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为什么自杀。”他的声音很轻,问得不易察觉的小心翼翼。
徐怀还是被这个问题惊到了,像想到了什么可怕的事情,呼吸一凝,猛的睁大了眼睛,脸色刷白。他本能的想避开凌昊然的视线,却被人紧紧的扳住了下巴。
一滴泪,毫无预兆的从眼角划落,凌昊然心下一紧,放开了怀里人的下巴。
徐怀边擦眼泪边笑,“哈哈……风太大了,眼睛疼……哈哈……哈……唔。”
凌昊然带着浓浓的歉意,半眯起眼,认真的吻着怀里的人,怜惜的把人放到沙滩上,斯身压上,细致的用手抹去徐怀眼角的泪水,异常的温柔。
两年前,他们在这个海滩相遇,那天,也是这样的夜晚,徐怀像一个木偶人似的,无知无觉的一步步走向深海……是凌昊然救了他。
☆、老流氓
一大早就下起了小雨,沥沥的雨声规律的拍打着落地窗,徐怀蹭了蹭温软被子,懒洋洋的翻了个身,摸索着身边的人,触手却只有一片冰凉。
徐怀猛的坐了起来,睡意全无,凌昊然不在房里。
床边摆着的小闹钟,显示时间七点二十分,平时这个时间他刚起床准备煮早餐。
下床,换衣服,刷牙,洗脸,……看着镜子里浮肿的双眼,徐怀又捧了冷水狠狠的泼到脸上,昨晚……他居然在昊然面前哭了,这真是……太丢脸了,昊然不会以为他是个娘炮吧,有事没事哭哭啼啼的……
又胡思乱想一番,徐怀感觉有点不敢见凌昊然了。
这时,卧室的房门被轻轻打开,徐怀从浴室里探头出来,果然看到了面无表情的凌昊然。他淋了点雨,大大小小的深色黑点在米黄色的衬衫上晕染开,像带了几分的寒气,和着他一张冰冷俊美的面容,看得徐怀都感觉冷了。
“换件衣服,别感冒了……”出于一个医生的角度,徐怀给出了温馨提示。
凌昊然的视线却落在了徐怀光洁的脚丫子上,“怎么不穿鞋子就在地上爬。”
徐怀随着他的视线低下头,房间里铺着羊毛地毯,一点也不会感觉冷。
正想着自己的脑回路什么时候才到调到昊然同一频道,徐怀就感觉自己又被人抱起来了,没错,还是公主抱……
他好歹也是一个身高一米七八体重六十公斤的男人,总被这样轻而易举的抱起来……不太好吧……?!
下楼,吃完早餐,凌昊然把徐怀送到了医院门口。
拿着凌昊然放到他手上的伞,徐怀心情很好,笑眯眯的和一路来见到的医生护士打招呼问好。
打开办公室的门,徐怀就看到办公桌上单手撑着下颚正在补眠的人影动了动,睁开了一双异常好看的凤目。
他和李医生是儿科的轮班医生,两人一直相处得很好,虽然他们的性格截然相反。
“啧啧……看这脸色红润得,被爱~情滋润得不错嘛。”李钰双手插在白大褂的口袋里,不停的围着徐怀打转,还伸出修长的手扳过他的下巴,认真的打量着他的脸色。
徐怀对上略带调侃的漂亮双眸,干笑着拽下李钰的手,“李医生,辛苦了,要不要休息一下再走。”
李钰长得很张扬,好看到邪气,像古代迷惑君王的祸水。
同样的白大褂,徐怀穿起来温和斯文,像个秀气的书生,而李钰,却能把刻板的白大褂穿出几分妖孽禁惑。
不知怎么的,李钰似是有点为难的沉吟了一会儿,摸着下巴想了想,突然就凑近了徐怀,几乎是唇贴着唇了。
徐怀看着近在眼前的金属镜框,还有李钰唇边恶劣的笑容,心里咯噔一下,猛的将人推开了。
“李医生!”徐怀带着温怒,声音有点大,李钰被他推倒在办公桌上,病历表推翻了,洒了一地。
“不用紧张,怀儿,你放心,我是有追求的零号,不会看上同类的。”李钰干脆仰面躺在了办公桌上,把眼镜摘了下来,从白大褂口袋里摸出一块柔软的眼睛布,不紧不慢的擦拭起来。
徐怀气得说不出话来,只好蹲下来默默的捡病历,“出什么事了?”他感觉到今天的李钰有点不正常。
“被个老流氓缠上了。”李钰还是那样云淡风轻的语调,熟悉的玩世不恭。
“老……老流氓?”徐怀听得嘴角直抽,不过也不会太过担心,毕竟不是谁都能打得过李钰的。
“嗯……说什么要我的心,脑子有病。”重新戴上眼镜,李钰也蹲下来和徐怀一起捡。
徐怀:“这就是你不想回家的原因?”
李钰:“一半一半吧。”
徐怀:“怎么?不会追到家门口了吧?”
李钰:“……没意外的话,现在应该还在我床上……”
徐怀:“咳咳……那个,多老?”
李钰:“嗯……三十出头吧,八块腹肌,技术一流。”
徐怀:“……”
腹肌,技术这种事就不用说出来了。q△q
……
李钰是特意在外面闲逛了很久才回家的,刚拿出钥匙开了门,警觉如他,也没避过门后的偷袭。
被人拽了一把,‘呯’一声狠狠的压在门板上,双手反扣在身后,一个高大的人影靠了上来,随即耳后就感觉一阵温热濡湿。
“华锦天,你这个脑袋长在下半身的qín_shòu,快放开我!”极有技巧的挑|逗让李钰的声音有点哆嗦,但他也不是任由别人捏圆搓扁的主儿,长腿选了一个刁钻的角度就往身后人的命门踢去。
华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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