愁眉苦脸的?"
"你觉得是好事儿吗?"杜瑾涛把烟点上,心不在焉的看着窗外,早上没见着蒋澜欣人,现在又要调职,接下来呢?她真是没谱,原本她也没真想走,现在是赶鸭子上架了,这事儿跟蒋澜欣一说,她绝对不会信自己没要走的意思。况且,她们现在这算是冷战吧?
真他妈的头疼。
李常乐嘿嘿地笑:"你是舍不得你那白富美吧?怕两地分居人家搞破鞋啊?"
"嗯……"杜瑾涛若有所思的点了点头:"我怕我搞破鞋。"
"草!扯!"李常乐啐了一声,正经道:"我不知道你这段时间什么原因总是闷闷不乐的,这帮同事都挺关心你的。你升职他们也跟着高兴,不管怎么说,能往上走始终是件好事儿。你得把握,别错过了再后悔。"
杜瑾涛把烟灭了,歪着头看着她的副组长,乐:"我怎么从前没发现你也是个会煽情的角色啊?"
"这还不是为了让你请吃饭吗!"李常乐从口袋里抽出一家新开的印度餐馆的宣传单,挤眉弄眼:"就选这家了昂!"
"我就知道!"杜瑾涛抬腿踹了李常乐一脚:"恩准了!"
年度总结会议于往年一般冗长繁琐,调度通知一发表,杜瑾涛不得不上台声嘶力竭的挤出一些感谢公司感谢同仁的场面话,穆总监坐台下满意的微笑,几个组长虚情假意的说着恭喜,一一应付下来,整整一个下午过去了。
木已成舟,该是想想要怎么告诉蒋澜欣的时候了。
蒋澜欣牵着阿猛回来的时候杜瑾涛已经忙忙活活的出了门,添了狗粮换了水,收拾好杜瑾涛睡得乱七八糟的床铺,看了眼时间,距离第一个预约还有不到二十分钟。
厨房微波炉里封了保鲜膜的早餐尚有余温,餐边柜上的牛奶纹丝未动,纸片静静倚靠在杯子上,她把纸片攥成一团,牛奶喝光,洗了杯子,早餐放进冰箱。下楼,换了衣服束起头发,小助理踩着点儿进门。
平时就静默寡言的蒋医生今天特别沉默,坐在诊疗椅上撑着下巴看着墙上的挂表,弄得小助理也比以往更小心翼翼,动作轻的像猫。直到第一位病人如约而至,才打破这气氛。
预约一直排到下午两点,送走最后一位病人,小助理踌躇着问了一句:"蒋医生今天中午不去陪杜姐吃饭吗?"
"嗯。"蒋澜欣摘了手套,她跟杜瑾涛之间,现在就像墙两边的人,一个拆墙一个砌墙,做得再多都是无用功。也许,停一停手,才不至于让两个人的距离越来越远。
小助理觉着自己应该是踩到雷区了,其实想想也知道,有什么能让一向没什么情绪起伏的蒋医生发散出低沉的情绪,只有杜瑾涛了。
真是哪壶不开去提哪壶。
好在,下午没什么事儿了,小助理收拾完,逃似的下了班。
蒋澜欣维持着一个姿势枯坐了一个多小时,才慢腾腾的上楼去洗澡,一整夜没睡的疲乏在热水碰触到皮肤的刹那返了出来。
下了班,杜瑾涛被组员簇拥着往李常乐私盯的印度餐馆去,路上有人犯小助理一样的毛病,问了杜瑾涛一嘴:"杜姐要不要打个电话回家报备一声啊?"
杜瑾涛心里抽了一下,脸上笑容不减地刚要应声,李常乐突然插嘴:"别那么小看瑾涛兄嘛,大不了回家跪自己就是了,对不对?"他说完看了杜瑾涛一眼。
杜瑾涛不明就里:"为什么是跪自己?"
"搓衣板啊!"李常乐挤眉弄眼。
"操!"
这一闹,暂时缓解了杜瑾涛心里的不适,她还是没想好要怎么跟蒋澜欣说这件事。问题已经不小了,再加上这一茬无疑火上浇油,让有点儿不平稳的关系直接进入到摇摇欲坠的状态。
像这种无从着手的情况,必须有个狗头军师来帮忙,不过前提是狗头军师她自己没有火烧屁股。杜瑾涛在席间溜出来给于冉打电话的时机显然不对,听筒里虽然没有可疑的喘息或者意味不明的声音,但节奏感太强到令人无法忽视。
"我说,你,最,好,实话,实说。然后,把,这几天,的,错误,反省,一下。跟人,蒋医生,把话,都,唠开了。在研究,接下,来,你们,要怎么,样……"于冉停了一下,把电话拿的远了点儿吼:"哎我操!姓曲的你他妈的能停会儿吗?没看着我打电话呢吗?"
杜瑾涛扶着墙,艰难地:"你先忙,我……"话没说完,电话就被挂了,没猜错,估计是不想停一会儿的曲静给挂的。
所以,还是自己的问题自己解决比较靠谱。
握着手机杜瑾涛犹豫着要不要先打个电话给蒋澜欣呢?通了之后要说什么呢?
离席太久的杜瑾涛还没能想好要怎么跟蒋澜欣开口,就被出来找人的同事给叫了回去。共事几年,大家嬉闹惯了,乍然人要走,那些跟杜瑾涛一路走过来的还是有几分不舍,唏嘘了几句伤情的话,又回去闹腾的气氛里。昨晚酒喝的太多,杜瑾涛抱着杯子笑眯眯的听着他们扯皮,心不在焉的想着一会回家的事儿。
找于冉倒了一通苦水,倒到最后倒的心里发空,敲一敲都有回响。喜欢这件事儿原本没那么复杂,因为心里想得多了才复杂起来。想一开始那会儿,她跟蒋澜欣两个人,纠缠拌嘴的日子,虽然总是她落下风可却是最轻松的时候。如今牵扯了另外一个人,似乎就将一切都颠覆了。因为姜媛的存在就像时下流行的关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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