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语言等,曾爆发过原人要求独立的恶性事件,阿瓦隆也呼吁地球遗民善待原人。”
……
下面还有很多的资料,大多是关于原人与地球遗民的历史,而亿科也对得起这个亿字,一下子写了不少页。
看了眼时间,司文远发现已经过了他平时的时间了,赶紧放下了光脑准备睡觉。
就在这时,像是知道司文远打算睡觉一般,楼上响起了咚咚的声音,伴随着诡异的节奏感和奇怪的让人很难引起好感的音乐。
几乎是一瞬间,司文远想起了亿科上的祝舞、原歌……
虽然有一瞬间想要提剑上去砍人,但司文远还是忍住了,毕竟是以后要住很久的舍友,于是他只能强迫自己在这种噪音下入睡。
也不知道是多久,司文远终于以一种类似于昏睡的状态睡着了,然而,还没睡多久,又开始响起了哐啷哐啷的声音。
睁眼一看,天还没亮,再看一眼时间,离自己平时起床还有大约两三个小时。
不知道为什么,他想起了亿科里面的祈祷。
他的眼里闪过了一丝绝望。
等到天亮下楼的时候,他看到了田书迹和大宏歉意的眼神。
“抱歉啊,你那个房间刚好在那个土著的下面,昨天晚上……”田书迹没把话说完,只是用一种同情的眼神看了一眼司文远。
“我想,我们得和他谈谈。”司文远双臂交叉坐在沙发上,还翘起了二郎腿,眼下还有浓浓的青黑。
“唉。”没想到田书迹立刻就叹了口气,“要是能谈我们早就谈了,问题是那个人根本不理我们,凶一点就说我们欺负他,就连他的a班同学都受不了他。”
“哈?欺负?他是个男的吧?”司文远睁大了眼,一副不可置信的样子。
“我们语言不通,和他讲话就是鸡同鸭讲。”大宏也挺不爽地说道。
“叫我田书迹……我们和他说了这个情况,希望他不要在我们休息的时间吵闹,结果他说我们合起伙来欺负他,谁和a班的那群傻叉合起伙来啊!”田书迹还是一如既往的讨厌a班。
就在这里,那个土著也下了楼,见到他们一副眼睛长在头顶上的样子,十分高傲。
而那土著也确实与他们长得不同,深刻的轮廓和苍白的肤色都在彰显他的不同。
只是,作为一个男人,他居然抹粉。
——这只是他们的风俗。司文远只能在心中这样安慰自己,这视觉冲击实在是有点大。
“——那个,这位同学。”司文远这才想起来他还不知道这位土著的名字,给了田书迹一个眼神,田书迹瞬间表示理解。
“阿其同学,我们想和你谈谈。”田书迹喊住了那个土著,原来他叫阿其。
“我和你们没什么好谈的。”他用蹩脚的中文说道,“你们总是侮辱我们的习俗。”
“那我们呢,我们是第一次见面,可是我昨天晚上却因为你的缘故没能安睡。”司文远插嘴道,“我尊重你的习俗,但我希望你不要影响他人的作息。”
阿其眼睛一转,立刻摆上了茫然的神色:“我听不懂你在说什么。”接着又转为了愤怒,“我知道你们对我有很多的偏见,但我已经很收敛了。”
司文远却抓住了他这一瞬间的眼神变化,明白了他根本不是听不懂,而是借此来逃避问题。
于是他说:“那我提个建议好了,你要不在外面完成你的习俗,休息的时候再回来。”
“宿舍是公有的场所,凭什么我不能回来?”阿其立刻反驳。
“我想你可能不知道,我们中文中一句话会因为语气的不同而有不同的意思,而我上一句话是肯定句。”司文远顿了顿,提起了自己带下来的剑,“我说让你在外面完成你的习俗这句话字面上是建议,语气上是命令,你懂了吗?”
说完便放出了自己的精神力开始压迫,这还是他向何归舟学的,虽然没他那么厉害,但对付眼前这个人还是很简单的。
司文远明白,面对这种胡搅蛮缠的人,最好的办法就是暴力解决,因为无论你和他说什么他都可以以听不懂来回绝,既然如此,就彻底地解决这个问题。
反正他还不是阿瓦隆的人,不在意这狗屎的友好关系,这种虚伪的平等,早就是不平等了。
凭什么因为你是土著就要迁就你?凭什么因为你要搞独立就安抚你?爱打打不打滚,打扰人睡眠算什么?
司文远表示什么都能忍,影响他睡觉绝对不能忍。
所以他抽出木剑指向土著阿其:“我不知道你们土著是不是都是这样,但我想所有关系的裂缝都是因为有你们这种人存在。”他相信土著中有善良的愿意和平相处的人,但他不相信所有土著都是这样的人,至少阿其不是这样的人。
“我不喜欢无意义的打斗,但你确实引起了我的愤怒,现在我想问你,不,我要求你,听从我的命令。”司文远有史以来第一次摆出他最强硬的一面,他释放出了自己的精神力。
巨大的精神力几乎要把阿其压倒,很快他的手就撑不住了,他整个人趴在了地上,膝盖与地面发出可怕的声响。
他的眼中流露出恐惧,但他深知此刻还不能露怯,于是他恶狠狠地说:“我凭什么听你的?”
“呵。”司文远笑了,他想起了自己去过的那些星系,为什么社会会有不平等,原因很简单,“因为你比我弱,我比你强,仅此而已。”
因为两个阶层掌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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