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他惊惶抬头,肖辞的表情无比自然,仿佛刚才在说的只是去倒杯水一样。
肖辞欣赏着男孩儿的无措,抬手摩挲他的脸颊,像在安抚某种容易受惊的脆弱动物:“全脱掉,听话。”
“爸爸……”
陆曾谙不知道肖辞要做什么,他已经决定示弱,不再去尝试无端的抵抗,面对tuō_guāng衣服这种要求依然窘迫得鼻根儿发酸。
肖辞用拇指压上养子的嘴唇。
这是不要再多说的意思。
陆曾谙头脑嗡鸣,哆嗦着扯掉宽大的套头t恤。
他只穿了t恤和短裤,将t恤脱掉,整个人就像赤身luǒ_tǐ一般呈在肖辞跟前,陆曾谙无措极了,不敢看肖辞,手也不知道该怎么摆,尤其是腿间……陆曾谙将腿又并紧一些,生怕自己起了不该起的反应。
肖辞看着他的短裤。
陆曾谙实在不想以这种方式在肖辞面前毫无遮掩,他捉住肖辞的手用脸颊磨蹭,小声呼喊着爸爸,企图跟养父撒娇。
肖辞挑起嘴角笑了笑,坐起身拍拍陆曾谙的后腰,示意他跪直,然后勾起他薄薄的短裤边儿,直截了当的拽了下来。
手掌在挺翘圆润的屁股上摩挲一把,肖辞对快要窒息的养子极包容:“宝宝,跟爸爸不用害羞”
陆曾谙的眼泪从眼眶里滚落出来,他的嘴唇颤巍巍张合了几下,才终于发出一声:“爸爸……”
第09章“你想恋爱么,还是想做爱。”
肖辞巡视着陆曾谙的身体。
陆曾谙骨架薄瘦,皮肤有着少年人特有的青涩紧绷,覆盖着年轻美妙的ròu_tǐ,肖辞握住他的腰,掌间纤韧的,温热的触感,让他轻轻眯起了眼睛。
这具身体,可能被他以外的人触碰过。可能也像他一样,将这把腰攥在手里,肆意抚摸。
陆曾谙吃痛,肖辞的力气有点儿大,他颤颤着晃了晃身子,不敢说话。肖辞掀起眼皮看他一眼,抬手把他摁倒在床头,然后优雅地摘掉眼镜,将反射着金属光泽的镜架戳上陆曾谙细腻的rǔ_tóu。
肖辞俯视着淹没在自己身影下的养子,勾起似笑非笑的表情开口:“被摸过么?”
rǔ_tóu被戳弄得充血硬起,坚硬的质地毫无人情味道可言,陆曾谙的眼圈酸痛,咬着嘴唇摇头。
深处肖辞加大手腕的力气,把硬挺的rǔ_tóu直直攮进乳晕里。
肖辞是个开了口就要得到回应的人。陆曾谙带着哭腔小声嗫嚅:“没有……只接吻,其他的都没有。”
他边畏惧,边小心观察肖辞的神色,从心底滋生出躁动又羞窘的猜测——他在吃醋么?
肖辞的镜架向下滑,勾勒过男孩儿丝绸一样的胸腹线,在无法掩饰微微起伏的性器前停下,盯着陆曾谙再一次开口:“给我理由。”
“你想恋爱么,还是想做爱。”
肖辞扔掉眼镜,向前俯身掐住陆曾谙的下巴,逼他直视自己。
陆曾谙看着肖辞眼眸里暗沉沉的幽光,那一点儿猜测迅速扎根儿发芽,攫取了他整个大脑,陆曾谙喉咙缩紧,甚至开始微妙地感到兴奋。
这个男人对自己的底线,究竟在哪?
他知道自己不该再挑战肖辞,可他口干舌燥,他想再赌一把。
“我想做爱。”
他睫毛震颤,舔了舔干涩的嘴唇,用气音对养父说。
“爸爸。”
肖辞挑了挑眉。
下一秒,陆曾谙腰间猛地失衡,他惊呼一声,双腿已经被肖辞抬起分开,整个下身都被架到肖辞胯上,腿间一切器物全暴露在明晃晃的灯光底下。肖辞依然望着他,托起他的背,用胸膛把他怼在床头,凶兽一般迅猛地吻上他的嘴唇,将舌头捅进毫无防备的口腔翻搅。右手同时挤进两人腹间,兜住陆曾谙的性器大力揉捏,仿佛捏着的不是男性最敏感脆弱的生殖器,而是一只可以任意玩坏的橡皮鸭子。
“……嗯!”
陆曾谙从鼻腔里闷哼一声。他整个人都被紧紧箍在肖辞怀里,除了背后承重的床头,没有任何能够使力的地方,两条长腿只能挂在肖辞腰间随着他的动作颤抖摆动,陆曾谙觉得自己腿根儿都快被过度的分开而撕扯疼痛了。胸腔被挤压,小腹却因为性器被肖辞搓揉而阵阵紧绷,陆曾谙觉得自己几乎要被嵌进肖辞身体里,呼吸不畅让他心跳如雷,头晕目眩。
青涩的器官在肖辞手里支撑不了多久,陆曾谙抖着腰腹被肖辞捋射出来,肖辞结束强硬霸道的湿吻,把粗喘不止的养子向下拽到床上躺平,粗鲁的抚摸他单薄的胸膛,捻摁他艳红的rǔ_tóu。沾满jīng_yè的手指则碾过会阴,抵在陆曾谙隐蔽的后穴,蓄势待发。
肖辞硬了。
陆曾谙吞咽口水,压在肖辞胯上的屁股明显感到男人性器可观的变化。而堵在穴口的手又让他本能地畏缩害怕,轻轻发抖。
肖辞看着身下面色绯红,被玩弄到惊慌失措的养子,邪恶地向上顶了顶胯。
“想跟爸爸做爱是么,宝贝儿?”
第10章“乖孩子,爸爸要操你了。”
陆曾谙突然就害怕了。
肖辞的气场对他来说一向是不可忤逆的,往往一个眼神就能让他心慌意乱,想臣服,想下跪,想趴在他脚前,像一头不知廉耻的母兽一样,被完全征服。
无数旖旎秽欲的画面从来都存在于想象——他想象着自己被肖辞压在身下做爱,被养父用性器凶狠贯穿,被肆意玩弄身体,既不可抗力,又无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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