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聪明,不妨猜一猜?”
因为同根同源的缘故,天命和地灯的长相如出一辙,但天差地别的气质让他们看起来有所区别,相比之下,地灯看起来更加甜美缱绻,天命看起来更加清俊正直。
所以地灯曾经不止一次跟小白打趣,说自己应该是天底下最最自恋的人。
因为,她是那么热烈而深刻地爱着天命。
“地灯,阴间的暴乱处理得怎么样了?”天命冷着一张俊脸,手在随身携带的命书上不停地写写画画。他过于出色的外表使他看起来气场不是很足,所以天命很少笑,总是冷着脸,即使面对的人是地灯。
“哟,我说哥哥怎么有空来看我,原来还是为了公事啊。”地灯倚靠在躺椅上,也不起身,就那么笑吟吟地看着天命。
“……”天命微微皱起眉头,随后又舒展开朗。虽说他一向看不惯地灯懒懒散散的样子,因为他们身上的职责是那么地重,一刻都不能松懈,所以地灯这个懒散闲适的样子,让强迫症晚期的天命老是想要教训她。可一想到这是地灯,这个世界上独一无二的地灯,他又狠不下心来。
“别这样看着我啊,”地灯支起身子,将小白放到一旁,“我想想啊,上次你用这样的眼神看我之后,就把我锁成了这样。那么现在呢?你想做什么?锁链再加粗一圈?还是给古堡加个禁止出入的封印?”
“地灯……”天命看着坐没坐相的少女,忍了忍没去说她,而是挑明了今天的主题,“我今天没空跟你开玩笑,我是来查看阴间暴动情况的。”
“你抱抱我,我就告诉你。”地灯耍赖。
“……”天命愣了一下,最终冷着脸抱住了缠满锁链的少女。入怀的触感是那么地不适,回想了一下,他锁住地灯,也已经好几百年了。
看着锁链堆里那张眼巴巴望着自己的笑脸,天命有些心软,他犹豫了一下,对地灯说:“我给你解开身上的锁链,不过你要答应我,别再给我惹是生非了听见没?”
“好的,你解开吧,我保证乖乖听话。”地灯眯着眼睛笑了一下,退开一步让天命给她解锁。
天命用来锁地灯的,是冰川下的万年的玄铁,冰冷刺骨。虽然因为地灯本体在地心的缘故,她不会觉得冷,但这玄铁锁链锁在地灯身上那么多年,早就留下了痕迹。看着解开锁链之后女孩身上出现的明显勒痕,天命那张面瘫一般的脸,突然有了裂痕,这个裂痕地灯熟悉得很,每次天命惩罚她惩罚过头了,脸上就会露出这种叫做内疚的表情。
“让你不听话……”天命没继续往下说,地灯却敏感地察觉了他的心疼,女孩咧开嘴角,没了束缚的身子轻而易举地缠上了天命。
“下来!”天命的面瘫脸险些又要崩掉,地灯的乐趣就是看他变脸,自然不会让他如愿以偿。
“我不!”地灯搂住天命的脖颈,在他的脸上啄了一下,然后在天命变脸之前,收紧了搂住他的手臂,将脑袋枕在他肩上,“让我抱一下,我就乖乖的。”
“……”天命愣了一下,最后无奈地摸了摸地灯的脑袋,“地灯,你什么时候让我省点心?”
“等你愿意跟我在一起的时候,我就乖乖的。”
“我是你哥哥。”天命没有明确地答复地灯,只是冷静地指出了他们一本同源的事实。
“那有什么关系,我们还要被这种东西束缚吗?”地灯从天命身上跳下来,“我们同根同源,一同出现在这个世界上,还有比我们更相配的吗?天命,相信我,如果这个世界上还有一个女人配得上你,那一定是我。”
“……”天命不置可否,岔开了话题,“我记得你交朋友了,这次暴动解决之后,不妨去看看他们吧。”
“哦,你那么大方?肯放我出去玩?”地灯也没有纠结于天命的答案,她不急在这一时,天命转了话题,她也就跟着转。
“我没有不让你出去玩,但是我们的职责那么重,你还总给我惹一堆麻烦回来。”天命无奈地说,他一直觉得自己既然是哥哥,就该好好照顾地灯,她想要出去玩,他原本不会阻止,可问题是地灯那个跳脱的性子,总是给他惹一大堆麻烦回来,所以才一气之下限制了她的行动。
“天命,你为什么要管我?你的事情那么多,还总分神看着我,难道不是因为,我对你而言是最重要的吗?”
天命没有回答,只是嘱咐地灯把阴间暴动解决完毕再出去玩。
白猫趴在椅子上,无奈地看着兄妹两人。这样的戏码在她来这里的十五年里已经上演了无数次。
地灯虽然有些二,但始终是个非常靠谱的人,虽然曾经有过带了一头斗牛回家结果撞塌了古堡承重墙的黑历史,但她从来不会做什么有失分寸的事情。只有天命会将她当做什么都不懂的小孩,操碎了心。
当然,地灯显然也很享受这样的小情趣,所以经常时不时做一些不太靠谱的事情来满足天命老妈子的心态。
天命离开之后,地灯躺倒白猫身边,将它抱起来。
“小白,我告白失败了。这是我第……嗯已经数不清到底是第几次告白失败了。天命明明那么在乎我,为什么不肯接受我呢?”
白猫化身成少女,第一次对地灯说出了自己的感受:“你们已经是彼此的唯一了,没有人能够在天命大人生命里替代你的位子,他承不承认你爱人的身份,很重要吗?”
地灯惊讶地看着白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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