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原以为你是合欢宗之人,大着胆子迷晕我,定是冲着修为而来……”阎不枉眯起眼盯着容谨:“然而与你交欢之后我虽阳气有所亏损,修为却并无损伤反而有所增益……”
阎不枉极快地伸手扣住容谨的命脉,目光变得十分危险与冷漠:“说出你的目的!”
“我……”容谨睁大了眼,双手攥成拳状,这人果真如同传言那般捉摸不定!现在这般情况他跑也跑不了,若是拼死反抗……也没有多大的生机。
他死不要紧,可若是他死了……
容谨用余光看了自己胸前的翠绿玉佩一眼,心里涌起一阵绝望,腾地眼眶便红了。
“我……喜欢阎大哥,自从那日偶然见到你的英姿便恋慕你了!”容谨眼眸里尽是雾气,衬得他越发所说之话越加像是句句出自肺腑。
“如若阎大哥不肯信我,便杀了我吧!反正……”容谨低头苦笑,浑身紧绷蓄势待发:“反正能与阎大哥一夜,也算死得其所了。”
阎不枉眼眸一闪,心里涌出一些奇异的感受,这青年也当真特别,这些年的拼杀,虽然自己也有泄欲工具,但往往自己不会将那些人的性命留到第二天。此人还是第一个像自己表白也是第一个不怕自己的。
阎不枉沉吟一会儿,收回了手冷哼一声道:“很好,如若我发现你有半句假话,再取你性命也不迟。”
容谨松了一口气,两人氛围诡异地沉默了一会儿,阎不枉道:“在这等着,我问小二沐浴,你需要清理。”容谨僵硬地点了点头,而后看着阎不枉走出房门,心脏猛然狂跳起来!
……
“这位客官,请问是需要给天字三号房的客人送水吗?”
阎不枉点了点头,跟着小二的步伐慢慢将温热的水送上了三楼,“就放在门口吧。”
“没事,不差这一两步,客官您让让。”小二热情地道。
阎不枉皱眉,眼眸凝起危险地神色:“不要让我说第二次。”
小二脚底抹油,阎不枉神色一松,将水桶抱起推开了房门——
“容谨?”阎不枉放下水桶,环视了屋子一圈,最后将目光凝滞在窗户人为制造的破洞上。
阎不枉的眼眸里凝聚起几乎可以化为实质的怒火与煞气,然而他仅仅只是站在那里,并没有起身去追,只是像是被容谨的谎言所欺骗刺激到了极致、怒极反笑一般吐出了两个字:
“很好。”
……
明明已经到了四月,可这天气依旧带了些料峭的寒意。
容谨运起气一路飞奔逃窜,对着郊外的俏丽春景熟视无睹。
他脸色惨白,双腿无力,某处更是又红肿又一阵阵的痛。实在是前所未有的狼狈。
左手握住心口的翠绿玉佩,容谨抿起嘴唇,这玉佩需借助他的身体为容器,搜集功法至少达到化神期的大能者的阳气才能运转,而依照宋子谦给他的名单,阎不枉还不是最难对付的……
容谨心下一片涩然,他并非矫情世俗之人,且那人也没能给他矫情的时间与余地。
没有方向感的闯入一片幽静的密林,容谨终是有些体力不支,他回头看了看,一路上似乎也并没有人追赶,容谨心下稍安,似乎隐约听到前方有水流的声音,而后撩开眼前的树枝,使得景色豁然开朗。
容谨眼睛一亮,顿时觉得周身粘黏太过不适——在他眼前出现的豁然是一浑然天成的小型瀑布,而那瀑布之下形成了一晶莹澄澈的圆型湖泊!
几乎是迫不及待地褪下自己身上的衣物,和仓促中不仍然不忘带着的包袱一起放在岸边的巨石上,容谨光裸着,阳光洒在他十分协调的身体之上,少了一分苍白孱弱,倒是多了一分健康的青涩气息。容谨伸展了一下自己的身体,而后犹如鱼一般窜到那清澈晶莹的湖泊里,将整个身子潜埋在水里往湖中心划去,好一会儿才‘彭’地一声将头伸出水面。
“哈哈哈!痛快!”
容谨仰头看着前方不远处由山崖落下的小瀑布,将自己疲惫无比的身体就这么依靠水的浮力飘在湖泊中央,沉郁已久的心情终是拨云见日了。
而十分突兀地、刚刚放松下来的容谨突然有一种芒刺在背、被人牢牢注视着的感觉,他眼神一厉,朝着自己身后猛然喝道:“谁?!”
然容谨环顾四周,周遭却并无有人造访过的气息,依旧是虫鸣鸟语一片静谧。
幻觉……?
容谨深深地吐了一口气,可能他是对阎不枉那厮太过恐惧了,他深知凭借阎不枉与他之间的实力差距,如若阎不枉要是真心要追杀他,他绝对逃不了。
而他能跑到此处,也从某种角度上说明了阎不枉没有追杀他的意思,很可能修罗谷中琐事甚多,被谷主召唤了之类的吧。
摇了摇头,豁达的性格使得他很快转移了注意力。
容谨游到岸边,半个身子倚靠住巨石,下半身则浅浅地泡在水中。他伸出手开始清理起自己的身体来。被阎不枉吮咬摁住所造成的那些青青紫紫的痕迹一时半会儿消除不了无需挂碍,容谨抿了抿唇,有些屈辱地垂下眼眸,将自己的右手食指轻轻地探入自己的肿胀无比的穴煞
口,十分轻柔缓慢地旋转插入自己体内,而后将那内壁里泥泞污浊不堪的东西一点一点地导出来。
“唔……嗯!”
被阎不枉肏狠了的柔弱肠壁现在及时轻轻触碰也是火辣辣的痛,容谨皱起眉头,嘴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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