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冀良青在考虑了一下,又变得坦然了许多,不错,自己是给张光明有过指示,但谁能证明呢?没有人看到和听到自己给张光明打电话,就算他张光明出来指正自己,自己也可以毫不费力的推脱过 手机阅#读 》
想到这里,冀良青稍微的心安了一点点,但仅仅是一会的功夫,冀良青又开始担心了,假如真的是如此,华子建为什么还要拉张光明,一个一无是处,毫无价值的人,华子建为什么会看重,华子建想做什么?
于是,这个宴会对冀良青来说就是一种折磨,他内心不断的推翻自己一个又一个的假定,然后又确立另一个设想,他矛盾而备受煎熬。
宴会还在举行,华子建坐进了专门给他预留的那一桌上,这一桌都是华子建的亲信,包括王稼祥,武平,凤梦涵,洪仁昌等人,因为二公子是不好意思让别人等待华子建的,这些人和他关系都不错,让他们等华子建是不会有什么难为情的事情。
当然了,这一桌子的人也肯定不会因为等待华子建而心生不满,他们都是华子建的铁杆,更是华子建的嫡系,但当华子建很亲昵的拉着张光明坐在了自己的身边的时候,他们还是心里雨点诧异起来,这个张光明最近的表现很是差强人意,华子建今天怎么会和他如此亲热。
这肯定是华子建刻意表现出来的一种方式,整个宴会中,华子建一直和张光明在谈笑风生,张光明在这个宴会中,也少有的出了一次风头。
只是他没有看到冀良青的那双眼睛却是越来的越冷,如果目光可以杀人,冀良青一定早就用目光杀死了很多次张光明。
一位身穿花色连衣裙的中年妇女笑脸夸张的拿着一瓶就来到了华子建的身边,经人介绍,这女人正是柯小紫的母亲。
华子建忙道:“大娘好气色!”
女人自是笑得喜庆,一为女儿的婚礼开心,二为眼前这会阿谀的市长的奉承话,天下女人,谁不喜欢听到赞扬年轻貌美的瞎话,反正她们是信了这胡话。
她热情的给华子建到了几杯酒,絮叨了一番,这老女人才离去,一会二公子带着柯小紫来了,华子建把事先准备好的大红包敬上,虽说心痛这白花花的银子,但这面子还是要撑一撑,毕竟二公子和自己是朋友。
华子建也接了二公子两口子的几杯酒,又对他们调笑了几句,说下午要是没事,请二公子出去唱歌什么的,把个柯小紫气的,说华子建心怀不测,拉着二公子离开了这桌子。
“这菜也就伍佰元一桌吧”一个客人嘟囔着嘴小声说道,王稼祥唏嘘摇头,不禁一股伪文化劲儿提上头来,颇有当代专家“拨乱反正,指点迷津”的味:“这鸡鸭鱼肉外,还配有海鲜,甜点水果除外,少说也有二十多个菜,物价水平走高,一桌宴至少也得八百元吧。”
客人听到这连连点头表示要与王稼祥保持高度一致。
王稼祥的估价话匣子还没有关上,“八百元也不亏,一桌十人,每人至少封五百元红包,还能约莫赚些钱!”
此时,华子建强烈感觉到果腹空空,直勾勾地盯着桌上的菜肴,认真仔细挑选锺意口味,伺机动筷。对于婚秀的观众,恐怕只有在嘴巴里嚼咬食物的时候是最实在的,红包大婿定食量的多少,自我鼓励着“把红包吃回来”。
华子建夹了一大块牛肉塞在嘴里,只觉韧劲足,于是恨气地包在嘴里撕扯着。
酒场如战场,端起酒杯的凤梦涵谈笑自若,游刃有余,与那个时常严肃认真的小女孩判若两人,这里几个人一口一个凤县长,凤领导的叫着,想灌凤梦涵的酒,却被她的几句话、她的气势挡了回去,反而自己把酒喝了。
酒过三巡,王稼祥先来了段笑话,说:“有一日,刘备打猎回家,进门后发现老婆光着身子在床上,喘气喘的很厉害,便问是怎么回事。老婆说:我突然心脏病发作,所以热得把衣服都tuō_guāng了。
刘备很紧张,便欲跑出去找医生,在门口看见阿斗站在那里浑身发抖,便问是怎么回事。
阿斗说:‘好可怕啊!有个人光着身子躲在柜子后面。’
刘备跑到柜子后面一看,果然有个人光者身子站在柜子后面,是张飞。刘备勃然大怒道……”
王稼祥讲到这里停住问凤梦涵:“凤县长,你猜刘备怎么说的?”
他做出一副鬼样子喊的腻歪,凤梦涵也配合,有疑便问:“怎么着了?”
王稼祥续道:“刘备勃然大怒道,你我情同手足,我待你如亲兄弟一般……我老婆心脏病发作,你居然不帮忙,还站在这里吓唬我儿子。
这个笑话只是试试火力。几个人见凤梦涵也不反感,才开始进入正题,再接下来的笑话又深入一步,都是限制级带有薄码了,此便酒桌上的循序渐进的荤段子文化,说得一个个眉飞色舞,比王稼祥都还激动。
凤梦涵跟着听跟着乐,毫无胆怯之色,也无羞涩之态,华子建也是光笑,他了解他们,有分寸不会过分,便看着他们折腾,自己似中军主帅运筹帷幄,让凤梦涵决胜千里,甚是得意。
婚礼之后,大家散去,至于二公子和柯小紫会不会在这精光大白天夫妻洞房,重操旧业,大家都不得而知了,反正华子建喝的有点悠悠然的样子,但他没有醉,至少他还是知道坐上了张光明的车,还知道把凤梦涵也叫上,让她们两人送自己回到了政府的办公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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