,这货看上去终于不那么屌丝了。当然,这只是表面上的,愚蠢的凡人永远都是都是愚蠢的凡人。
“可以给我一杯牛奶吗?起得匆忙,再加上有客人在,还没来得及吃早餐呢。”苏遥若有若无地朝着该隐的方向瞥了一眼,他认出了他,却不打算过去相识。他还没有忘记“时间回溯”里的一切,这位始祖的动机也不单纯,他还是不要主动往上凑了,净让人看了笑话。
“当然可以,请稍等。”老管家朝着该隐鞠了一躬:“失礼了,在下要去完成夫人的要求,暂时不能招待了。”
该隐没理他,很认真地划拉沙发。
苏遥:“……”
〒_〒夫人泥煤啊!
老管家的动作是光速的,不到一分钟的时间,他就拿着热腾腾的牛奶重新出现了。风中凌乱的苏遥已经重新整理好情绪,伸手接过,道了声谢,然后慢条斯理地小口喝着。
零眨了眨眼,他开始考虑等下他是否也要去配一副眼镜。一定是他打开的方式不对,苏遥的画风怎么会变了这么多呢?
这时,凌晨也慢腾腾地走了下来,亲昵地拥住正在喝牛奶的苏遥,目光扫视一圈,最终停在该隐的身上,露出一个如同孩子争宠一般的挑衅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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