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买表?”侦破好似在一瞬间有了新方向,吴楚恒觉得可以按这条线继续推理下去,“因为没钱还债,所以凶手把表拿走了,和钱包里几十块现金比起来,劳力士更有价值。”
徐骁抿住的嘴巴又挤到一边,眼珠在眼眶里转来转去,“嗯……也有可能。反正看现场是熟人作案,首先门锁和窗户是完好的,没有被撬的迹象,其次戴鹏身上没有明显外伤,两人应该在你情我愿下发生的关系,拿走那块表,不是为了钱,就是想掩盖什麽秘密。”
“现在可以肯定b男就是孙少敏,但屋子里的指纹还不确定……”
“所以我说再等一等嘛,除了他的指纹,尸检报告估计要明後天才能出来吧,我觉得不管指纹是不是孙少敏的,他都摆脱不了嫌疑,而且这还是在咱们相信他说的话的前提下,如果他撒谎,从头到尾根本没有那块表,那他那晚到底干什麽去就有意思咯,反正日後少不了和他打交道。”徐骁放下筷子,抹了抹嘴,“至於那个c男,从监控录像里看完全没有特点,他要是像孙少敏那样戴个帽子也容易辨认啊。”
听罢吴楚恒若有所思地点了点头,凭直觉说:“我总觉得哪里不对劲。”
“正常,我也觉得处处都不对劲,至於分析还是等报告出来再说,哈哈。”安慰吴楚恒不是主要目的,徐骁真正想的是,“下午真的没事了吧?”
“有事我去技术科找你。”男人回过神,露出一个心不在焉的微笑,“希望你在那有新发现。”
既然负责人发了话,徐骁更是正大光明地在技术科坐了一下午,不过要想把电脑里几十部gv一眼不落地看完,不到後半夜也要明天一早,他挑了几个名字“有特点”的,一个人坐在角落检查起来。其实原本看看影像即可,可他偏偏在扫黄组养成了认真敬业的习惯,从始至终都戴著耳机,全神贯注,大概看的太投入,以至於忘记此行的目的,数个小时过去,结果没发现什麽对案情有帮助的线索,反倒觉察出自己的非同一般。
徐骁原以为自己是个异性恋,现在看来有可能是个双。为什麽这麽说,第一,他对这类片子并不厌恶排斥,即便不是为了工作,他也可以从头看到尾。第二,他的下体居然勃起了,就算男人是用下半身思考的动物,就算禁欲太久,但也不该来者不拒。难道说因为长期积压的压力所致?
揉了揉酸胀的眼睛,抬眼再看时间,已经快七点。技术科的同事为了工作废寝忘食很正常,自己这样就不应该了。合上电脑,徐骁转了转僵硬的脖颈,浑浑噩噩离开警局,谢天谢地,吴楚恒下午没来找他。
就在徐骁琢磨著晚上吃什麽时,口袋里的电话忽然响起来,一看是值班同事的来电。
“喂,徐骁,刚才有个奇怪的男人打来电话,他自称是徐警官的朋友,我问他徐警官的全名,他又说不出,只是说u区分局重案组的徐警官,我一想咱们这就你一个徐姓,应该是找你吧。”
徐骁怔了怔,皱起眉头,“谁啊?”
“我让他报了名字和身份证号,说叫什麽宇文飞鸟,你认识吗?四个字。”
原来是那个家夥。“他还说了什麽?”
“他让我给徐警官带句话,就说‘我知道了,呵,呵,呵’,声音挺好听的,但说话的语气像痴呆,你到底认不认识这个人,会不会和你们现在负责的案子有关?”
“哈?喝,喝,喝?他喝多了吧?”才一天没见,那个古怪的家夥又想干嘛?
“反正那人就是这种断句和语气,我可没夸张。”
拍了拍沈甸甸的脑袋,徐骁决定改变回家路线。“知道了,多谢。”
10、雄性吞噬之隔墙有眼(9)
再一次出入被害人所住的社区,徐骁已经轻车熟路,他一路在想宇文飞鸟那怪异的“我知道了,呵,呵,呵”是什麽意思,以他古怪的性格和趣味,无非知道了和戴鹏案子相关的信息,暂不说後面那不知在笑的“呵”还是喝酒的“喝”,如果真是这样,那麽他的信息从何而来?目前为止报纸和网络都没有相关新闻。
为了防止宇文飞鸟再做奇怪的举动,徐骁先是来到被害人家所在的楼层,随著电梯门开启,昏暗的楼道有了光亮,徐骁没有看到那个直挺挺立在被害人家门口的身影,暂时松了口气。
想起那天飞鸟的举动,他心生好奇,左右看了看确认没人後,索性也站到戴鹏家门口,仰起头颅向上望去,可惜盯了不到十秒就放弃了,上方除了正常的屋顶什麽都没有,但那天他在看什麽?果然正常思维无法解析怪人的行为。
就在徐骁模拟情景的时候,忙碌的电梯升上顶层,不知什麽原因停在上面久久没有动静,考虑到楼上便是飞鸟家,徐骁不再浪费时间,直接爬楼梯来到八层。
徐骁敲了敲门,不知现在那个家夥在不在家,等了一会儿毫无声响,就在准备用力再敲一遍时,里面终於传来脚步声。哼,还是一副慢吞吞的老样子,刚才一定是缩在昏暗的房间里搞什麽明堂,一想起那个让他头疼的脏乱房间,徐骁便皱起眉头,眼下那个家夥应该一脸春风得意吧,真不知道这个词在他脸上出现时会是什麽模样。
谁想一切都是自己多虑了,开门的人依旧脸色苍白,神情麻木,完全看不出高兴还是喝多了。
“你来了。”
“你又在玩什麽把戏?”
“快进来,帮我看看这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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