星期天下午五点,钱锦宏最终怀是准备给朱代东打个电话。他已经跟西城分局的局长路留时约好,一起吃个饭。但朱代东的名字,钱锦宏暂时还没有提。这件事只有朱代东同意,他才能踉跄留时交底。
“朱处长,我晚上约了西城分局的路留时局长一起吃饭,他对你可是仰慕已久,如果你有时间的话,就实在再好不过了。”,钱锦宏微笑着说。
“路留时?你跟他说了我?”朱代东眉头一皱,问。
“我怎么会办这样的糊涂事呢,我只约了他,一个字也没有提到你。”钱锦宏赶紧说。
“好吧,在哪里?”,朱代东问,他调阅过路留时的档案,跟赵金海一样,他也是一位军转干部,有一种军人的豪爽。按他的能力,早就可以去市局,但一直被压在西城分局,主要是因为文化知识还欠缺,其实也就是少了个文凭。他能把西城分局管理得井井有条,就已经说明了问题。但现在组织上对于考察干部,越来越正规,也越来越严格。
“解放路的天龙大酒店,七点钟。”,钱锦宏欣喜的说,那家酒店离朱代东家不远,档次也不错,可以说是西城区最高档的酒店之一。
代东点点头,说。
钱锦宏刚挂断朱代东的电话,路留时的电话就打了进来,他刚把电话放在耳边,就传来路留时的粗嗓门:“我说钱大队长,你的电话都快成热线了,连打两个都打不进。”“向领导汇报工作呢,路局,有什么指示,现在再吃饭好像还有一段时间吧?”钱锦宏笑吟吟的说。
“今天这顿饭恐怕吃不成了,还是改天吧。”路留时说。
“吃不成了?是来了领导还是来了案子?”,钱锦宏惊讶的说,他可是刚刚才跟朱代东约好现在路留时这边变了卦,他怎么向朱代东交待?
“都不是,来了个老战友,好几年没见面了他来省城办事,你说我要不要好好接待一下?”路留时说,他跟钱锦宏很熟,什么时候吃饭都可以,可是老战友聚会,却是很难的。
“老战友?我说老路啊老路,你跟老战友吃饭什么时候不行,偏偏就得今天?我告诉你,今天你要是不来,到时后悔莫及可别怪我。”钱锦宏气不打一处来,老战友固然要紧可是朱代东却比老战友更加要紧。如果路留时第一次就给朱代东留下这样的印象,以后还怎么进步?
“钱大队长,伞天你的口气可是不小,不就是吃顿饭吗?我下次补,行不?”路留时说。
“我说路局长,如果只是跟我吃饭,我用得着跟你急吗?”钱锦宏叹1口气路留时一直在西城分局原地踏步,其实也不是没有原因的。
“你还请了领导?”,路留时顿时傻了眼,如果真是这样的话,恐怕跟老战友的聚会得泡汤。
“如果要说是领导也可以,省委组织部干部二处处长朱代东同志,就是让程凤林来西城分局担任政委的那个。”钱锦宏悠然的说道。
“你小子行啊什么时候跟他走得这么近了?”路留时惊喜的说,朱代东对程凤林下的狠手,可是让全省公安系统的人都牙痒痒的,但又拿朱代东一点办法也没有。甚至很多人还希望,如果能跟朱代东搞好关系那就再好不过了。
“这你就不用管了,我可是跟他约好了,晚上七点天龙大酒店,过了这个村就没了这个店!”,钱锦宏郑重其事的说。
路留时顿时陷入两难之中,跟朱代东吃得饭来,就要跟老战友失之交臂。人家明天就要回去了,特意来看望自己,连顿饭都陪一下,怎么说得过去?但最后,路留时还是咬了咬牙,一狠心一跺脚,斩钉截铁的说:“锦宏,你替我向朱处长道个歉,今天晚上我就不陪他了。以后要打要罚,任凭他处置就是。”
“你傻啊!”钱锦宏气急败坏的说,为了见个老战友,竟然放弃跟干部处的处长吃饭的机会,要知道今天路留时不来,就是大大的得罪了朱代东,这可不是以后随便就能弥补的。
“你又不是个天才认识我!”,路留时哼了一句,就挂断了电话。
路留时是干脆了,可把钱锦宏架在火上烤了,他可是刚刚才跟朱代东约好,难不成现在又去改。2那样的话,朱代东会把自己看成什么样的人?办事浮躁,没有组织纪律x。无论是留下哪一种印象,都是大大不妙的。
钱锦宏一个人在房间里走来走去,头发都快急白了,可还是没有想好如何向朱代东开口。他倒宇愿路留时是碰上了件紧急案子,那样的话,至少自己可以合情合理的解释。
路留时回家的时候扛着一箱的茅台,跟老战友见面,饭菜可以随便,但是这再嘛,是一定要备足的,要是没让喝好,以后说到他路留时的地盘上,连酒都没喝够,他的脸可不够这么臊的。
刚到家没多久,就有人敲门,路留时赶紧跑过去开门,正是自己的老战友“老赵,可想死我了。”路留时跟老赵重重的拥抱了一下,虽然都在古南省,可是他们两个经常见不上面,不是你忙就是他忙,难得像今天这样的,路留时手上既没有案子,又不用上班。
老战友见面,第一件事不是寒暄,而是喝酒,路留时跟老赵连喝了三大杯后,才开始问候对方的情况。
“路子,你今天的情绪有些不高,是不是我来的不是时候?”,喝了两瓶茅台后,同样也是转业到地方,同样也是公安局的老赵,发现路留时有些恍惚。
“其实也没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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