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朵。
快感的冲击使肉壁绞的更紧,顾碎皱了皱眉,修长的手指按住青年的背脊让他的上身塌陷下去,然后托起他的腰,使他的臀部与自己靠的更近。
精油的香味已经逸散开来,充斥了整个房间,性器的chōu_chā和yīn_náng拍打在臀部发出的淫靡声响让青年恨不得把自己蜷缩起来,却只得毫无抵抗之力地趴伏在床上,把身体打到最开。
江入画不知道时间过去了多久,他每次都觉得快感已经使自己麻木,却每次都有更大的快感逼迫他从喉咙深处发出呻吟,直到他觉得自己再也受不住了,那根东西才缓慢地撤出了他的身体。
翻卷出的嫩肉像是不舍一般纠缠着抽离的性器,青年重重地喘着气,蓦地感觉到斑斑点点的液体洒落在他赤裸的背脊上。
“顾碎……”他的声音已经哑了,连羞恼都似乎变成了邀请。
“我在。”男人轻轻地吻着他的嘴角,拉过他的手臂把他抱了起来,“你喜欢吗?”
江入画眼睛一翻,没有力气继续和他调情,半天之后他才找回一点神智:“你搞了这样一个房间就是为了干龌龊事儿?”
顾碎微微一笑,灰色的眼睛看着他,看得他脸上发烧:“张没有告诉你吗?这是我的收藏室。”
“你收藏什么?”青年心里有点慌:不会是收藏情人的吧。
顾碎没有回答,他站起身,拿起一旁叠好的暗金色睡衣披在身上,那衣衫的质感像是流水,从他的肩膀一直泻到地上,腰带没有系,苍白的皮肤和腿间的器具在布料间若隐若现。
江入画想起先前的种种,耳根微红。
“园丁鸟会用花朵来装饰自己的巢穴,十二岁的时候你给了我这个启发。”顾碎坐到床边,低着头看他,“所以我也想给自己造一间最漂亮的房子。”
“这就是你种白玫瑰的原因?”青年心里有些疑惑,他想到了玫瑰夫人,但没有说出口。
“如你所想。”男人伸手抚摸着他的发丝,“江文涛死后我就决定造一间完美的房子,所以我开始种白玫瑰,但种完后我仍然觉得不够,就又造了这个收藏室,可惜它一直是空的。”
“那……玫瑰夫人……”江入画没忍住问出了口。
顾碎低下头看着他,灰眼睛和他靠得又近了几分:“你想得没错,那正是我的愿望。”
“单是有玫瑰花不够,我想收藏的是一个人——把我从地狱里救出来的那个可爱的孩子,我一直在等他,也把他当做我的玫瑰夫人。”
“但是你——”江入画想要辩驳,没有人想当一件藏品,无论是他,还是江辰洁。
顾碎苍白的指尖点住了他的嘴唇,阻止他继续说下去:“我明白,六年前我就明白了。”
他站起来,牵着江入画的手把他从床上拉下来,然后搀扶着有些步履不稳的青年走到衣柜前,修长的手指按住了衣柜的把手。
江入画想起来自己第一次闯进这个房间的时候也试图打开过这个柜子,只是那时候正巧警铃响了。
衣柜被缓缓地打开,里面的景象让江入画忍不住屏住了呼吸。
顾碎抱着他的腰,额头抵在他的耳边,呼吸轻柔地拂过他的耳畔:“六年前再次见到你的时候,我发现我当初做错了,我不应该造这个藏品室,所以我在藏品室里又造了一间房间。”
那个打开的并不是什么衣柜,而是做成衣柜模样的门。
江入画深吸了一口气:“这是?”
“是婚房。”男人拉着他的手走进了那间房间,房间很大,地上仍然铺着柔软的白色长毛地毯,却摆着一张深红色的大床,两侧摆满了白色的玫瑰花。
床对面放着复古的穿衣镜和金属的书柜,一边有写字台,上面还放着打开的文件。
“你一直住在这里?”江入画睁大了眼睛。
“在等你。”顾碎的声音里带着笑意,“等你与我共享这张床。”说罢便把青年横抱起来丢在了深红的床褥上。
“别!”青年吓了一跳,有点口不择言,“你先给我解释清楚我妹妹的事,不然别上来!”
“你始终对我不够信任,我的堂弟。”顾碎压低了声音笑了笑,淡色的眼睛清澈得如同玻璃珠,“当初提出协议的是江小姐。”
“为什么?”江入画往后缩了缩。
“因为我的美貌。”男人笑着撩起黑色的长发。
江入画脸上一红,连忙移开眼神:“你说实话。”
“这是事实,她提出要与我交往,我告诉她,如果是她想要的关系,那不可能。”顾碎在床边坐下,捉住了江入画的脚踝,垂下眼睛,低头吻了吻那白皙的皮肤。
江入画觉得一阵痒,连忙把脚也缩了回去。
“她不死心,我就告诉她,如果她愿意成为我园子里的花瓶,那我也愿意对她尽一些情人的职责。”男人没有再伸手去骚扰对方,而是下了床,温声解释道,“花瓶只是房屋的装饰物,而不是它的主人,你明白吗?”
“你觉得她漂亮?”青年瞪大了眼睛看着他,往前挪了一点。
“很漂亮。”房屋的主人垂着眸,眼神温柔,手掌轻轻拍了拍对方的脸。
江入画挑了挑眉,忽然一只手再次抓住了他的脚踝,猛地把他从床上拉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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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碎把未着寸缕的青年按在了穿衣镜上,对着镜中的面容微微一笑,鲜红的舌尖有意无意地舔过淡色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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