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文学课上,我关于“体面“一词的执着和坚持总让我倍受佩图霍夫的嘲笑。他似乎是这么一种人:一个才智一般,成就仅限于维持温饱,也很难谈得上有什么品德或天赋上的异禀的普通人,却对年轻人胸怀大志一事抱有不可思议的恶意。这种人在奔波了大半生而毫无建树的中年人中尤其多见。但即使是在谈吐最粗鲁、最不讲究礼仪的村野匹夫之间,你也很难找到像佩图霍夫这般自鸣得意且不知好歹的人来。
在一次授课时,我朗读了一篇我最新写成的作品。故事讲述了一位继承了爵位的法国年轻人拒绝了和他青梅竹马的、一位艳若桃李的放`荡小姐的婚约。我的女主人公太过享受人们仅仅是在口头上予以承诺的自由,而忘记了现实丑陋的本相。在被男主人公轻率的口头侮辱后,她无比愤恨地投水自尽了。幼稚又悔恨,从未婚夫变成了未亡人的青年也放弃了锦绣前程,遁入空门……
“哈哈!”
而正在我读至女主人公徘徊于塞纳河畔,心中满是无法摆脱的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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