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甚至是当了母亲的。
他早已经习惯了被人追逐,情场上,战场上,他都是当之无愧的主导者,谁敢,谁又舍得给他脸色看?
没成想,唯一一次栽跟头会栽的这么惨,惨到头破血流还傻兮兮的不愿意放手。
“喂,能起来了吗?”还有一大堆宝贝等着他去搜刮呢,晚了连山顶上的战斗都结束了他还有什么脸面下手?
“你不相信我爱你,那加帕尔呢?昂斯呢?他们的爱你也不相信?”周围五十米之内一个外人都没有,阿迪斯也不在乎自己丢人不丢人,死赖在耶拉身上就是不肯下来。
“你弄错重点了大殿下,我不相信的是爱情本身,和谁的爱情没有半分关系,爱情是什么?能保持多久?谁也说不清楚的问题你让我给你什么答案?我们当盗匪的只信抓在手里的东西,抓不住的从一开始就不会看。”看多了万一刻在心里拔不出来,受苦的不还是自己?
眼睛透着清冷,还夹杂着点通透的薄凉感,耶拉拍拍阿迪斯的肩膀想坐起来,没成想揽在腰间的手臂陡然发紧,下一瞬,眼帘上盖住了一只手掌,低沉暗哑的声音轻轻响在耳边。
“我懂了,耶拉。”你不稀罕飘渺虚幻的爱情,你想要的,允许自己要的,是把你当成家人般看重的亲情,沃汗当你是兄长,你就纵着他在你的世界里随便闹,昂斯和加帕尔能踏进你的世界,凭的也并非爱情,而是一次又一次的守护,和全心全意的信赖,他们温暖了你,你才格外优待他们,是不是?
吻,轻轻浅浅落在耶拉的嘴唇上,没有了刚刚的霸道和痴狂,小心翼翼的,包含着满满的心疼。
他爱的少年本不应该是这样的性子,如果不是幼年失踪,如果不是遇到了塞尔坦,如果不是在盗匪窝里长大自小就见惯了人性中最黑暗的一面,他会像每一个二十来岁的小伙子一般,在大学里上学,因为学分不及格而烦恼,高兴了就大声笑,愤怒了就挥拳头,委曲了还能发个通迅向大人述述苦。
可这一切的一切,都只是如果,他抹不掉耶拉心底的伤,也挽不回耶拉逝去的纯真,他只能用另一种方法强行驻扎在耶拉的心底,把耶拉冰冷的心捂热,让他和所有年轻的小伙子一样想笑就笑想哭就哭。
很显然,昂斯和加帕尔他们就是利用了耶拉对亲情的执念,才一点点在耶拉的心门上刻下了各自的名字。
想到落后一步的苏力坦,阿迪斯突然间信心实足,好歹自己还有个儿子天天涮分,怎么着,也能比苏力坦更快一步得到耶拉的认同吧?
“我说,你能不能起来了?”别以为周围五十米之内没有人,大家就不知道他和阿迪斯在做什么,那些雄性的眼睛尖着呢,他这边刚被阿迪斯扑倒,那边长长的‘噢’声马上就连成了片,兽皇大人,你专属的部队这么八卦你知道吗?
“能,虽然我心里并不太舍得。”移开盖在耶拉眼帘上的手掌,阿迪斯春光灿烂的笑,以前他讨厌自己长的太好总被人忽略能力,现在却恨不能自己长的再完美一些,最好能迷的耶拉神魂颠倒才舒坦。
怎么回事?耶拉疑惑的卡巴眼睛,阿迪斯被脏东西附身了吧?眼神里的宠溺和心疼不要命的往外抛,抛的他鸡皮疙瘩落了一地。
和有毛病的人相处不能太较真,耶拉决定无视阿迪斯的变异,大步流星往宝贝的藏身地点飞奔。
探手将一不留神就跑到楼梯口的人扯回来,阿迪斯细心的为耶拉拢一拢头发,再把肩膀上的灰尘拍掉,都弄好了才笑着道:“别急,我和你一块过去。”
过去哪?精神科门诊部吗?“那个……大殿下,你要不要歇一歇?这里风光秀美,最适合休息了,呵,呵。”干笑两声,耶拉简直要给阿迪斯扭曲的脑频率跪了,由强势霸道变成温柔体贴只在盖住眼睛的一瞬间,他实在是消受不起,求放过。
直觉告诉他,看似没有威胁力的阿迪斯芯子里比任何时候都要危险,一个弄不好,自己很可能会赔了夫人又折兵,而赔的会是什么夫人,折的又是什么兵,他想不出来,也就更没有了沾惹的胆子。
“我说了,我和你一起去。”找对了路子,阿迪斯很快就找回了主控的感觉,脸皮要厚,步伐要稳,踩在耶拉的底线上一寸寸磨,但明面上却一定不能表露出丝毫企图,只需要不停的对耶拉好,好到耶拉拒绝他的靠近会愧疚,那离胜利也就不远了。
再次露出一抹风华绝代的笑,阿迪斯牵着耶拉的手来到了凉亭外,然后很绅士的放开手做了个请的样子。
我给你自由的空间,你却依然在我狩猎的范围之内,真是玩的一手好追捕。
耶拉频频侧目,他觉得自己有点弄不懂阿迪斯了,这感觉很操蛋,心底不安的感觉好像更为严重了。
“你想和我去哪?”别瞎跟成吗?他可是去顺手牵羊,带着阿迪斯哪行?
“你不是想找宝贝吗?我帮你拿。”眨一眨眼睛,阿迪斯笑的特别孩子气,像个要和朋友去探险的小伙伴,谁看了都能萌出一脸血来。
耶拉的审美很正常,就阿迪斯那张脸纯粹是最大的作弊器,突然化身顽皮好基友什么的,神也扛不住啊嗷~!
好在曾经昂斯无数次用这招‘磨练’过耶拉的心脏,又在今儿晚上和不比阿迪斯长相差的乔伊厮混了一小下,耶拉万分艰难的拉回了晕晕乎乎的理智,一脸淡然的转身,看似很正常的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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