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牧庭看了他一会儿,蹲下捡玻璃。他瘸着腿儿扭过来,急忙道:“我来捡!”
“一旁站着去,别碍事儿。”萧牧庭说:“毛毛躁躁,万一把手划伤了,晚上又想偷懒不洗碗不洗衣服是不是?”
邵飞吐了吐舌头,“我哪儿敢啊……您除了内衣内裤,哪件儿衣服不是我洗啊……”
萧牧庭拿着玻璃抬头,“嘀咕什么?”
“嘀咕您真是个好皇……好领导。”
“以为我没听清是吧?”
邵飞暗觉糟糕,嘴皮轻轻动,“听清了你还问?问个屁!”
萧牧庭乐了,上前一步,将邵飞罩在阴影里,“长脾气了?敢顶嘴了?”
邵飞叫苦,咋又被听见了?
“问你呢。”萧牧庭玩着手中的玻璃,“是不是敢顶嘴了?”
邵飞目光湿漉漉的,“不敢。”
萧牧庭继续敲玻璃,眼角含笑地看着他。
他彻底蔫下去,认错道:“萧队,我真错了。”
萧牧庭指着地上的玻璃渣,“拿扫帚来清理干净,别用手。”
去靶场那天早晨,邵飞照例蹲在阳台上晾水。热气腾腾的开水在两个杯子间来回转换,他突然发现,只要自己不想动,杯中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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