绝的诗人梦想着靠瞎扯让皇子放弃。
“事实上我明天就会离开这里,我们何不让这一切成为一场美丽的误会……相信我,下个季度我的同僚们最喜欢吟唱的歌曲,一定是关于我们伟大友谊的故事……”
这无疑是火上浇油。
朱利安默默地望着地上的琴师诗人,随后缓缓地拔出了自己的剑,然后在尤利还没反应过来的时候稳稳地斩断了他身上的束缚—他的手连抖都没有抖。然后,他一把拎起诗人的后领,顺手将他扛在了肩上—对于一个时常要把跟猪一样的一些贵族子弟们堆在肩头扛走的敕命军官皇子殿下来说,将身材削瘦的尤利扛起来简直是轻而易举。
“好吧,我没有想到您居然如此不知悔改。”朱利安实际上是真的生气了,但是他在宫廷中培养出的习惯——也有一部分原因是由于他的性格——他越生气,外表上就故意伪装得越让人难以觉察。他的性格变化就连军营里的一些朋友都很难发现,又怎么能要求一个小小的诗人学会如此高深的察言观色呢。
而且,他也没想到自己当时会那么容易失态。
等到一切都发生了之后,朱利安认真地做出了以上的总结。不过那时已经晚了,至少对于尤利来说。
因此,尤利成为了整场事件中最悲惨的受害者。
不过,严格来说还有一个受害者,那就是酒馆的老板娘。当她提心吊胆地等待着结果时,尤利那声惊慌的惨叫让她吓得浑身哆嗦。而且,她还没有抖完,房间门就被大力地踹开了。朱利安恶狠狠地出现在门口,肩上扛着被他用披风裹住的倒霉诗人。高贵的第二皇子随后拔剑指着老板娘的鼻子:“给我开房。他妈的,我要操到这小子听话为止!”
第六章
“……您不嫌弃的话就请用这里!”
事实证明,老板娘的确是天生的酒馆工作人员,她反应快,犹豫少,拿的起放的下,自己的房间说拿给人办事就拿给人办事,半点含糊都没有;才不过2秒的时间她便迅速地做出了判断,飞快地退了出来,同时扔给尤利一个“我在外面给你准备好医生,如果一会你还需要的话”的怜悯眼神。
于是在老板娘到处是粉红色绸缎的闺房中,尤利被狠狠地扔到床上,空中落下摔得他有些眼冒金星——就在48个小时前他还在这张床上展示男人的雄风。
“殿下……”抖着声音转过头来的诗人,看到面无表情,但实际上已经是怒发冲冠的朱利安,正在慢慢地解开衣领,尤利脑子里的一根线“砰”的一声断掉了。
“住、住手啊!我什么都没干吧!你果然还是同性恋吧上次没做成这样又来做就那么喜欢我吗拜托我对男人那玩意没兴趣啊!”
悲哀的诗人被恐惧埋没了理智,他翻身一跃,死命朝窗子跑去,也不管这是不是二楼,但马上就被几步跨上来的皇子扯住了衣领,“放手!你这个同性恋加强暴犯皇子!……救命啊啊啊!”
诗人凄凉的叫声为黑龙酒馆三十年的光辉历史,画出了格外凝重的一笔。
朱利安把自杀未遂的诗人丢到床上,用膝盖压住他的后背,让他除了张牙舞爪之外没办法做出更多的反抗——他的格斗训练始终优秀,对付一个小小诗人自然是杀鸡用了牛刀。
他解开衣领,用力把沉重而华丽的军服外衣甩飞出去——他丝毫没有考虑那笔挺的衣料会在酒馆老板娘房间肮脏的地上沾上多少灰尘;然后是披风和长靴——从这个脱衣顺序上我们可以很明显地看出朱利安已经由于恼怒而陷入了某种错乱之中,但他自己当时并不自知。
只穿着衬衫和长裤的皇子抬起膝盖,随后用一只手制住了诗人挥舞的双手,另外一手开始撕扯他的衣服——其实本来也没什么好撕的,几下之后,诗人便狼狈不堪地裸露出了上身。
尤利愈发疯狂而亢奋地挣扎,但是身为军人的朱利安的力量很明显是他一个普普通通的柔弱诗人无法抗拒的,在十几分钟的尖叫踢打没有效果之后,诗人识时务地——或是无力继续地——气喘吁吁地放弃了反抗。而皇子的力量也在这时松懈了下来。
房间里一时沉默了,只听见两人的呼吸声。
“怎么做。”
低沉的声音响了起来。
“啊?”尤利费力地扭头盯着骑在他身上的皇子。
“我问你,接下来怎么做。”
连抱女人经验都没有过,也因为未曾想到会发展到这一步而没有做过任何预习和准备工作的第二皇子朱利安殿下,以好学求知不耻下问的冷静态度,对自己准备要侵犯的对象提问道。
第七章
“……”
在短暂的沉默后,诗人露出了温柔而甜美的微笑,“我亲爱的殿下,让我来教您吧。”
这笑容如此纯良,以致于让朱利安浑身一阵恶寒,他皱起眉头看着这只在他身下展露笑容的黑毛动物。
“……我已经明白了您要操我的决心。”尤利仿佛有些羞涩地眨了眨眼睛,“所以请让我来协助您完成这项伟大的工程吧。”
其实这位诗人内心想的是:妈的老子今天就破例上了你让全城人民都希望的故事变成铁一般的事实叫你给我生个白胖宝宝!
和皇子越是愤怒就越平静不同,诗人是越是坏心眼就越是和善。
在对方稍微有些犹豫的时候,尤利已经像八爪鱼一样绕了上去吻住了朱利安的嘴唇,撬开他的嘴唇含住了舌头;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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