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断,琴瑟和鸣,甚至能活到百二十岁,更别提习武之人了。」
信成蹊讶异道:「如果这东西如此好,为什么只有出岛的人才能吃?而且……而且你们岛内的人,应该也是不吃的吧?」
叶铭夕道:「这世上有谁轻易敢将自己性命交给别人?雌雄果难得,而且未免有人故意用这法子害人,只有三岛六城城主一脉的人才能食用,并且还是出岛的人食用……外人是不知道其中奥妙的。而且雌雄果若无特殊器皿保存,摘下不久便会流失药性……」
信成蹊忽然想到了什么,颇有些犹豫地道:「对了……你和,你二哥……叶城主……?」
叶铭夕神情恍惚了一下,道:「啊,我知道你想问什么,正好你是那前辈的后人,又算是我的大嫂,我告诉你也无妨。我和二哥的确是那种关系。」
信成蹊咳嗽了一声,道:「你们感情真好……」叶钦羡为他隐疾可是操碎了心,不过看见叶铭夕这个人时,信成蹊就觉得值得,当年那一见面,叶铭夕还尚且是个小孩,那时的他,就已经漂亮得如同神仙童子一般,他若是有这么一个弟弟,也绝对不愿意他因为天生隐疾出事的。若是除了弟弟外还是恋人,那便更加舍不得。信成蹊却是没为因他们的规矩生出鄙夷之情。
叶铭夕苦笑一声道:「也许吧。」
同叶铭夕聊了一会天,叶钧和便回来了。他手中正是给信成蹊准备的雌果,「铭夕,钦羡在找你。」
叶铭夕看见叶钧和时,忽然神色怔忪,然后眼眶一红,捂嘴流下泪来。他之前见叶钧和时,神情虽然有些激动,但是在叶钦羡在场时,却分毫不露。
信成蹊骇了一跳,道:「叶铭夕你没事吧……」
叶铭夕连连摇头,然而眼泪却像断了线的珠子一般掉下去,莫说是叶钧和了,连信成蹊看着都觉得揪心。
叶钧和微皱了眉头,道:「钦羡他不会……仍然是迫了你……?」
信成蹊的面色极度古怪,难道叶钦羡和叶铭夕还不是两情相悦的?
叶铭夕哭声全部哽在喉咙里,压抑了又压抑,身体几乎都颤抖了起来,低声道,「大哥,你能不能带我一起出岛?」
叶钧和面色一肃,道:「出岛者要吃下雄果,你莫忘了,吃下雄果者在出现药性时,要忍受一次噬心之痛,没了药性时,还要再忍受一次噬心之痛,你身体不好,怎么吃得消?我当初若非身体不错,恐怕也吃不消。」
信成蹊倒不知道吃下雄果也要受一次苦痛,不由心疼道:「噬心之痛要多痛啊,钧和你当初便不能假装吃了,实际扔了吗?」
虽然此时气氛有些哀痛,但信成蹊此话一出,叶铭夕都忍不住一笑,笑了之后想到叶钦羡对自己的手段,又笑不出来,黯然道,「二哥他疯了……他已……已不再把我当弟弟了。」
叶钧和严肃道:「若他真的迫了你,大哥可以帮你请三岛六城所有主人来主持家法……」
叶铭夕面色有些苍白,道:「没用的,幺弟侍兄,本来就是揽月城传统,我就是不愿,有什么法子?除非我出了岛……」
信成蹊道:「难道他不能只出岛,不吃那雄果吗?」
叶钧和将雌果递给信成蹊,信成蹊顺从地接过吃了,身体内的确感觉血气涌动,有些不舒服,但也仅此而已,就好像受了风寒有一段时间想躺在被子里的感觉。并没有所谓噬心之痛。
叶铭夕摇头道:「不可能……岛规甚严……」咬了咬牙,他道,「实际,我还吃了雌果!他喂我……他喂我吃了雌果……」
叶钧和神色一变,道:「叶氏家训,除出岛者外,非两情相悦者,怎么能够吃雌雄果?」
叶铭夕立时跪下,哭道:「正是如此,大哥,你若是不能帮我出岛,也就只有另两个法子了。」
叶钧和将他扶起,不让他跪,信成蹊道:「还有什么法子,你一并说出来?」
叶铭夕道:「当初千机教,大嫂,你的父亲曾经想将雌雄果树推倒,但他没成功,却研究出如何解雌雄果的药性……雌雄果乃是三岛六城中的‘圣物’,解药配方怎么可能任由它流落在外?是以信前辈被困三岛六城中三十年,实际连你,恐怕也是在此地出生,信前辈托人将你带走……并且,最终是在揽月城里……去世的……六城虽然都对信前辈礼遇,但当真不放他离岛,信前辈也不知为了什么缘故,死活不肯放弃把解药带出去……」
白了白脸,他咬咬牙,续道,「我知道此话说出来可能不雅,但……信前辈他,他将解药,实际练入了你的血液中……我也没想到世上真有这般巧合的事情,大嫂,你从小练的功夫,是否是双修的功夫?」
信成蹊早就预感信原轩是他的父亲,倒没什么吃惊,只是干笑两声,额头上忽然渗出了密密的汗,「我是练了双修的功夫……只是……只是……这和现在的事情有什么关系?」他可不愿意,忽然发觉自己成了别人的解药……
虽然并不会有很多人想找他解毒。
叶铭夕道:「雌果有两种解毒的方法,一种是用你的血,练药吃下……但恐怕这需要的并不是少量的血液,而且远水岂能解近渴,如今去哪里炼药?还有一种……就是……就是……」他话还未说,脸便已红了。
此时叶钧和已明白他想说什么,冷脸道,「不行。」
叶铭夕苦笑一声,道:「我也知道不行,大嫂都吃了雌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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