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插,一下又一下,尽根没入,狠狠地顶在花心深处冲刺个一阵,又突然拔出,仅剩下盈满硕圆的guī_tóu留在不断收缩的小yín_xué中。
他逮着他细软而韧性十足的小腰身,颇有技巧地晃动自己的臀,那嵌在洞里的guī_tóu便沿着洞缘的肉不停研磨,磨得小侯爷更酥了身子,空虚难耐地啜泣呻吟。
身后的人恶意地逗他,不肯满足他,他又哭哭啼啼地叫着:“呜、不……”
连自己都不知自己叫得多可怜又多骚浪。
“不什么,真的不要了吗?”沈玉轩坏心地俯下腰身,贴在小侯爷的背上,软软的坏坏的唇亲了亲小侯爷仰起的侧脸,在他流泪的脸颊边低哑地问:“那我就出去了哦?”
说着,作势真要拔出去,往外边抽了抽。
“啊、不、要、我要!”
梁小侯使劲地夹着屁股,后边的小嘴咬得老紧,含着沈玉轩的巨物,高高地翘着臀,不停挣扎地想要往男人孽根上钻。无奈腰被两只大手禁锢着,他摇了几下不得法,咬着牙呻吟得更可怜。
嘴里却又呜呜地骂:“混、你这混蛋——”
男人厚实的躯体覆盖着梁方祺的身子,咬了他哭哭啼啼骂骂咧咧的唇,伸出舌头勾他湿润的唇瓣,舔他两排整齐贝齿,最后含着他主动伸出来的湿滑的小舌,逮着他“咕啾啾”地亲了好一会儿,后边却仍不动。
“唔、唔……”
小侯爷越发难耐不堪,整个人从内到外地被孽火烧着,极想沈玉轩的那根快点捅穿他的空虚到极致的sāo_xué。
被人亲着,屁股摇得更加厉害,连沈玉轩什么时候放了他的腰都未曾发现,只一个劲地主动往沈玉轩的孽根上插,一寸寸地把男人硬邦邦的灼热巨物吞进自己身子中。
他就像发情的狗似的渴求他,早忘了一开始还想逃得越远越好。小舌被男人吮吸了一遍又一遍,吸得他口腔发麻。
沈玉轩抱着梁小侯的腰,终于大发善心,在小侯爷催促的嘤咛声中,再一次晃动起结实的公狗腰。
第11章
他让他坐在自己怀里,温柔qíng_sè地抚摸他的腰,他的腹,玩弄他胸前两颗小花蕊,下边却凶猛地把他操翻了天。
“啊、呃啊、要、还要……”
小侯爷配合着男人挺腰的节奏,主动地扭着纤细的腰身,收缩着后方饥渴的小嘴,“嗯嗯啊啊”地呻吟,催着沈玉轩要得更多,让男人操得又是鼻子又是眼泪,嘴合不拢地流下许多的津液。
沈玉轩至上而下,孽根在梁小侯里边“噗嗤噗嗤”地抽动,他们的相连处早干得yín_shuǐ四溅,天然的润滑越流越多,二人缠绵悱恻你来我往进进出出更是畅快非常。
小侯爷被插得去了两次,沈玉轩才卡在他深处,大喘一声,汹涌地射了进去。
一股浓精浇灌在小侯爷极深的骚处,内壁被冲刷的异物感让他得牙根发麻。他以为终于完了,男人却还死死地抵着他,阳物在他里边抖了几下,又飚出些淫液,如此一股股射完,他才趴在他背上,交叠在一起喘息。
平复了一下呼吸,他又开始坏心地咬他耳朵,在他耳旁拂上热热的呼吸,呢哝着问:“相公,奴家伺候得你好吗?”
语气里都是让人咬牙的调戏。
“好、好个屁!”小侯爷爽完之后就只剩了羞愤,哑着嗓子回:“你滚!”
等天一亮,他就要让人来杀了他!
“小侯爷,你这是吃完就翻脸不认人吗。”沈玉轩用鼻子拱一拱小侯爷光滑的脸蛋,后边也拱一拱小侯爷敏感的xiǎo_xué,滑出一半的东西又被放了进去,嘴里却失落伤心地道:“我现在是你的了,入了小侯爷的洞房,就生是你的人,死是你的鬼,糟糠之妻不可弃啊小侯爷。”
美人如花,现在小侯爷也是要不起了。
因为这是一个不要脸的、还胆敢强、强了他的美、美什么美!沈玉轩就是一个可恶的cǎi_huā贼!
歇了一会儿,在小侯爷的挣扎中,他又把他好好地“伺候”了一回。这回小侯爷活生生地被气、不,被操晕了过去。
沈玉轩又在梁方祺里边去了一次,这才大半夜起来,仔细地给小侯爷清理了身子,在隔壁装睡的金桔那里要了干净的床褥,换好之后,又给在梦里都咬牙切齿的人后边上了些七庄的秘药。
这才抱着他睡了过去。
第12章
第二天,小侯爷起床后微微地发了低烧。
哑着嗓子,一身脾气。那跑堂的活自然也是不肯去的。
头一晚把他这样又那样的人却像什么事都没有似的,一清早就不要脸地在后院里练剑。
金桔什么话都不多说,殷勤地给主子屁股下垫了厚厚的褥子。梁小侯扭扭捏捏浑身不自在地坐在软软的垫上看那人舞起剑花如莲,阳光之下,几片竹叶随剑风飘落,剑的背后,是一席白衣胜雪,青丝如墨人如仙。
可是再美,这回,眼瞎的小侯爷是怎么看都不觉得沈玉轩像个女人了。
金桔伺候着梁方祺喝了药,又给主子带来早餐,小侯爷“哼哼唧唧”地吃着点心喝着粥,瞪着院里人。
也不知那人耍的是什么剑法,明明就干净利落圣洁如霜,偏偏竟是这样——这样的一个人在练。
面上是个正直峻节的江湖侠客,背地里却是个不要脸的大混蛋。
想到那什么什么又什么,小侯爷的脸越发的可疑地红得厉害。
金桔还以为他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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