吸频率加快,燕北惊醒了。
已经把人吵醒,燕南不再顾忌继续抽手。圈着他的胳膊接着一紧,再抽再紧。燕南像那个被捆仙绳绑住的猴子,越缩被捆得就越紧,几次三番下来,燕南被勒得难受。
较了半天劲,身后一句话不说。最终燕南妥协,叹了口气,请求道:“哥你松开一点好么?”
压力松了,燕南喘了口气,还没喘匀乎后颈就一片濡湿的酥酥麻麻,快感沿着脊椎过山车一样往下疯窜。
燕南忍不住喘儿,咬着牙在人怀里发拧,“别再咬那里……”
身后怎么会听,尝了两口之后再下去的就是獠牙,毫无防备,燕南肿的发硬的后颈忽的又挨了一口狠的。
“燕北你他妈给我住口!”
燕南在床头柜底下找到了摔碎屏的手机,勉强开机。显示才凌晨三点,燕南已经没有丝毫睡意。
手机大概是被摔傻了,隔了一会儿延迟的短信叮叮当当才进来。大部分都是阮航的,昨晚他手机响那一阵,他还没来得及接就被燕北给扔出去了。看短信是阮航问他那时候在哪儿要不要锁门,他爸过来了,结果死活联系不上,到后来就变成问他跑哪儿去了,出了啥事。
手机屏幕键盘摔错位了一样,燕南勉强回复了一条,解释说手机坏了。阮航居然还醒着,很快回复他说知道了。
燕南滑了屏幕几下,触屏几近报废。天色还早,燕南不想再躺,径直去洗澡。
作者有话要说: 我保证明天狼狗大哥出镜,一定粗长粗长
第4章第四章
4.北方的空气里总有一股挥之不去的沙砾味儿,燕南宿舍阳台外边有一株齐楼高的女贞树,燕南站在那里洗刷的时候,总看见惨败得的叶子上蒙着细细密密的灰,终年挥之不去。
燕南就总想下一场大雨,然而一年到头的盼,下过的大雨没那么几回。天干物燥,肝火虚旺,所以他的鼻血流的更狠了。
燕南给浴室地板漫上了一片血红,鼻血将将才有停的架势。那会儿醒来就觉得鼻孔有点湿,幸好醒的及时,如果再睡下去,估计又得睡出血流三尺的惊悚剧。
燕南早起流鼻血已经不至于让他自己大惊小怪,今年三月份开始他的鼻血就跟开关坏了闸一样淌起来没完没了,最惊悚的那次早上一觉醒来头晕目眩,朴实的蓝被罩上洇着大片血迹,他自己全然不知,脸上蜿蜒干涸的血渍配着一脸纸白的茫然,把对铺吓得从床上差点滚下去。
燕南等着鼻血流净了才匆忙冲了澡,穿着浴袍出去。
窗帘拉开了一层,天幕还是漆黑一片,带光的夜景离得都很远,让人觉得刚入夜,燕南有点晕,本来没有睡意,现在也想再去躺一会儿。
燕北就杵在窗跟前,屋子里就开着盏床头灯,他松垮垮穿着一条长裤,赤着上半身,昏暗中的烟头时明时灭。
燕南没再往床上躺,擦着头发,任自己陷进软沙发里。
“你长能耐了。”燕南在沙发来快要昏睡过去了总算听到开腔。
“我管不了你,你自己一个人能养活自己了。”
燕北说这话的声色平平,嘲讽和刻薄却可见一般。
“是不是觉得一个人日子过得很逍遥”
燕南全程不做声,确定燕北不说话了才开口解释,他说话向来温柔,对着燕北就成了温吞。
“养活自己还算容易,不能老是用着哥你操心。”
“你是说用不着我了么?”燕北掐了烟。言外之意是这当哥的已经没什么价值了?
“不是那个意思。”燕男解释。
“那你什么意思?你说。”
“一声不吭跑到北方来上学,一年半载一点消息都没有,不来逮你,你是不是一辈子都不回去了?”
燕北自嘲了一会儿从卧室里甩门出去了,燕南头晕目眩,也不想和燕北起无聊争执,连跟都没跟出去。
天色还早,燕南又躺回去,被子里还有暖烘烘的余温,燕南提了一根神经,在被窝里又勉勉强强睡下去。
醒的时候正好,七点不到,燕南从地上捡起衣服来套上,洗漱完之后就出去,他得到这份临时家教,国庆节这几天费用相当优厚,不出意外做下来可以支付他下两个月的生活费,所以远点他都不在意。
燕南出卧室门,燕北依旧赤着上半身坐在沙发上,会客厅里烟雾缭绕,燕南过去抽了他空了一半的烟盒子。
“你去哪儿”燕北满脸倦意。
“去工作。”
“辞了。”
“谈好了的,我很需要那份工作。”燕南解释。
燕北无端就发起火来,燕南被他猛的拽翻了,直接摁倒,双手反剪胸膛贴在沙发上。身后燕北压在他身上自暴自弃的啃噬他的肩膀,毛衣领口被拉下来一半。
燕南微微挣扎,耳朵接着被咬了一口,央求着出声,“别往上咬,被人看见……”
身后似乎是顿了一下,燕南还没来得及反应,近似于撕咬的吻就照着他整个后脖颈子落下来。
“别这样……哥……”
无论燕南再怎么求燕北也没再松口,那些印子确定不能遮住了。
“跟我回去。”燕北从泄愤的撕咬里停下,趴在燕南耳朵后边声音沙哑的说.。
“上课。”
燕北静了一会儿,终于做出了妥协,“过几天再送你回来。”
“看看爸妈。”
“好。”
“”
第5章第五章
燕南上飞机之前才有机会暂时换过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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