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下,磨着磨着,再次苏醒。
就着面对面的姿势,陶寒光九浅一深的抽动起来,白静承弓起身,搂着他,下巴搁在他肩头像只猫一样,眯着眼慵懒地享受着。
斜对面,齐彦一手举着车钥匙呆呆站着,看着某辆剧烈摇晃的车身,一动不动。
作者:放心啦,我怎么会写be呢?肉文be都是没人性的!既然要甜要感情,要人妻要诱受,我会努力掰的(小齐必须是炮灰啊,我不写ny。
甜!甜!的!
13女装y(一)
情事过后,白静承餍足的枕着陶寒光大腿休息。
陶寒光给他盖上外套,低头亲了亲他的鬓角。
“齐彦还没走呢,你接下来还有什么打算?”陶寒光低语道,他早就知道齐彦一直在不远处看活春宫,他故意把车停这里也是在打这种主意。
他在公司看到齐彦时就计划好,总得找个机会当着齐彦的面戳破他和白静承的关系,让齐彦彻底死心。白静承如此主动配合,倒颇让他意外。
白静承闭目养神,似乎很累了,恹恹道:“不管他了,我想回家睡觉。”
陶寒光温柔地抚了抚他的头发,应道:“好,我们回家。”
发动汽车,大摇大摆的打齐彦眼前过。
齐彦攒着钥匙的手微微发抖,直愣愣地瞪着眼,整个人都呆滞了。
白静承的说辞其实他不相信,如果他们真是顺其自然的在一起,白静承之前为什么又是搬家又是辞职?他在心底里说:是陶寒光逼迫白静承,白静承不得已才说出那番违心的话。
可是方才……方才……
齐彦目眩头晕,趔趄着往后倒退了一步。
他跟白静承彻底完了,只怕以后连朋友都没得做了。
出了地下停车场,窗外是一片灯火辉煌的斑斓世界。上一次这样看窗外的街道,还是陶寒光强迫他在车里自慰,那时白静承看什么都感到绝望,而现在静静地枕在陶寒光身上,宛如一对热恋中的甜蜜恋人,白静承的心境忽然起了变化:
外面的世界日月交替,走马观花,每时每刻都是新鲜又陌生的场景,而他身边陪伴的人却始终如一。
如果没有之前那些事,他跟陶寒光会不会成为一对心心相印的伴侣?
思及至此,白静承抬起眼偷偷瞟把着方向盘专心致志的男人。
陶寒光似乎有所感应,垂眼与他对视几秒,趁红灯时,在他脸颊边偷香。
白静承温润的面容一半沉进阴翳中,一半映在明亮灯光下:“陶寒光,你知不知道我曾经喜欢过你?”
陶寒光不知道,这平平淡淡的一句话如同炮弹一般在他耳边炸开。陶寒光瞳孔放大,难以置信的侧过脸,喃喃道:“你……刚才说了什么?”
白静承耐心重复了一遍,陶寒光险些把车开进路边绿化带里。
“你……喜欢我?”陶寒光惊诧道,“你竟然也喜欢我!静承……”
白静承说:“如果你不强暴我,而是好好同我说明心意,我一样会答应待在你身边,一起过日子。”
陶寒光一直以为自己是单相思,才铤而走险,不择手段:“那……你现在恨我吗?”他的声音发着抖,听起来十分小心翼翼。
白静承沉默了很久,很久,一直等到汽车在别墅门口停下,他们回到家,他才轻声说:“不知道。”
恨吗?陶寒光强暴他,拘禁他,折辱他,他怎么可能不恨?
可是他喜欢陶寒光,进公司第一天就喜欢,就像陶寒光对他一见钟情那样,他对陶寒光亦然。
他不知道这份喜欢至今还在不在,或许在,或许知道施暴者真相的时候就没了。
陶寒光像个犯错的小孩,低头坐在车里不敢讲话,白静承不动,他也不敢动。
两人僵持良久,空气仿佛都凝固住,白静承枕着陶寒光,呼吸平稳,竟然睡着了。
陶寒光松了一口气,心却还是七上八下的。他轻轻抱起白静承,像捧着世间最稀有的珍宝一样:“静承,我爱你,你愿意不计前嫌,和我组建一个家吗?”
陶寒光面对着布置温馨的家,终于说出在心里排练了无数次的告白。
他痛苦又懊悔的埋在白静承颈间,低低抽泣。
怀里的人动了动,陶寒光屏住呼吸,期盼的望着他。白静承闭着眼,轻飘飘的“嗯”了一声。
陶寒光登时搂紧了他,力气大的似乎要把白静承揉进骨髓里。
翌日清早陶寒光从睡梦中醒过来,看着枕着自己胳膊熟睡的面孔,似乎还有点不敢相信。仿佛昨天晚上都是一场梦。
他情不自禁地低头吻住白静承,白静承迷迷糊糊被吵醒,推了推他的脑袋,咕哝道:“大清早的……让我再睡会儿……别发情。”
陶寒光听话的放开他,精神焕发地起床,去附近的菜场买了新鲜果蔬,一个人吭哧吭哧地在厨房里忙活早饭。
白静承不喝豆浆,不吃溏心蛋,陶寒光便熬了香菇鸡肉粥,煎了火腿,现榨果汁。
诱人的食物香气勾得白静承肚子咕咕叫,陶寒光做完早饭,收拾好厨房,一转身就看见穿着棉布睡衣的白静承坐在餐桌边,等着吃东西。
陶寒光殷勤地把粥端到他面前,用勺子搅动着吹气,白静承夹起火腿,打趣道:“哎,怎么没放葱花啊?”
陶寒光知道白静承在揶揄他之前干得破事,只好狗腿道:“老婆大人没说要吃,小的不敢放啊。”
白静承被他逗得两眼笑弯成月牙,赏了他一勺鸡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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