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差点滚下桌子,一双有力的手臂抄过他的腋下,将他接在了怀里。
“别乱动,还有一点没弄干净。你不想生病吧?”
喑哑的声音从耳畔传来,约书亚手足无措地挣扎着,腰却被勒高,穴口再次被男人灵活的舌头探入。
“唔!”
约书亚的头恨不得埋进地里,他用手背抵着嘴,既羞耻又愤怒,红潮一直从耳际蔓延到肩膀上,把眼白都染红了。咂咂的水声钻进耳膜,sè_qíng无比。他的腹下又不争气的起了反应,不由攥紧了拳头。
为什么要拼命护着这么一个骗子?
表白一句就被感动的一塌糊涂,像傻子一样把自己送上去……才被耍了一次还不够吗?随便一演就信了,看起来一定很有趣吧?可恶!
“好了。”
洛伦佐抓过桌上的衣服,擦了擦嘴,约书亚立即翻过身,把衣服劈手夺过来穿到身上。他尝试着站起来,可发抖的双腿却几乎无法支撑住身体。洛伦佐将他打横抱起来,却被他挣脱了怀抱。
“别碰我。”约书亚冷冰冰地瞪视着他,与刚才情动的时候判若两人,“刚才的事不代表什么,算我认栽,还你个人情。”
“我没有骗你,约书亚。”洛伦佐眯起眼睛,神色晦暗变幻。
他终于体会到什么叫有口难辩——约书亚当年大概就是同样的感受,在自己开口让约书亚滚之前,小家伙也曾努力地想向他解释。
约书亚没有理他,他扶着桌子站起来,下身袭来一阵阵令人难堪的不适,更令他恼恨自己犯的傻。简直蠢到家了,竟然被这老奸巨猾的家伙感动的一塌糊涂。他这么心想着,脸上红一阵白一阵,怒火中烧。尽管身上还残留着欢爱后的痕迹,他已经把爪牙全部竖起来了。
“别激动,我们得保持冷静。”洛伦佐观察着他的神态变化,提醒道。
他确定,自己假如再越雷池一步,一定会被小家伙凶狠无比地挠上一爪,但眼下并不是一个适合把这些事情一五一十地解释清楚的时机。
“等我们出去,我会把一切都说清楚。”
感到体内的躁动仍未平息,洛伦佐能够判断,自己处在十分不稳定的发病阶段。就跟当年刚从坟墓里刚爬出来时,他需要在一个类似感官剥离箱的环境里睡上几天,接受催眠,被唤醒的里人格才能重新蛰伏起来。他现在极度危险,尤其是和约书亚在一起,就像个定时炸弹。如果提及当年的事情,他恐怕会因为情绪有过大的起伏,刺激到里人格,从而失去对大脑的控制权,变成一只智力低下的野兽。
“冷静?呵,你倒是说一套做一套。”约书亚冷笑了两声,胸膛随呼吸一起伏,rǔ_jiān就被磨得刺痛难忍,他抓着桌角,有种往洛伦佐身上抡的冲动。察觉到他散发的怒火,洛伦佐做了个投降的动作,适时地往后退了一步,将注意力艰难地从约书亚身上挪开,环顾四周。
昏暗的禁闭室里,除了这张桌子以外,还有一个铁刑架。
旁边挂着一些钩子鞭子还有锁链,以及其他一些乱七八糟用来折磨人的东西,除此以外,就是一面沾满血迹的镜子。
洛伦佐走了过去。约书亚也不打算浪费时间跟他计较,循着对方的视线向身后看去。在他的视阈里,那些东西处在黑暗里,只显露出隐约的轮廓。他跟着走了过去,抄起一把什么东西,掂了一下是否称手。
一块微微反光的墙面忽然引起了洛伦佐的注意,他伸手摸了一下,那是一块光滑平整的镜子:“这个地方居然会有一面镜子?”
拜曾经待在这里的经历所致,约书亚立马反应过来这是干什么用的。有人……现在会在隔壁的禁闭室里监视着他们吗?
“让开。”约书亚抄起手里的铁钩,猛地照着那面镜子砸了下去。
镜面顷刻碎裂开来,裂痕的空隙背后却不是墙面,而是黑暗,像一只阴森森的窥视的鬼眼。洛伦佐也挥起铁钩砸下去,碎片四分五裂的落到地面上,露出镜面后的另一个空间——隔壁的禁闭室。
“你怎么知道镜子后面会是空的?”洛伦佐钻了过去。
约书亚沉默了几秒:“我被关在这所监狱过,也进过这种地方。”
洛伦佐脸色变了一变。心底的烂疮像被尖刀划了一下,拉开一条血淋淋的破口。他的男孩在离开他的三年间经历过什么,他一无所知。
但可以联想到的是,约书亚落到这种人间地狱会遭遇什么。
也许他足够聪明和厉害,避免了那些可怕的事,但只要有一点可能……一点他可能经历过那些事的可能,被殴打或侵犯……
洛伦佐只要稍微想象一下那些场景就受不了,如果真的发生过,他会花毕生的时间逮到做那些事的人,然后亲手把他们的皮一个个剥了。
一股躁动的恶劲从骨髓里猛地涌出来,他听见自己情不自禁地发出了嘶哑的低吟。洛伦佐意识到大事不妙。以他的精神状态,实在不应该去想那些会让他激动的事,但这会说什么也来不及了。
“呃……”
听见背后奇怪的声音,约书亚回过头,看见洛伦佐耸拉着肩头,弯下腰去,又用四肢撑住了地面,爬到他的脚边嗅来嗅去,然后一只手抓住了他的小腿,约书亚提起膝盖,又被他抱住了腰。
“干什么?又来演戏吗?”约书亚压低声音,一把将他推开,走到禁闭室的门边,侧头望去,在禁闭室区与医务室区交界的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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