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吗?主母今天胃口不好,都两顿没吃东西了,若是您和少夫人能陪着用一些,主母肯定会胃口大开。”
“老管家,你也不看看情况再出主意,赶了一天路我身上正乏的厉害,哪里有闲心吃饭?”不耐烦的瞪了老管家一眼,倾月扔下句“我要洗澡”抬腿就走,半点没给老管家甚至是伯莱留情面。
也是,他们两个根本没有情份,又留个屁的面子?
“亲爱的,你真舍得把我一个人扔在楼下?”隐含威胁的话只有彼此才懂,伯莱双手插兜似笑非笑的看着愤然转身的倾月,敢落他面子,就要有被反踩的准备,这里是布鲁克家,早晚也是他当家做主的地方,在这里倾月关起房门可以拿棍子捅死他,却不能当着外人的面让他下不来台。
伯莱,我总有一天要活剥了你的皮!
“真讨厌,开个玩笑都不行,我去找婆婆评理去。”哼了哼,倾月收回踩在台阶上的脚转而往餐厅走,心中的怨气无处可泄,使的整张脸都僵成了石头,怎么看怎么不自然。
“我们也过去吧,别让倾月告了我的黑状,那才叫冤枉。”带着眼神若有所思的老管家走进餐厅,正看到宁微在抹眼泪,伯莱阴沉下脸,满含煞气的眸子一一扫过围在宁微身边的下人,“你们谁惹母亲不高兴了?自己站出来。”
被苏力坦变相虐待过的伯莱,和曾经只知道在心里把耶拉弄死几十遍的小少爷完全不在一个档次,他更接近于兽,变态到恨不能咬死所有人的凶兽,外表越是光鲜亮丽,骨子里的腐烂程度就越严重。
一众人被盯的噤若寒蝉,大气都不敢喘的垂下头。
“不肯站出来是吗?那我……”
“伯莱。”见儿子宛如煞神附体似的,宁微急忙打断了伯莱的话,“没人惹我,你别朝着不相干的人发火。”
“没人惹您,那您哭什么?难道是父亲在外边有人了?”
“伯莱!”有这么编排父亲的吗?“你跟我上楼来。”猛的站起身,走到倾月身旁时又不太好意思的顿住了脚,抬手拍拍倾月的肩膀,宁微笑道:“我和伯莱有些话要说,你累了吧?快去洗个热水澡好好歇一歇,等饭好了我再派人叫你下来吃饭。”
倾月暗暗嗤笑,这就想打发她走了?有什么事情是伯莱能知道而她不能知道的?以为她愿意知道吗?要不是伯莱威胁她,她连过来看一眼都嫌烦。
“你们聊,晚饭也不用叫我了,我不饿。”虚伪,一家子人都不是好东西,自己的命怎么就这么苦,她恨布鲁克家里的每一个人!
宁微脸上有些不好看,那么明显的嘲讽,她瞎了才会看不出来,“伯莱,你还是追上去哄哄倾月吧,我也没什么大事,一切等你父亲回来再说。”
“母亲不用担心,她脾气直,睡一觉就能好,您不是有话要对我说?和您掉眼泪有关系?”
“是有关,我……”叹了口气,“算了,我们到楼上再说吧。”
两人来到楼上的休闲室,这里是家里的私人空间,里面打发时间的东西特别多,规整的却很合理,并不显杂乱,通常宁微和朗林若是有话要和儿子商量都会来休闲室里边玩边谈,他们就剩下这么一个儿子,不想把感情弄的太僵硬又想让儿子听进去长辈的教导,就弄出个不伦不类的‘书房’来。
“伯莱。”才坐下,宁微就拉住了伯莱的手,眼眶里泪花闪闪,脸上却带着笑,“你还记得你大哥吗?”
“记得。”母亲又想和他聊大哥如何如何懂事听话吗?他听腻了也听烦了,能不能别再折磨他!
“我……我看到你大哥了。”
“你说什么?”连尊称都忘记用了,伯莱双手扣着宁微的肩膀,沙哑着嗓子质问,“在哪里看到的?他没有死?你把他领回来了是不是?”
骨头被掐的生痛,宁微动了动肩膀,没能挣开伯莱的大手,只好忍着痛用温柔的眼神望着本应该与大儿子一模一样的脸庞,“你也很激动对不对?我第一眼看到他的时候也很激动,尽管他的模样变了好多,可那头银色的发,那双纯粹漂亮的眼睛,我永远都不会认错,我的卡伦还活着,也不知道他在外面吃过多少苦,当年他才四岁巴拉巴拉巴拉……”
耳边宁微没完没了的怀念、追忆、愧疚一点点敲醒了伯莱的神智,由惊慌中镇定下来的他总算听懂了母亲的话,也对自己的紧张过度很是不满。
“母亲,那不是大哥,他只是个普通的雌性。”宴会里的惊心一幕他至今也不愿意回想,不管是与大哥相似的卡伦,还是把自己扔进地狱里的神秘人,他都在拼尽全力的忘却,可为什么老天偏要一次又一次将那些耻辱和胆怯推回到他的面前来?他就神厌天烦到如此地步吗?
“他就是你大哥!”激动的嘴唇都在颤抖,宁微腾的站起身,飞快打开了电子屏幕,满屏都是耶拉的影像,一张挨着一张,显然被细心的整理过,连耶拉早些时候‘调戏’嫣然的影像都有好几张。
“你看看他的长相,眉眼鼻哪一处不像你?特别是头发和眸色,除了我们布鲁克家,哪一家的眸色和发色会这么纯粹?”
“纯粹也不代表他就是我大哥,别忘了雌性都是由男性改造的,我大哥就算没死也不会是个男性公民。”
“也许他根本不是雌性而是珍稀雌性呢?不然怎么解释有那么多的强大雄性甘愿守护在他身边?一个两个可以为了爱不要子嗣,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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