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少见多怪,那你在府上究竟是做什么的?”
“暖床。”桃含心没好气地抛出一句,脚下却毫不大意地向屋内剑匣处避去。季星霜看他行动间步履凝滞,不复往日灵动,便知他是身上隐隐作痛,有心见这一树桃花飘零挣扎,复又被这微弱如蝶翼扑扇的闪躲撩动了兴致,心底连同胯下一并生疼发痒,当即便抱臂含笑,长腿一迈,严丝合缝地堵住了他的去路。
“既然你很精于此道……床就在这儿,冷衾冷枕,倒不如你乖乖地睡上去。”
桃含心左右躲闪,对面被激起了草莽气性的男人运起了内家步法,身子牢靠得好像一根梅花桩,又像根会凿地的钉子,不管他钻到屏风里,还是跑进帘幕中,总能狠狠地扎在他眼眶里,插在他心头肉上。
一来二去,桃含心被他逼得颈子抵上了剑匣,而面前的男人也换了姿势,伸出双臂像是要拥抱,灼热鼻息瘙痒地拂在面上,捏着他那细细的腕子便要吻下来。
季星霜眼带浓情,桃含心却毫不留情,且悲且愤地一把回身抽出了身后的剑:“滚!”
“这么长的东西,只怕你还吃不下罢。”季星霜被自己的剑抵住了喉结,却只觉好笑,一边不怕死地迎着桃含心颤抖的手惊惶的眼向人逼近,一边弹了弹那削铁如泥的宝剑,又挺腰一顶,短刀如牛角般直挺挺擦过桃含心大腿内侧:“不如用这把?嗯?”
这些人只当自己的喜怒哀乐都是玩物,还不如一只笼中鹦鹉,至少鸟病了不能鸣叫主人还会精心照料,自己却连一幅被人束之高阁的画都不如,不用被人玩赏的画,才自成一方清静。
桃含心眼中的绝望大抵是渐渐化作了厌恶,季星霜眼神一暗,也不再和他客气,并指一击他虎口处,素来习业荒疏的桃含心当即手掌酥麻,宝剑落地,身上也没了凭恃,立刻被人自胸口将余下薄衫用力撕开,大力揉捏着他的臀瓣欺了上来。
“含心,你若没有逃走的勇气和能为,又怕痛,便该好好活着。不管是杀人还是自尽,可都是很痛的,你受不住。”
大约是为了惩罚,季星霜的短刀阵阵敲打着他酥软的腰肢,无声地威吓他走到一把太师椅旁,钳着他的手腕迫他握住椅圈躬下身子,在大拇指上啐了口唾沫,草草揉了两下那桃仁般浅粉的花穴,一解裤带,便不顾他的颤栗推拒,烧火棍似地肏了进去。
桃含心含在喉咙里的哭声瞬间便不成调子,身后的男人不肯给他一丝一毫爱抚,只顾自己尽兴,直要将他捣弄出血来,还骑在他身上挥落练武之人有力的手掌——
“啪、啪、啪!”
一边被强暴侵犯,一边被责打双臀,桃含心纤长手指在酸枝木的椅子上捏得发白,直如透明到快要融化的白瓷,臀肉更是肿得一指高,红如残春落尽,芳菲糜烂。
这责打不知是怪他不识时务,还是怪他性淫又软弱,难道他活该落到如此境地?
季星霜干得兴起,汗一滴滴自发间落下,急雨惊湿身下人腰窝间舞动的妖冶桃花,是世间极乐销魂,尝过这甜头便终生魂梦缭绕。
他怎舍得放手?
两人各怀心思,桃含心支撑不住,伸手向后试图推拒,指尖也像浸了春雨,酥麻如断弦,撩得季星霜索性笑了声,抓住他双手捞在身后,只凭胯下yīn_jīng插着他,顶弄着他要他弯下腰去,踮起足尖,稍不留神便是万丈深渊。
桃含心受不住力,浑身上下无不痒痛,身下更是只觉要被捣穿顶破,涨得可怕。男人想听他喊出助兴的呻吟,所以不断地掐揉着他的乳首和臀肉,咬他,打他,他想遂了对方的愿望,一张口唇边却流下沥沥血丝,惹人发笑。
血迹流淌在凌乱的鸦黑长发和桃花春色间,一开始并不引人注目,可太师椅暗沉的质地终究掩盖不了多久滴血声,季星霜瞥了一眼,当即变了脸色,喘息都不复粗声:“……含心?!”
胯下yáng_jù从桃含心身体里牵丝带水地一抽出来,他就又像个翩翩君子了,竟是十分小心地将人圈在怀中,面对面放在椅上,见桃含心一脸情潮未解的痛苦,眼中又带嘲嗤,不知如何面对,只得按住了他的喉咙:“别说话,你可能受了伤。我这就找大夫……不,算了,你还是连夜和我走,我带走一个你料想他就算恼怒也持续不了多久,回了江南你自然会好。”
桃含心恨得以指尖点在他额头,只恨不能指生利刃凿穿这“真心人”的天灵:“我是可以一走了之,我妹妹和我娘呢?!还有我家上下老小……女眷之所以没有全数没入奴籍为官奴娼妓,全赖王爷照拂。就冲着这份天大的恩赐,他也不舍得轻放了我去。”
“何况,你把我想得如此轻贱,可王爷还没玩够,纵然比不上一个武林盟主的性命,也抵得过你的前程!”
季星霜脸色变了又变,不意桃含心忽然如此烈性,一晃神之际,桃含心瞬间出手,自桌上抄起他解下的短刀便向他胸膛上刺去!
季星霜呼吸一窒,刀尖已挨近心口,立时血流如注。桃含心畅快大笑,他急怒之下点了自己大穴止血,扬手一抬便扭断了桃含心右腕,欲将短刀打掉——
桃含心只觉平生所学三脚猫功夫俱用在了此刻,他忍着剧痛飞快伸出左手,接过短刀反手插入自己心头,正正落在季星霜曾伤他至深的地方。
“——你做什么傻事!!!”眼见短刀雪亮尽数没入红叶碧桃,季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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