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李峰背着自己的旅行袋,装着三十多万美元离开,亚当心里很是不忍,这钱原本应该是他来赢的,虽然李峰赢也达到了让朱代东欠债的目的,但三十多万被一个不相关的人赢的,他还是觉得非常可惜。
要知道这三十万多万,基本上都是自己的钱,艾伦本跟自己就是一伙,而朱代东欠的钱,也没奢望他能还上,因此,最后也得算到自己头上,这样算起来的话,实际上,昨天晚上真正的输家是自己。
“亚当先生,我下午会给你送支票过来,如果你喜欢现金,也没有关系。”艾伦等最后的李峰也走了之后,跟亚当说。
“艾伦先生,我能相信你么?”亚当说。
“当然,我是长安俱乐部的会员,难道区区二十几万,也还不起么?”艾伦说。
“或许我该相信你,但你是否得给我留一点抵押品?”亚当此时就像换了个人似的,气势汹汹,一定要把艾伦逼得走投无路为止。
“要不你随我一起回去拿支票?”艾伦眉头一皱,亚当的做法可不是绅士所为。
“看来我也得让人送钱来,才能走出这间房子了。”朱代东苦笑着说。
“朱,你不用,如果你想走,现在就可以离开。”亚当说。
“好吧,我回去筹钱,亚当,你把电话给我,到时跟你联系。”朱代东有些意外,他们两个人唱双等,不就是要逼迫自己么?
朱代东跟亚当交换了电话,拿回了两张五万和一张十万的借据,刺下还有一张一万和一张十万的借据在亚当手中。虽然心里不解,仁朱代东还是头也不回的离开了这里,对方不主动,自己也不能明目张胆的拿情报换美元吧?
坐电梯到一楼,北京饭店的餐厅早上提供自助早餐,朱代东拿了两个鸡蛋和一份稀饭,就找了个靠窗的角落坐下,马上拨通了蔡冰莹的电话。
“蔡局,昨天我那分成的事,考虑得怎么样了?”朱代东嘴里咬着半个鸡蛋,笑眯眯的问。昨天晚上李峰可是赢了三十多万美元,换成人民币的话”得有二百多万,哪怕分芙蓉县一成,也是二十几万啊。
“你堂堂一个县委书记,为了这么点鸡毛蒜皮的事,三番五次的打电话问,好意思么?”蔡冰莹昨天晚上没有回家,从现在开始,一直到七月一日,她都不能回家。既是保密削需要,也是工作的需要。
“好意思,相当的好意思,我们芙蓉县可是识贫困县,最缺的就是钱。”朱代东笑道。
“我向梁部长反映了这个问题,六四分成,不管对方行贿你多少钱,芙蓉县都能拿走四成。”蔡冰莹说。
“蔡局,这好像有此不妥啊,我从牌局上赢的钱呢?”朱代东问。
“你也太计较了吧?都照此理,如何?”蔡冰莹嗔怪的说。
“亲兄弟,还要明算账呢,何况跟你们,最好把账算清楚点好些。”朱代东这下心里舒坦了,这样算起来,李峰赢的那三十万多万,芙蓉县能拿百分之四十,也有近百万,至少这次来北京的花销,就不用担心会给财政增加负担了。
朱代东又给一直在车里待了一夜的张锁亮进来打了电话,让他进来陪自己一起吃早餐,这傻小子昨天晚上一直猫在又冷又小的牟里,也亏他现在年轻撑得住,要换今年纪大的,非得搞出病来不可。
“小张,以后碰到这种情况,要灵活变通,身体是革命的本钱,你把身体累坏了,以后还怎么工作?”朱代东看到一脸疲惫的张锁亮,关切的说。
“我这身体累不坏。”张锁亮嘿嘿的笑道。
“现在看起来累不坏,等你年纪大了,就受罪了。慢慢吃,休息一会再走。”朱代东一昏老气横秋的口吻,说。
张锁亮只是嘿嘿的笑着,并不说话,因为朱代东不急着走,他又去拿了一盘包子和一碗面条,细嚼慢咽的吃着,朱要休息一会,那肯定不会太急。
朱代东当然不能急,他得听听亚当和艾伦这两外国佬是怎么商量着对付自己的。在朱代东走进电梯的时候,亚当与艾伦就在讨论着朱代东“你为什么要把他放走?”艾伦气急败坏的说,这是多好的机会啊,自己已经有个榜样在先,再稍稍的逼一下朱代东,他还能不乖乖就范?
“中国有句俗话,放长线才能钓大鱼,你来中国好几年了,没听说过?”亚当冷笑道,逼着让朱代东还钱,如果他真的还上了呢?何况人家现在都没离开,到哪里去拿钱?做做样子给他看可以,说明自己对钱很看重,欠了自己的钱得快点钱。但真要逼着朱代东马上还,不现实,也不是一名上流社会人士所能做得出来的。
“那你至少也要把他的工作证或身份证扣下来吧?如果他不还钱,你跟他的上级去要债,看他急不急。”艾伦说。
朱代东听到这里,心里大骂,看不出艾伦一副嘶斯文文的样子,心眼却这以毒,对别人的心理也抓得很紧。自己聚众赌博的事,不要说市里,恐怕就是省里也只有一二位主要领导知道,如果亚当要真使出这一招去讨债,自己还真的很难招架。
“中国还有句俗话,叫心急吃不了热豆腐。”亚当一昏很笃定的样子,这一招对普通人也许很有效,但朱代东是普通人么?也许十万美元在一般人眼里,是个天文数字,但他能成为长安俱乐部的会员,面对一张十万美元的借据,会惊慌失措?
“亚当,昨天晚上你可是大失水准,怎么能让那个李峰赢走了我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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