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严肃到几乎冷酷的女人眼睛里面看到拜托。
“是的,夫人。”林觉霏笑了笑,放下手下的餐具。
林觉霏没有在外面参加过宴会,所以不知从何比较。他觉得他应该想象出更坏的词汇来描述这个酒会,显然他错了,他不能昧着良心说这里的事物不好吃,屋内的饰物不够华丽,音乐不够动听。
林怡和林颜一到场就被两位男士邀请去跳舞了。他得不得承认,有钱的漂亮女人即使愚蠢也可以使所有男人变得和他们一样蠢钝。
林觉霏不喜欢喧闹的环境,他不是什么开朗的人,他承认自己没有向阳的个性,不擅长交际是他中学老师对他的唯一评价。
“先生,来一杯吗?”有侍者端着酒从他身边经过。
“不,谢谢。”
没有人上前搭话,那是必然的,因为他既没有夺目的容颜,也没有良好的个性,甚至没有高贵的出生。
“你好,温睿承。”来人彬彬有礼,笑容温暖,林觉霏审视眼前男人一眼,精致的打扮,干净的米黄色格子西服套装,淡褐色的头发细碎的遮住耳朵,外表看上去年轻,仿佛同林觉霏是同龄人,不过他的神情透露着沉稳。
“你好,林觉霏。”他刚伸手,一个男人从身后突然出去打破这种氛围。
“温睿承,原来你在这里啊,去我那边。”傲慢的语气,来人与温睿承形成鲜明对比。
温睿承被声音所吸引,转过身,没有看见林觉霏伸手,觉霏有些尴尬,趁对方没注意收了回去。
“哦,等一下,我替你介绍,这位是林觉霏,林家少爷。”温睿承上前阻拦住要离开的顾卧风。“觉霏,这位是顾卧风,顾先生。顾氏集团领导人,你父亲生前很多生意都与顾氏合作,我想你们很快会有生意上的往来。”
“我想不会。”两人几乎同时脱口而出。
这一举动引发了温睿承的调侃,他笑着说:“看来你们颇有默契。”
“我们去打牌。”顾卧风开口让温睿承离开。
“哦,一起吧,觉霏。”温睿承偏要拉上林觉霏,这点林觉霏也感觉到了,他很感谢温睿承的友好,但他不想成为他的负担。因为明显,那位顾先生,满眼对他不削。
作者有话要说:
☆、【四】
“我不会打牌。”
“噢,觉霏,难不成你觉得那些人都会打牌吗?那只是有钱人的消遣。再者说,不打牌,你可以坐在那里聊天,你一个人站在这里,会让顾先生显得多么残酷无情啊。所有客人都会认为是他这个主人不够热情,冷落你这样一位贵客的。这样,他真是丢尽颜面了。”
“虽然我承认,他就是那样冷酷无情,但我想你会给他个面子,让他不至于在大庭广众下丢面子的。”温睿承带着笑意说。
“那……好吧。”林觉霏承认温睿承天生就是个外交官,他被说服了。
顾卧风、温睿承、再加上两位陌生男子一起打牌。
林觉霏和一群女士坐在一旁的沙发上,还有一些女伴坐在男人身边陪伴。令霏觉得奇怪的是今天坐船时看见的那群野小子没有在宴会上出现,他有些意外,他认为那群野小子和顾卧风是很好的朋友。
顾卧风身边坐着的优雅女士叫做李锦,觉霏听其他女士说,不学无术的李开是她弟弟,而她可能成为这栋宅子的女主人。当然这些都是八卦消息,也有其他女士不甘示弱的说,顾卧风不可能喜欢上她。
这个社会的真理就是:只要一个男人有钱,有不错的长相,不论他的个性有多么恶劣,女人也会像是瞎子一样扑上去说我爱你。
“听说了吗?又是一桩丑闻,吴家长男有了个私生子,他可和秦家小姐订婚了啊,居然婚礼当天逃婚了。真不晓得他要让他父母的脸往哪里放。”
“这有什么,十几年前,有个未婚女佣怀孕生了个孩子,后来死了,那件事情才轰动,听说当时还惊动了警察局呢。”
“我听说是谋杀。”
“不是,是那个女人未婚先孕,不愿说出那个男人是谁,羞耻自杀的。”
打牌的那群人里面有男有女,聊得火热。
只有顾卧风没有说话。
温睿承只是说:“那个时候我还小,到是没有听过家母说那个时候发生过这种事,你知道吗?卧风。”
“那是我们的耻辱,我想这种丑事,我们还是不要提及的好。”顾卧风说这话的时候,望了林觉霏,他是好意,不想众人提及这些内容让他难堪。
但林觉霏曲解了他的好意,认为他是在故意讽刺。他愤怒的开口质问对方:“你怎么能保证你的心一直忠于一个人呢?每个人都有爱上他人的可能性,不是吗?”
温睿承看了下顾卧风的脸色,抿嘴偷笑,看他的反应。
“我想既然互相承诺对方婚姻,那么忠诚是起码的礼貌,若是没有一点克制力,为什么轻言许诺。拿爱当借口,请容许我觉得可笑。”
“生命是变化无策的,顾先生。我想你不能抹杀任何事情发生的可能性。没有人会拿爱当借口,只是有一天你不爱那个人,为了遵守那可笑的尊严,证明自己的自制力,欺骗自己的妻子、丈夫说爱他一辈子,在我看来,那样比出轨更可笑。”
林觉霏握住自己的拳头,放在红色布艺沙发上,眼睛炯炯的烧着一把火,看着顾卧风。顾卧风看了他一眼,仿佛很不在意,过了会儿,才冷冷开口拍手道:“林少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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