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建军心道,你都不怕我还怕什么,我这个州长的威望也是刚刚树立起來的,不能丢了分,古建军说道,“是啊,法律的线谁都不能踩,我赞成廖书记所讲,派人给蒙家做做工作,也算是一个典型案例,这样整个州里的违法建筑便会少很多,蒙家都不敢这么做了,谁还敢呀。.”
两位主要领导都发了话,常委们个个都精神起來了,随声附和。
“嗯,是啊,州里的违法建设行为太严重了,也沒怎么管过,真要管,说服蒙家以后,咱们州里绝对可以在此项工作中取得成效的。”
“是啊,这事情也该管一管了,咱们炎州已经不是过去的炎州了,城乡的形象,也该树立起來了。”
杨定抽着烟,听着常委们的议论,大家话声一落,杨定便说道,“我看也别做什么工作了,违法行为强拆得了,还做什么工作,老百姓的房子咱们说推就推了,蒙家的房子咱们就不敢吗,还得和人家商量,我们的行为是代表党委和政府,这传出去像什么话。”
常委们听到杨定的言论,又一次沉默,说得很实在,可实际操作中却不是这样的,谁敢去惹蒙家啊,不想混了差不多。
古建军可不愿意出头,这事情他最好离得越远越好,杨定已经疯了。
但作为一州之长,古建军不得不表明自己的态度,古建军说道,“我还是觉得要慎重,慎重啊。”
说完之后古建军喝了口茶,看向廖培诚。
廖培诚也沒想到杨定竟然想强拆,胡汉虽然被杨定弄倒,但胡汉和蒙啸仙根本不是一个层面上的人物,蒙家那可是在炎州呼风唤雨,而且还有在任的副省长。
廖培诚很快有了决定,除掉胡汉他是当了缩头乌龟,心里现在很是过意不去,把杨定一个人弄到前方顶住压力。
这次廖培诚不能再让杨定孤军奋战了,蒙家的所有所为确实很霸道,很多事情当地政府都不敢管,廖培诚心里都是明白了,所以这回廖培诚也决定放手一搏,陪杨定疯狂一次。
就廖培诚的观察,杨定背后绝不仅仅站着汪正东。
廖培诚说道,“好,大家意见不统一,那我也表个态吧,我支持杨部长的意见,渠县政府和建设、国土、规划、公安四家部门一起协作,把这个最硬的钉子给拔掉,要是不愿意的常委,可以在会议纪要中表明自己的观点,在这件事情上,我不强求。”
古建军点了点头,行,廖培诚都这么讲了,自己也有台阶下,马上举了举手,“我弃权。”
“弃权。”
“弃权吧。”
虽然赞成票未过半数,但这个决定已经不能改变,廖培诚说了要强拆,便有人來担这个责任。
第二天,数辆工程车开到了蒙家大宅的附近,一些工作人员指着别墅说道些什么,蒙家的管家出來逛了逛,紧紧张张的跑了回去。
进了大门便高呼起來,“蒙老,蒙老,不好了,大事不好了。”
蒙啸仙正在鸟笼便逗鸟,转过头來,“怎么了。”
管家把他打听到的消息讲了出來,外头的工程车是推房子用的,说是两天后便要进军蒙家别墅。
管家试探性的问道,“会不会是因为一百万搬迁费的事情啊,真沒想到,这些人简直是自不量力,还真敢动老爷子的房子。”
蒙啸仙也是一阵惊讶,那天的來人杨定,居然真敢这么做,不过蒙啸仙想了想,现在官场上的某些干部,就是年轻气盛、血气方刚,想向别人证明自己是有能力的,有胆识的,根本不知道天高地厚。
蒙啸仙坐在石凳上想了想,他们绝对是吓唬自己的,他们不敢來真的,沒有官员会这么愚蠢,拿自己头上的乌纱开玩笑。
想挣表现叫板自己,真是太有自负了。
蒙啸仙很快端起了茶壶倒了杯茶,“呵呵,不用管他们,他们这是在做样子,炎州还有人不知道我的身份嘛。”
管家也松了一口气,心里想着,对呀,老爷是什么人呀,那天來的什么姓杨的,一定是吓唬吓唬,这些年轻的领导呀,就是出生牛犊不怕虎,等着瞧吧,他们敢吗。
管家恭敬说道,“老爷子,他们肯定是做样子,想让咱们就范,不用理他们,老爷子的声名显赫,只是不想和他们计较,否则一个电话,他们马上过來向您跪地求饶。”
蒙啸仙好像很喜欢听到这样的拍马之话,高兴的笑着,喝了口茶,“是啊,我是大人有大量,不想和那年轻小子计较,去,把我的鱼杆拿出來,我钓鱼的兴致來了,哈哈。”
蒙啸仙心里已经坚定起來,区区一个炎州组织部长,他不过是想证明他是言出必行的,再过两天,看看他们敢不敢动手,想拆自己的屋子,不知道炎州多少领导跳出來阻止。
想到这里蒙啸仙心里很畅快,姓杨的到时候不知道会被多少领导批得狗血淋头,敢上自己这里耍威风,到时就知道谁的拳头硬了。
三天时间很快便到了,蒙啸仙伸了伸懒腰从床上坐了起來,他每天都起得很早,不过今天却不是被窗外的鸟雀吟啼而叫醒,看了看床头的钟表,才七点三十分,外头怎么会有这么大的轰鸣声。
管家急急忙忙跑了进來,“老爷子老爷子,不好了,他……他们,他们真的动手了。”
蒙啸仙已经穿上了外套,双脚踏到了地面,“什么,反了反了,走,走,出去看看。”
“二少爷已经出去了,老爷子,不急,不急。”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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