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凌渊晟的腿上休息,在快睡着的时候听到哒哒的马蹄声,他支起半身,身边一起睡着的球儿也一起支起了身子。
一直没有睡的凌渊晟看他一脸的若有所思,问道:“怎么,有什么不妥?”
瑕摇头,“我……不确定。”
凌渊晟听瑕这么说,掀开轿帘,望向远处,却没有发现什么,“你可是听到什么声音?”
“……嗯,似乎是马蹄声,但是我不确定。”
凌渊晟摸了摸瑕的头,“听到便是听到了,朕不会怀疑,”想起自己一直要等的人,“可能是他们。”想来此时魏晏和小引子已经完事了,“如果真的是他们,朕马上就带你离开这个地方。”
“恩。”
马蹄声越来越近,直到夜临那些人都可以看见后,凌渊晟才对瑕说:“是他们。”
魏晏和小引子一前一后的驰马而来,看见夜临他们后,及时的刹住马车,翻身下马,小引子脸上只有疲惫,而魏晏不仅疲惫,连身形有些不稳,两人行礼道:“奴才叩见陛下。”
凌渊晟不准备多说,直接问:“事情进行得如何?”
“奴才幸不辱命,已经拿着虎符剿灭二皇子的残党。”
“恩,夜临,立刻启程回宫。”
“诺。”
之前凌渊晟一直逗留在这的原因,就是为了与魏晏、小引子会合。只有凌瑢珩的人全部铲除了,凌渊晟才能无任何担忧的回去。
路上途径一座城镇,一行人在镇上住了两天,原因是要给瑕一个休息的时间,即使他身上的伤经过球儿的舔|舐后好全了,也没有缓解他的疲惫。
魏晏很是感激凌渊晟这次的做法。
一路上骑马,他真的要受不住了。小引子练过武还好,他可是一点底子都没有,马术也只是略懂一些,大腿的摩|擦处的伤,药膏涂了好几天也没见好多少。
在客栈带的第二日,瑕才离开房间,到大堂用膳。
魏晏和小引子马上就注意到一直跟着瑕的球儿,“师傅,这就是夜临说的‘神物’?”
“应该是。”魏晏心不在焉的回道,看着那正在用餐的球儿,若有所思,球儿好像也感受到他的视线,不善的扭头看向他,“啾啾!”你看着本大人干什么?!
小引子好奇的问:“师傅,您也不知道这东西叫什么?”
如果这圆滚滚的东西可以给他舔|下伤口,那该多好。魏晏心猿意马的看着那极力表现凶悍的球儿,自知不可能,也就不再看,“师傅也不知道,不过你以后多家防备,少惹这东西。”
“恩,我记住了。”小引子自此对那只会‘啾啾’说话的球儿多加了个心眼,不至于在后面和小喜子一样,被玩得可怜。
瑕用完膳就早早的被凌渊晟拉回客房休息,吃完食物的球儿适当的住嘴,跟着瑕的步伐,高傲的上客房。
在它进去后,门很快就被关上,没人知道它此时后悔的心情。
那个可恶的食物又让它舔所谓的主人,当他的口水不要钱吗!?它的口水很珍贵的,好吗?
球儿最后还是不甘不愿的舔了一遍。失去利用价值的它,又在凌渊晟指挥下,滚到一个角落,接着看到凌渊晟叫来小二,装了一桶洗澡水来,目的是给瑕清理身子。
球儿觉得自己深深的被侮辱了。
它如此珍贵的口水,居然被嫌弃了?不可原谅!它决定两天不听那食物的话。
唔,其实他就坚持了还没有半天时间,因为凌渊晟拿了一堆的牛肉补偿它受伤的心灵。
回去的速度远远比来的时候快,还未花费一月的时间,他们就赶回了皇宫。
凌祁二话不说立刻将政权还给凌渊晟,并且将还未批阅的折子放在一处,好让刚回来的凌渊晟继续批阅,没准备给凌渊晟休息的时间。
“八弟。”凌渊晟叫住那准备离开的人,语气很是无奈。
凌祁好似知道他要说什么,头也不回的说:“臣弟已经忙活了很久,想回府好好休息。”眼下的青黑证明他说的话不假。
经过这次代政,凌祁发现当一个皇帝真的不容易,他用了一个月的时间才彻底的上手,而且还是在宋书的帮忙下。
听到凌祁的话,凌渊晟难得露出弱势者的模样,“再帮朕一天都不行?”
凌祁皱眉,“为什么?”
凌渊晟扯出个无奈的笑容,他的八弟难道就不能理解他旅途劳顿?好吧,最大的原因是……
“慕阳进宫给瑕看看身子,朕想要在一旁看着。”
凌祁眸色蓦地暗了下来,在凌渊晟以为他不会答应的时候,走回那堆满奏折的桌子上去,冷漠的说:“最后一天。”
“恩,等忙完了你就直接回府。”心里打算什么时候给凌祁指一门婚事。当然,他会在得到凌祁的同意下进行。
匆匆走到门口,凌渊晟却停下了脚步,没有看着凌祁,说:“八弟,这几年朕一直想和你说,朕从未有害你之心,不管你听到什么,朕都是有原因的,亦或者是……嫉妒的情况下说的,你信吗?”以前他不在意凌祁是否误会他,但现在……他不想。“对于朕而言,你是朕唯一的弟弟。”
“……懂了。”
在门合上后,凌祁放下手中刚执起的笔,看着那扇关起的门,久久不语。
瀚宇宫内,瑕本来一回宫就想看长皇子的,可是凌渊晟不允许,一定要让慕阳封诊治他过后才允许,没有办法,他只能坐在床上,由着慕阳封诊脉,自己则耳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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