华谨(2)
这么美的果子,他们都把乳汁当做最珍贵的食物,纪恒却没法向四个成年男人供应足够的乳汁,他们不敢给纪恒用催奶的药,导致他们从来没有一顿吃得饱,长此以往,有人偷吃很正常。方显清俊的面容上没有任何波动,纪恒刚生产过,他跨在了纪恒的腹部上,膝盖跪在床铺,一边用双手捏住了纪恒的rǔ_tóu往上提起,一边居高临下地看着他,淡然道:“纪恒,我给你的奶头上两个乳夹吧,到了喂奶的时间才给你解开,免得有人老是偷吃,你觉得呢?”
奶头被提得一阵阵刺痛,极其害怕它们被揪断,纪恒不得不弓起胸部,让rǔ_tóu尽量靠近方显的手,方显的话一落下,他的脊梁上就爬起了一股恶寒,乳夹是什么样子,他根本都不敢去想,他抓住了方显的手腕,很不利索地解释道:“对、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我睡着了,他进来吃我不知道,原谅我,是冯……”方显笑意浅浅的,手上则是另一幅样子,他夹紧了纪恒的发硬的奶头,似乎要夹碎了它们似的,随后狠狠地往乳肉拧了下去,纪恒没把那人的名字说完就已转成了痛叫,他也没有放过纪恒,只是拧着他的奶头,说:“谁偷吃的不重要,重要的是你,他们三个人是不太好管,可奶子在你身上,你也不好管吗?”
经过多年的相处,纪恒早明白方显是最狠心的一个人。可他依然不懂,为什么会是这样?当年那位安静地陪在他身边,在他每一次处境困难的时候帮助他,那有着良好家教的年轻人,怎么是这样的?纪恒的奶头被拧得红肿,那个地方要哺乳本就受苦受累了,他握紧了方显的手,疼得丝丝地抽气,眼角都噙住了泪珠,说:“阿显,不敢了,再不敢了,没有下次了,我能管好的,请你原谅我,不要给我用乳夹,我怕疼。”纪恒的口气甚为真诚,方显这才放开手指,还没等纪恒把心安放好,他又埋下头,像是心疼地舔着他受伤的奶头。
火辣辣的部位被口水浸润着,纪恒自然而然地抱着方显,被夹拧过,麻辣的痛楚在从rǔ_tóu扩散出去,这副身子里被深深植入的饥渴却在增加,他的理智也开始不清楚了,不给他上奶夹就好,舔奶头是小事。他常常怀疑自己还算不算人。
在备孕、配种、生产的这一套流程中,他是他们几个的一条专门生孩子的母狗。生了孩子,说白了,他就成了他们圈养的奶牛了,每天让他们食用他新鲜的乳汁。再等他身体恢复,他就继续作为他们几人的公用性玩具,和他们天天玩qún_jiāo,给这个男人奸,又给那个男人操,帮他处理性欲。他是最好的玩具了,这么多年过去,日操夜操都不见他被男人的jī_bā肏烂,后庭不仅没有被操脱,还因为多次xìng_jiāo和女阴一般能主动分泌液体,女阴亦是奇妙,几次生育都只让他的yīn_dào越来越软嫩,春水绵绵,颜色也仅仅深了几分,穴肉光滑,他身负淫器,只能说完美得让男人时时惦记。
不论在什么时期,他都没有活出点儿人样。只有孩子,只有和他的孩子在一起,他才是个活生生的人。他偶尔会想一个问题,这些孩子长大了,看见大人们是这个情况,会作何感想?他的孩子们,如果知道了他被他们当成母狗在轮流肏,他已经习惯了男人的jīng_yè,会恶心他吗?这些孩子懂了,明白他们的生身母亲每天除了和他们的父亲外,同时还陪别的男人睡,怎样呢……会为了他出头吗?反抗他们畜生般的父亲。
会的,每个孩子是让他的爱灌注大的,自然维护他这个母亲。可是,在孩子们还小的时候,纪恒曾期待着那天的到来,等那天真的降临了,他却没有比较开心。华衍十四岁的时候,不论他们再怎么回避和隐瞒,有些事情还是没办法一直藏下去,所以华衍不小心撞见了,遇见他父亲的朋友把他的母亲压在床上,不顾他母亲的挣扎,正骑着他母亲做着极其猥琐又粗暴的挺身动作,而他母亲衣不蔽体地呜咽着,哀求着那个泄欲的qín_shòu从他的身体下去:“别弄了……别弄了,我下面好疼……呜……”
华衍在寄宿学校住了两年,这次放假一回家就撞见这种事。他已经懂事了,就算从小隐约知道母亲可能受着几个叔叔的欺负,他的几个异父弟弟就是铁证,这一幕却还是来的太残酷了,一瞬间的血气都直往脑门上涌,他眼前都是红色,想也不想就从门边拿了根高尔夫球杆,冲进了房间去,朝着床上背对他的男人就狠狠地挥了过去!王八蛋!他要灭了他!
韩怀风算不上年轻了,同时也正处于要高潮的关口,警觉性竟一点也没逊色,意识到身后有陌生气息逼近,他停下动作,稍稍一瞥,将身体压低避开了球杆,然后在华衍准备第二次追击时,他握住了武器,一把夺了过来,怒喝道:“华衍你抽哪门子疯呢!”而这个过程当中,韩怀风都没有从纪恒身上起来,可能怕不小心误伤了他,反而还压得更紧实了。
“从我妈身上起开!起开!”华衍叫嚣着,用力地去推韩怀风,声音里甚至是有点儿崩溃的。
韩怀风却完全没有搭理,就算华衍是他看着长大的,是纪恒生的头一个孩子,现在竟趁他做爱的时候攻击他,还抽疯,韩怀风对他也是格外不顺眼,他把高尔夫球杆扔到了床底下,不耐烦地拍开了华衍的手:“滚蛋!”
然后,韩怀风就把底下的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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