京淮大破倭桑,得胜而归,赢得了为全民族全线抗战的宝贵时间。
这也是华夏民族在抗击倭桑战场上第一次真正意义上的胜利。
而在十几年后,正是在此地,无双公子肖倾宇运筹帷幄,暗助北虎将大败气势汹汹卷土重来的倭桑军队。
京淮军法监狱里,关着的全部都是在战斗中俘虏的罪大恶极的战犯。
“开门,放人!”冷酷机械的声音在阴暗的牢房中显得更为森冷晦涩。
“可是长官——”狱卒还想争论,严长官冰冷一挥手:“不该问的就别问!放人!”
血气方刚的士兵脸上犹带着稚气,嘴角刚冒出几缕细细的绒毛,他无能为力地遵从了长官的命令,眼神惊怒交集:这些畜生不知杀了我多少华夏同胞,双手沾满的鲜血洗都洗不干净。他的父亲被他们一刀砍下了头,他的母亲与姐姐被这帮qín_shòu先奸后杀,好不容易才在战场上活捉了他们,他耐心等待着国家军事法庭对这帮侵略者的审判,转眼又要放了他们!?居然……连个交代都没有!
年轻的狱卒双眼灰暗,抖如筛糠。
成群结队的倭桑士兵从铁门里走了出来,自有守卫为他们除去手铐脚镣。
他们活动着久不运动的筋骨,嬉笑着,高声谈论着,无视周围看管员涨红的脸与愤怒的眼神。
明显是那帮倭桑军人领头的长官甩了甩被手铐勒得发麻的双手,冷冷问出心中疑团:“你们究竟想怎么样?”
那姓严的军官走过来,向他们敬了个礼:“据可靠情报分析,贵部自进入我国领土来并未触犯我国任何法律法规,因两国间误会重重才造成贵部无辜入狱。当下按照《国统府军事法律》第一百二十八条无罪释放。”
无罪释放——这四个字冷漠地冻住了华夏儿女炽热的血液。
所有倭桑士兵都放声大笑!笑得轻蔑刺耳,笑得连眼泪都流出来了!
一个尖锐的声音刺破所有人耳膜:“不!他们是凶手!就是他们半夜闯入杀了我们全家!长官,我就是人证,我就是活生生的人证呀!”
年轻的狱卒疯狂冲过来,面红如血,两眼如铜铃般突出,他哭叫着一把掐住凶手的脖子:“不能放过他们!他们有罪!有罪!有罪!”
一声枪响,一股血花。
严长官收枪,年轻的狱卒扑地不起,怒睁的眼睛是死不瞑目的不甘愤慨。
“该死!”长官咒骂一声,望着皮靴上黄白交错的脑浆,嫌恶地皱眉。
方少帅的行程被无限期耽搁下来。
原因是平京附近的村庄突然闯进一支来历不明的倭桑部队。
他们杀人放火奸淫掳掠,造成了极其恶劣的社会影响。
谁也不知道这支队伍是从哪儿冒出来的,为何能在平京政府的眼皮底下大摇大摆胡作非为。
不过据目击者称,该部队只有区区四百人,而且衣衫破烂武器落后,倒像是一支四处流窜的亡命部队。
而这个消息传到国统府军事决策处,区区四百流寇摇身一变,立马“扩张”成四千人装备精良的特种部队。
“贤侄呀,这个任务就交给你了。也不知这四千流寇是从哪里冒出来的,说多不多说少不少,既然贤侄要回玉亘,不如就顺道带兵将这帮流寇剿灭了吧。伯父我代表全国人民谢谢你,麻
烦贤侄了呀!”
方君乾托腮挑眉露出冷笑:看看,全国人民一不小心又被他代表了。
不爽归不爽,太极还是要继续打的:“方某远道而来,手中无兵无将……伯父该不会让我一个人单挑人家四千精锐之师吧?”
巴不得你有去无回!
段齐玉在心中腹诽一句,忍住心头不悦,硬是挤出一丝干巴巴的笑容:“贤侄真爱说笑,我怎么会让贤侄一人身陷重围呢?严帧,过来给方少帅见个礼!”转头向方君乾介绍道:“君乾
,这位是严帧严团长——你这次行动战役的副手,他所带的一零七六五团不知方贤侄可有耳闻?”
薄削的唇角弯出嘲讽的痕迹,方君乾说话的神态玩世而慵懒,有股不自知的目下无尘:“知道,一零七六五团嘛!”
浴血杀敌不怎么样,逃命自保的本事可是一流。有时方君乾恨不得推荐他们去参加奥林匹克运动会,什么长跑冠军短跑冠军在一零七六五团面前都是浮云呀浮云!
见状,段大总统小心翼翼地征求方少帅的意见:“贤侄,让你带一个团(一个团大约3000到5000人)去剿灭流寇可足够?”
这断气鱼如此处心积虑要自己接下这个任务,必然不安好心。
俗话说的好:事若反常必为妖。
“平京周围的地方说大不大,说小也不小,这四千人如果往深山老林一躲可教方某到哪里去找?抗战总攻在即,万一方某因此耽误了时日……”方少帅摊摊手无奈道,“你是知道那帮狼
崽子的,每天嗷嗷狼号摩拳擦掌就盼着与倭桑的大决战了。我这要是去晚了他们怕是连点渣都不会给我剩。”
段齐玉显然早有准备:“这点贤侄无需担忧,伯父已经下令让周将军和肖参谋长于五日后带领猛虎团沿东路而下,在两国边境囤积兵力,与倭桑先头部队交锋!总之,只要贤侄动作快点
收拾了那帮流寇,是耽误不了决战大事的。”
方小宝悲哀地发现,这段齐玉似乎是盯上自己,跟自己卯上了……
话都已经说到这个地步了,再推脱下去就有“违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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