台上跳下来吗?
虽然明知道那不太可能,楼上的防护措施还是很完善的,但总忍不住担心。
白止文从没有对什么人投入过情感,他的父亲从小就严格的训练他,不仅仅是成为一个战士也必须成为一个冷酷的决策者。他们的家族没有出现在任何的阳光下,虽然握着天朝大部分资源和经济命脉,是少数几个能引起全球金融风波的家族。他们的族人非常稀少,尤其到了他这一代,他的母亲只生了他这么一个儿子,父亲对母亲的执着让父亲根本不可能去染指其他的女人,传承的任务落在他一个人的肩上。
童年的时光是灰色的,他不记得自己除了训练和学习外有其他的活动。他也不屑其他小孩玩泥巴的弱智,他非常的聪明,无论学习什么都像海绵一样的吸收,性情自律、听话,性格冷酷、严厉,家族上下对他非常满意。
在父亲死后,家族的权利完全的由他接手过来。在父亲告别仪式后,便是他的继承仪式,那时候他见到了他的母亲。
他的母亲并不是什么大美人,但性格温柔,有一双非常明媚的眼睛,她穿着黑色的礼裙,在外围驻足看着。在白止文的记忆里母亲也总是在哭泣,父亲偶尔也会出手鞭打母亲,母亲呜呜地哭声和钱河很像,他们都不抱怨只是沉默。
父亲的离去让母亲也随之离开了这里,白止文并没有过问母亲的去向,因为他一点也不喜欢那女人望着他的神情,里面全是悲伤。
这些情绪不能给白止文造成半点影响,因为除了软弱,悲伤不能做任何事情。可他现在很讨厌钱河的眼泪和悲伤。
完成了一天的工作,白止文回到了祖屋。原本去欧洲考察的计划,因为遇到了钱河而搁浅下来。他不想在没有调教好的时候就离开,更不想把钱河带出去被别人看到。白止文对钱河有着越来越强的占有欲和控制欲。
他几乎每天都要回来一趟,见钱河一面和他上床。
钱河和他一起洗澡,他抱着钱河,为他细细的洗去尘埃和疲累,钱河的眼睛里笼罩着一层水雾,扭过头不看他。他把钱河的脸掰过来,吻上他的唇。一只手从钱河的腰上滑下去,沿着臀缝探到里面去。钱河又开始颤抖,但没有推开。
不知道为什么这么久以来,钱河一直不能习惯在没有药物的状况下和他做爱,他的身体排斥得越来越厉害,如果没有带催情作用的润滑剂,他会痛得全身痉挛,更谈不上享受xìng_ài。强行的进入只会让他哭得更凶。
后来白止文默认了,每次都给钱河的内部抹一点,不过他也不喜欢抹太多,他非常不喜欢钱河的身体里有不属于自己的东西。
为了方便在浴室里做爱,润滑剂被装在一个非常精美的瓶子里,和沐浴液放在一起。白止文倒出一些抹在手指上,然后进入钱河的体内,钱河闷哼一声,张开腿方便他手指的侵入,他的表情却像是被什么撕碎了一般绝望。
白止文又吻了吻钱河的唇,最终还是没有在浴室里做什么。他们回到了床上,白止文戴上眼镜抱了本书坐在钱河的身边,钱河转过身闭着眼睛在睡。
过了一会儿,钱河额头上越来越多的汗水让他睁开了眼睛,润滑剂起效果了,就算涂在里面的东西不算多,可也让内部又痛又痒又麻,他完全睡不着,只想让下体磨蹭什么。他悄悄地把自己的手指伸进去,在内部按着,里面热得让人受不了,整个内裤都湿透了,他能清晰的感觉液体从后面流出来。
他更用力的把手指捅进行,可角度一直都不对,这让他的身体越来越难受。眼泪无声的从眼角滑到枕头上,枕芯的海绵很快将水分吸收,等白止文察觉钱河情况不对的时候,枕套上已经有大一片湿痕。
白止文丢开书翻过身覆盖在钱河的身上,他握住钱河的肩仔细看着他,钱河眼睛红红的,眼角挂着泪,牙齿死死地咬住唇,使得齿痕上面带有血迹,浑身发着抖,跟一只受惊过度的小动物一般往后缩起身体。
白止文温柔地吻着他的眼眉,安抚发着抖的身体,一只手往下握住已经勃起但一直得不到解放的部位,他钻进被子里,把钱河随着身体颤抖的部位纳入口中。钱河发出细碎的呻吟,他抓住被单忍耐着不发出更多声音,白止文适宜地吸吮着钱河的重点部位,钱河迷乱的表情看起来异常的性感。
他第一次给别人做这个,感觉并不坏。这也是因为对象是钱河的原因,钱河让他不停的产生归属感,身下这个男人是他的,全身上下都是他的,就连一个细微的表情和呻吟也是因为他而产生的,他为此感觉到快乐。
一边为钱河kǒu_jiāo,一边用手指在他体内寻找敏感带,钱河不自觉的摆动着腰部,双腿张得很开,白止文一路舔下去钱河抖动着从端口喷出汁液,但这远远不够,他体内的骚动根本不能因为前面一次高潮而纾解。
下面潮湿的位置吞咽着手指,当手指触到敏感点时,他的身体抖动得更加厉害。他扭曲着腰,睁着眼睛望着白止文,哀求道:“进来,我受不了了,你进来!”
白止文点点头,把钱河抱起来,让他勃发的部位对准入口,松软的入口很快就吞进了勃发的头部,钱河急切的沉下腰,将白止文的全部都纳入体内。
巨大而热烫的勃物在他体内跳动着,钱河的双手环住白止文的脖子,把自己贴近他的胸口,白止文握着他的腰一次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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