办?我想起来以前有人在广场写了一个板子:“我是艾滋病患者,你会拥抱我吗?”周子仲走过去利落地一抱,还跟我说:“帅哥有胸肌,我赚了。”他应该比谁都明白,但是他比谁都怕。
这样的周子仲,为什么会遇到这样的事情。我只想让上天对周子仲能再好点再好点。周子仲还走着,偶尔压低眉毛冲我笑,我也苦着脸笑。
突然,邬菁华叫了一声:“恨成?”
我们看到邱恨成拿着同样的一张纸朝我们走过来,眼里又是凝重和泪水。周子仲看了他神色立刻变得灰暗,应该是想到了葛揽藤。邬菁华一把揪住想跑的邱恨成,邱恨成眼泪汪汪地看着邬菁华解释:“我和他没做到底,我们什么都没做。”
“哦,那就是差不多都做了。”我冷哼一声,朝着邱恨成翻白眼。他已经位列我最讨厌的人里面第二了,第一是谁不用说了。
周子仲拽了下我,拉着我就要走,邬菁华搂住邱恨成脖子,箍着他翻那张纸:“子仲,你先等一下。”
周子仲脚步一顿:“我和你分手了。”
他又回头,朝着一脸脆弱的邱恨成说:“我和邬菁华分手了。”
邬菁华难以置信地看着周子仲,:“子仲,我和……”
周子仲不听,快步朝门外出去,我想看一下邱恨成的结果,但是他走得很快,我只能追上去。我示意邬菁华跟我打电话联系,三步并两步去到周子仲身旁。
他不说话,没流眼泪。我猜他眼泪已经流光了,分不出再多的给邬菁华了。几个字从他嘴里飘出来,滤过口罩湮没在空气里:“菁华已竭,褰裳去之”
我百度了一下,这是《卿云歌》的最后一句传说虞舜将禅位给禹时和百官一起唱的歌。
我觉得挺好笑的,不知道这个菁华是指周子仲还是邬菁华,但终归是过去了。那么多人,到底没有一个人是周子仲的归宿吗?朋友如我,也终究不能常伴左右。人生漫长,子仲你好些走路。
作者有话要说:
其实主角的各个名字都是我随手翻诗经瞎拽的,但是基本上还是会用到原文,因为我骚包。
菁华的部分到这里就差不多了,其实我挺喜欢邬菁华的但是他不适合子仲吧。
这个节奏稍快,是因为都是过客,而且本身我定的是一个20章的小短篇,要交代的事情又太多可能会稍微快一点,但是应该也还好吧?
哇想当姜思达同妻嘎嘎嘎。
最后一句是g,看中国有嘻哈的应该懂了。
顺便还是希望能有评价或者说能推荐给别人,不然我真的想哭啦。
谢谢各位可人儿。
第9章汇合啦
第九章
距离医院那一别,已经一个礼拜了。周子仲打电话给单位请了一个月的假,天天不是赖在他家就是我家。约好的去我家跟我妈澄清也不了了之,这个误会也是越滚越大。每次我妈打电话问我:“子仲呢?”我就说:“厕所呢。”
我妈?????
不过好在,至少周子仲现在心情还不错,天天呆着看《比弗利的娇妻们》,偶尔还看看《武林外传》。讲话要么一股贱人味,要么一口佟掌柜的音。用他的话说:“哭哭啼啼像什么样子,那是贫民窟女孩干的事情,我们这种比弗利的野鸡就应该成天咕咕叫。”
就现在,他挖着冰激凌球跟我叫唤:“天惹噜,陆仁,你居然不买香草味改成巧克力了,你是良心发现终于知道什么叫放下屠刀立地成佛了吗?”
“对对对,不是因为你喜欢是我犯贱行了么,不吃拉倒。”我一把准备夺过来,他巧妙地一避,厚重的毛巾袜在我胸口一推——就是拿脚踹:“行了,给本宫退下吧。你这个脏女孩儿不要靠近本宫。”
门铃适时的响起来,我抽了两张纸甩他脸上让他擦擦嘴角的屎,走过去开门。
后来邬菁华打电话给我,跟我说邱恨成暂时也查不出,但是他更危险一些,打完周子仲的那天晚上他跟葛揽藤就一起撸了一炮,不过邱恨成为邬菁华守身如玉没让葛揽藤进去。我呸,什么玩意就敢谈守身如玉,如果邱恨成站在我面前我有一百种方法可以让他不流血地生不如死。我一边感慨自己的恶毒一边开了门,门外站着邱恨成。
……
我面无表情地把门关上,邱恨成把手一挡,我冷哼一声就把门继续压上,细皮嫩肉的小白手被往下压圆,邱恨成嗷嗷开始叫:“疼疼疼,我抽不出来了。”我把门稍微拉开一点,本意是想他把手抽走,没想到邱恨成又把脸挤了进来。哦?我把门一点点压,其实根本没推多少,邱恨成一脸惊恐大叫:“周子仲救命啊!有人杀人啦!
周子仲蹬蹬蹬跑过来,皱着眉头:“你来干什么。”
邱恨成真诚地说:“这个事情吧……不好说。”
周子仲示意我继续压,然后踱着步子走过去捏了一把邱恨成的脸。可能是手感太好,他一下一下地捏着。我没办法,我总不能真的把人家给压扁吧,手劲一松,把邱恨成放下来。那个时候,邱恨成脸上有了两道红痕,半条手臂也肿着,差不多大仇将报吧。周子仲揪着他的脸拎去沙发,他们大眼瞪小眼。
“你干嘛来了。”
“找你。”
“找我干嘛。”
“玩。”
“为什么找我。”
“因为别人不跟我玩。”
我深深的被邱恨成的不要脸震惊了,我问他:“邬菁华呢?”邱恨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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