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和幸子怒道:“我受不了你的自私和傲慢,我们元和集团来到滨海是为了谋求合作和共同发展,可是你却根本没有任何的诚意。”
张大官人道:“如果我没有诚意,当初你们就不可能竞标成功。”
元和幸子道:“你以为自己可以主宰一切?我发现过来找你就是一个错误,如果我不是念在你救过我,我早就将这件事通过外交途径进行处理。”
张大官人道:“这么说你还是对我手下留情了,我还得对你说声谢谢。”
元和幸子道:“张扬,这件事不会这么算了,既然你没有任何的诚意,我也没有再和你谈下去的必要。”说完这句话,她转身离去,张大官人望着她的背影摇了摇头,昨晚的事情让他和元和幸子不可避免的成为了对立的两边,这不是私怨,而是为了维护彼此方面利益的一场争夺。
张扬刚刚打开手机,傅长征的电话就打了进来,却是北港市委副书记龚奇伟让他去市里一趟,不用问肯定是为了昨天晚上发生的事情。
这边挂上电话,程焱东的电话又打了过来,从语气已经听出程焱东有点苦不堪言:“张书记,咱不带这样的,事情出来了,您拍拍屁股就闪人,所有麻烦都让我一人扛啊!”
张大官人笑道:“你不乐意啊?这点奉献精神都没有对得起优秀党员的称号吗?”
程焱东道:“市领导轮番打电话,都说我处理不当。不能这样就把那日本人给扣了,说搞不好要闹出国际影响的,您看怎么办,我就快顶不住了。”
张扬道:“让你顶了吗?”
程焱东道:“项书记都发话了,让我马上放人,等事情都调查清楚再说。”
张扬道:“你是北港公安局长还是滨海公安局长?”
程焱东无言以对,愣了一会儿方才道:“您也归他管啊!”
张扬道:“谁都别理。出了事我担着。”
程焱东道:“现在日方并没有太大的动作,看样子他们还没有通过外交层面施加压力,我看您还是尽快和日方沟通一下。”【/ji/】
张扬道:“谈过。不过谈崩了,现在我就去市里,人一定不能放。你要是放了,咱们对那帮工人就没办法交代了,你不想被别人戳脊梁骨说你是卖国贼吧?”
程焱东道:“我明白了,我这边听您的消息。”
向程焱东交代清楚之后,张扬驱车去了北港,等到了地方之后,他方才知道,等着自己的不仅仅是龚奇伟,连项诚和宫还山都在场,三位北港市的主要领导都在市委小会议室里。市公安局局长赵国强也在。
张扬走入会议室之后,咧开嘴笑了:“怎么着?几位大人准备给我开批斗会呢?”
龚奇伟道:“张扬,你就不能安生两天?是不是还嫌北港最近的事情不够多?”
张大官人自己拉了张椅子坐下:“这话从何说起啊?”
宫还山道:“你小子少装糊涂,昨晚你干什么了?为什么把手机关了?项书记三令五申,干部必须要二十四小时保持通讯畅通。为什么你偏偏要反其道而行之?”
张扬道:“宫市长,您这话什么意思?您要是批评我就直接批评,干嘛要把项书记扯进来?”
宫还山气得满脸通红:“我还不能说你了?”
龚奇伟道:“张扬你什么态度?”
张扬道:“我就这态度,一直都是这态度,看不习惯?你们免了我?”
龚奇伟怒道:“你太过分了,不要以为我不敢免你!”
所有人都把目光望向龚奇伟。这话明显大了,龚奇伟还真没这个权力。
项诚道:“大家都冷静一下,叫小张过来是为了解决问题,不是把问题复杂化。”相比龚奇伟和宫还山的激烈态度,项诚还是非常温和的。
赵国强没说话,事实上他也不方便说,今天过来主要是陪衬。
项诚道:“小张,你把昨晚的事情解释一下。”
张扬道:“其实昨晚的事情本来跟我没什么关系,事情发生在保税区,现在保税区的管理权不在我的手上,我这次啊,整一个狗拿耗子多管闲事。”
龚奇伟道:“你别说风凉话,有什么说什么。”
张扬道:“那好,我就直说,昨晚元和集团的日方工作人员和我们福隆港的拆除工人发生了摩擦,冲突中我方的一名工人被日方用凶器刺伤,当即被送往医院,这是一起性质严重的刑事案件,龚副书记,您身为保税区的最高管理者,您难道对这件事的前因后果不清楚?”
龚奇伟被他公开诘难,脸皮似乎有些挂不住:“我知道,我不是已经让大家要冷静处理了吗?”
张扬道:“你所谓的冷静是什么?让我们中方人员保持克制?你有没有去现场看?几百名工人都围在元和集团的办公区,如果我不去,那些群情汹涌的工人就冲破了警察的防线进去跟日本人讨还血债了。”
项诚道:“我不认为奇伟同志在这件事上的处理有误,因为涉及到中日关系,处理不当就可能会上升到外交层面,引起恶劣的影响,所以保持克制是正确的。”
张扬道:“几位领导大人,你们没去现场,你们没看到当时的场面,保税区虽然不属于我管理,可我还是滨海的父母官,我得为滨海的工人当家作主,当时我也选择了克制,我和程焱东同志带着一名翻译进入了元和集团的办公区,请问各位,如果我想激化矛盾,我们会只有三个人进去吗?”
几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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