往上,就是细韧的水蛇腰,隐约起伏的肌肉线条一直延伸到美妙的脖子……
胸口的伤都兴奋得要裂开了,他捉住他的手,阻止他继续下去。
“够了。你不必用这种方式安慰我,养好身体再说。”
洛伦佐简直担心自己突然发病,尽管他现在感觉不到里人格的躁动。他想要坐起来,但约书亚他屈起膝盖,大大地岔开腿坐在他的腰胯上,用臀丘隔着睡袍把他已经勃起的下体轻轻地夹住了。
他禁不住闷哼了一声,一下子抓紧了青年放在两侧的细脚踝。
“我就是想感受你……”青年撑在床上,献祭般把身体往后仰起,脖子拗出一个妩媚至极的弧度,“爸爸,干我……把我弄死了也行……”
洛伦佐血脉贲张,胸骨几乎迸开。他伸手把青年的双腿捞到肩上,偏头吻上他秀气的脚趾,然后张嘴将它含住了,裹在舌尖轻柔地吮咬。
“哈……”一股奇妙的电流窜上,约书亚的腿肚子抽搐了一下。被洛伦佐轻轻一推,他就虚弱地倒下去,倒在柔软的被子上,纤瘦优美的ròu_tǐ从睡衣里摊开来。男人的舌尖沿脚趾一路舔上来,令他情不自禁地把胯部大大地敞开,感到一根柔软的衣带把他挺立的与下方顶着他腿根的火热凶器缠在了一起,被包裹在有力的掌心里摩擦起来。
“啊,爸爸!好……好舒服……”
约书亚本能地勾住男人的脖子,屁股不自觉的前后晃动。
洛伦佐托住他的身体,缓慢地动作着,一点也不粗暴放肆,如同一个循循善诱的父亲,将yù_wàng一点一点的施与他大病未愈的身体。
“别急……我们以后有很多机会,玩各种各样的游戏。”
……
这一夜,大雪下了很久很久。
第87章
当春日的第一缕阳光落到芝加哥河面上,凝结了一整个冬天的冰层便发出了一声细小的破壁声,宛如新生的枝丫钻出冻土,而褪去雪衣的大地上,已悄然现出富有生命力的绿意。
晨曦透过拉开的百叶窗落入屋内,洒落到那张古董镜子上,为青年洁白的身体镀上一层健康的蜜色柔晕。他正跪趴在一张躺椅上,近乎赤裸,只有一条轻薄的暗红色丝缎掩住了圆润的臀部,一双长腿屈起,优美的脊椎宛如绵延的雪山,只有腰窝凹陷下去,使那只鼓翅的飞蛾刺青更加立体,栩栩如生,仿佛随时会追寻着阳光飞出窗外。
保持着这个姿势已经十几分钟,青年瞥了一眼对面正俯身察看箱式照相机镜头的男人,扭了扭快要酸掉的腰以示不满,故意翘起了一只小腿,作出像电影海报上那种矫揉做作的艳星一样媚俗的姿态。
——“啪”,镁光灯就在这时闪烁了一下。
“可恶——”他从躺椅上一下子坐起来,丝缎滑落到地上。
“啪——啪——啪——”
镁光灯接二连三闪了起来。
青年弯下腰拾起丝缎,裹在身上,抓起一个枕头照对方砸了过去,恼羞成怒地叫起来:“爸爸,我说过不许拍裸照!”
说完,他转身就跑,男人从漫天飞舞的羽毛中走过去,将他轻而易举地抓住了,打横抱起来,压在柔软的躺椅上。青年挣扎着爬起来,被他倾身压住,像只狮子捕到一只体格较小的豹子。长及肩头的金发拂过约书亚的脸,接着,柔软的唇细密地吻过他的耳垂,用力咬住。
“我还没有让你穿婚纱呢……明明答应过爸爸,等病好了就拍……”
“我什么答应过……那种玩意你自己穿!”约书亚气喘吁吁的扭动着,斑斑驳驳的脖子又被洛伦佐添上几处吻痕。他翻过身来,脸颊一片绯红,像被扔进了玫瑰花丛,雪白鲜嫩的躯体沾满了殷红的花瓣。
“坏小子,爸爸穿怎么有你穿好看呢?”洛伦佐愉悦地欣赏着他自己留下的烙印,把只有一角还挂在青年腰间的绸布扯掉了,修长的手指点点滑过那些痕迹,从脖子一路描画到那丛诱人的浅色卷毛。
“嗯…”约书亚并拢双腿,把男人抚到胯间的手一下子夹住了:“别到处乱摸……今晚不是有重要的会议要去参加……不能迟到……”
整个人像只小动物一样被托抱起来时,他情不自禁地勾住了洛伦佐的脖子,手沿着他起伏的背脊肌肉滑下去,指甲掠过昨夜才留下的痕迹。在家里已经休养了一个冬天,他现在就像只冬眠醒来的动物不知现在是何年何月了。
“我当然没忘。”洛伦佐在他颈窝唆下一个红印,意犹未尽地抬起头,发出一声叹息,“可我的小约书亚越来越迷人了,爸爸真舍不得让别人看见。”
“那可不行……你必须习惯以后有很多很多的人注视着我。”约书亚戏谑地翘起唇角,看见那对深邃的蓝眸中透出毫不掩饰的独占欲。
的确,他不是必须得习惯吗?洛伦佐心想着。
从今晚之后,他的男孩就要接受许多人的仰视。
而其中,也包括他。
这天晚上,卡尔顿夜总会顶层的宴会厅里,迎来了一群非比寻常的客人。他们是芝加哥20多个地下帮会的头目,操控着这座城市的私酒偷运、麻醉剂、娼妓、港口、工会、食品市场和面包糕饼贸易,都是博纳罗蒂家族的成员,眼下聚集到此,是为了一件重大的“家务事”。
注视着那双修长骨感的手为他系好领带,约书亚也抬起手,为面前的男人一颗一颗扣紧西装纽扣,复古的雕纹从指腹游过,如同心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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