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那般阻止……他们想不明白,只能摇头,这帝后二人的心思,又怎是他们这些常人能够捉摸得透的?
安宁和苍翟自然乐见其成,苏琴想娶舞月,自然是抚平了她心中的伤,才能抱得美人归了,不过,舞月多久会原谅他,那就是舞月自己决定的事情了。
宴会继续,好似方才那一切什么都没有发生过一般,依旧热闹盛大,每一个人的脸上皆是带着笑意。
除却安兰馨,她今日出现在宴会上的目的,别说没有达到,反倒是让人更加忽视她的存在,好不容易等到宴会结束之后,所有的人都散去,安兰馨回到太皇太后寝宫之后,还没有开始发泄心中的怒气,怜儿便率先开口呵斥道,“真不知道主子怎么看上了你这么颗棋子,让你在众人面前耍耍威风,这样简单地的事情,你都做不来,还能指望你做什么?”
安兰馨脸色一沉,气更是不打一处来,双唇开合,无声的道,“开口说话的都是你怜儿,怎的又怪起哀家的不是了?”
怜儿眸子一凛,狠狠的瞪了安兰馨一眼,嘴角勾起一抹冷笑,“娘娘,莫要忘小臀下……”
怜儿话说到此,安兰馨身体一怔,心中便是有再多对怜儿的不满,都在那一瞬间,全数压了下去,她的儿子在他们的手中,她便只有隐忍,深深的呼吸了一口气,安兰馨敛下眉眼,却是不再说话。
而怜儿对于安兰馨的反应,自然是十分满意的,想到今日的事情,主子定会不满意,有安兰馨来做她这个承担责任的人,怜儿也是乐得自在。
怜儿想到什么,敛眉,没有支会安兰馨一声,便出了房间,朝着某个地方走去……
冷宫之中,自从先帝驾崩之后,冷宫中的所有妃子都给先帝陪了葬,现在的冷宫根本就没有住一人,更是显得冷清至极,平日里甚至连大扫的宫人都不会靠近这边,好似这里沾染了多少的晦气一般。
而此时,在这鲜少有人回到的冷宫里,却是站着一个高大的锦衣男人,负手而立,似乎是在等待着谁,不多久,一抹鬼鬼祟祟的身影便进了来,看到那男人的背影,立即福了福身,“奴婢参见主子。”
这女子,可不就是方才从太皇太后寝宫离开的怜儿么?
男人没有回头,只是皱了皱眉,“本王很不高兴!”
“主子,是那安兰馨……”怜儿立即为自己辩解,安兰馨不会说话,必须要她的配合,安兰馨没有达到目的,就等于是她的失值啊!
“罢了,你以为当今的皇上和皇后娘娘,就是你们二人就能够对付的么?”男人眼底激射出一道凌厉的光芒,早知道,他最开始就不应该放任苍翟坐上皇位,可是……深深地叹息了一口气,如今苍翟已经是皇帝,事情已成了定局,但即便是已成定局,他也要扭转如今的这个局面。
想到自己的计划,男人眸光闪了闪,隐约多了几分诡异,“本王还有事,你暂且离开,安兰馨你要给本王好好看着,好好调教,她以后,还有大作用,休要将你的那些脾气用在她的身上,记住,你始终是一个奴婢,而她是主子!”
怜儿身体一颤,下意识的抬头看着主子的背影,浑身被寒意保卫,主子他……他竟然知道她……猛然意识过来,自己的一举一动,怕也是在主子的监视之下啊。
“奴婢明白,奴婢谨遵主子教诲,奴婢再也不敢了。”怜儿诚惶诚恐,对主子的敬畏,越发的浓烈。
“嗯。”那男人淡淡的应了一声,便没了声响,怜儿愣了片刻,意识到主子方才的命令,丝毫也不敢多待,福了福身,快速的退了出去。
等到怜儿离开之后,男人才转过了身体,而那张脸……不是善亲王又是谁?
只是,此时的善亲王给人的感觉却是不同,整个人浑身带着凌厉之气,但仅仅是片刻,那让人不寒而栗的凌厉之气便渐渐的散去,取而代之的是一贯的温和儒雅。
嘴角扬起一抹笑意,缓步走出了冷宫。
善亲王一路都显得格外的低调,他平日里在皇宫中行走,便是路上遇见几个宫人,也都不曾去怀疑这亲王大人在这皇宫内作甚,而今日,是三国使臣恭贺皇上登基的盛宴,善亲王来皇宫之中,自然是为了恭贺皇上了。
很容易就出了皇宫,坐上马车,马车正常的回到善亲王府之后,却在片刻之后,善亲王府的后门却是有一人骑马而去,直接朝着城门飞奔离开……
城门外十里之处,几个黑衣人将一行人围住,南诏国主看着面前的黑衣人,浑身防备着,方才,他被苍翟赶出皇宫之后,再由人将他们一路驱逐出城,想到那些百姓们看好戏的鄙夷神色,南诏国主的心里就好似被一只手狠狠的拽住,他堂堂南诏国主,承受着那些低贱百姓的指指点点,他何曾受过那样的羞辱啊?
出了城,他们一路向南,苍翟已经传了命令,若是在规定的时间内,他们一行人还在北燕国停留,那么,他们就休想离开北燕国这片土地了,哼,那个该死的苍翟,是在威胁他啊!
若是没有离开,他怕是要命丧于此了!
他可不敢去挑战苍翟的仁慈,心里虽然不甘,但是,却也只能不停的往南边儿赶,一切,等到回到南诏国,才从长计议。
只是他却没有料到,才走出了十里之地,就遇到了这些看似杀手的人,第一反应,南诏国主就下意识的认为这些人是苍翟派出来的,他竟然要在这里杀了他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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