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次因为自己的新闻,因为网友对他的评论而红了眼。
说话的人见过自己吗?认识自己吗?了解自己吗?
凭什么说出这样的话?凭什么如此恶毒地诅咒别人?
骂他还不够,还要骂他的父母,骂他的家人。隔着屏幕,就能这么不负责任,就能这么恶言相向,这到底是一个什么样的社会?这又到底是一个什么样的时代?大家都怎么了?
江时隽陷入极度悲观失望的情绪,短时间内根本无法脱离。
拍戏进度不得不进行调整,剧组给根本不在状态的江时隽主动放了一天的假。江时隽把自己反锁在酒店房间里,谁都不想见。连罗宇道都一筹莫展,他也是第一次发现竟然也有他安慰不了江时隽的时候。
站在江时隽房间门外的罗宇道,接二连三地接到各种关心江时隽状态和情况的电话。江爸江妈打不通自己儿子的电话便第一时间打给了罗宇道,连说要来看儿子,被罗宇道赶紧劝住了。罗宇道总觉得,他认识这么多年的江时隽不可能真的这么脆弱。他应该只是真的需要时间来适应,如今这个社会特别嘈杂特别虚伪的一面而已。
江时隽关掉了手机,他确实是需要好好理一理自己的思路。危机公关,风策早已经经验十足。他需要做的只是调整好自己的心态。如何才能让自己继续在这条外人看似光鲜亮丽其实却如履薄冰的艺人之路上走下去。如何才能做到不厌烦,不悲观。他得为自己找一个信仰,找一个真正还能支撑着他走下去的理由。
拍戏不辛苦吗?录节目不累吗?他这么积极努力地去做,并尽力做好,至少也要知道自己是为了什么并且值不值得吧。
正当他深层次地思考着这两个问题时,他听到门外的罗宇道接到了沈欣的电话。
可是,听到的内容却不是他想听到的。
“什么什么情况?当然不是真的了!阿隽怎么可能做这种事?”
“不是吧小姑娘,连你们都不相信他?”
“沈欣,连你也真的怀疑?我真是看错你了!”
罗宇道还在跟沈欣急切地据理力争,江时隽却突然打开了门。
罗宇道在对上江时隽那双难掩悲伤的眼睛时,想说的话堵在了嗓子眼。
“我都说了我没有不相信,你不要乱说话好不好?万一江老师听到了怎么办?”沈欣在电话的另一头也是急得跺脚,这罗宇道怎么回事?今天说话跟吃了枪药一样,自己一股脑地啪啪啪一句接一句完全不听别人说了什么。
“他、已、经、听、到、了!”罗宇道自知刚刚太过激动,失言了。可是他是真没想到这祖宗都关自己两小时了,却偏偏挑这个时间出来了啊。
“哎呀,被你害死了。我现在马上就过来!”沈欣在那边是急得上蹿下跳。她哪有不相信江时隽,她不过就是问问江时隽到底什么情况。没想到这罗宇道不知道是被问多了不耐烦了,还是心情真的不好吃枪药了,一听到沈欣问他到底什么什么情况,就噼里啪啦自己开始吼上了。
“她说她马上过来。”罗宇道收起挂断的电话,讨好似的尬笑着告诉江时隽。
“过来干什么?当面再质问我一遍?”江时隽冷言。
“不是,刚刚那是我激动过头了。你知道的,这一上午的我真的接了太多需要我去解释的电话,我讲得口干舌燥的,一听她开始问就想当然的也以为她也是打过来求证的。阿隽,这姑娘不一样,真的,你信我!”
“怎么不一样了?”江时隽冷笑。还不是一样不敢相信他,或者说根本就是不相信他。
“她是唯一一个说来就要来的,都没给我劝她的机会。那个,郑秋月也打电话过来了,说是快回国了。”罗宇道今天确实是也接到了郑秋月的电话。差不多三年没联系了吧,但是没想到这通电话却也不是为了打给他而打过来的。而是为了关心江时隽。
“秋月?她毕业了?”江时隽好久没从罗宇道口中听到郑秋月的名字了,这乍一听的,都有种恍若隔世的感觉了。看罗宇道这忽然低落下去的情绪,估计还是没能摆脱郑秋月留下的阴影。
“嗯,今年六月份毕业。”罗宇道是一个不会让不好的情绪持续影响自己的人,至少表面上是这样。所以,说完郑秋月的事情,他低落情绪的画风突然一转,又变成了癫狂的风格。“江大爷啊拜托了拜托了!你把手机开了吧。这七大姑八大爷的电话微信都往我这里来,我快扛不住了!你自己来行吗?这关心也好八卦也好,您也亲自应对应对行么?老拿我当挡箭牌也太不爷们了!”
“不开。你不知道也关机啊,傻。”江时隽竟然还能这么没事人一样为罗宇道出主意,原本低迷的情绪看着也瞬间就高昂了不少。
“对啊!”罗宇道一拍自己脑门,他怎么就没想到这招呢。“没事了哈?原本就没什么大不了的,嘴长在别人身上,说我们怎么了?说我们我们就真的见不了人了?去他妈的,算老几。阿隽,别理会那些乱七八遭的人和话,咱们身正不怕影子斜。”
罗宇道知道江时隽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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