孩子有些沮丧的支起身子,叨念着:那我不考大学了,我毕业了找工作去。我楞了一下,声音严厉起来说:你忘了你妈妈的希望了么?孩子哇的哭了,对我说:妈妈也希望我照顾你。我一下就软了,搂着孩子说:那也要上大学,老爸现在还工作,身体也好,过几年真老了,可不要你照顾?孩子抹着眼泪说:我就是想跟老爸在一起,永远不分开。我笑道:老爸现在能亲你,能摸你,幸福极了。这已经是老爸天大的福分了。再进一步,对你对老爸都不好。孩子看我说的严肃,有些紧张,低声说:那老爸还要亲,全身都要。我伸手拍拍她屁股说:好,全身都亲,去洗澡,洗完了老爸给你全身亲。孩子高兴的去洗澡。
正期盼着孩子青春的ròu_tǐ呢,电话突然响了,那声音很突然,也很怪异,我心里一沉,接起电话,果然出事情了。单位的一个建设中的重要机房失火了,值班人员发现了,汇报给了领导,领导要求大家都去。我赶紧到卫生间,告诉孩子,我紧急出去一趟,让她洗澡擦干身子,穿好衣服,不许着凉。孩子探头看我问:不会有危险吧。我说:没事,你等着我。困了就睡。孩子笑着说:我在爸爸床上等。我点点头。
到了单位,救火车已经来过了,机房里边一片狼藉,我们都很心疼,毕竟是很长时间的努力的成果啊。警察也来了,调查失火原因,我突然想起来,抽屉里有备份的一个硬盘,那个非常重要,我要进去找,警察不让,我急了跟警察解释半天,才让我进去,我发现桌子还完整,但已经倒在墙角,我用钥匙开,可锁已经变形了,开不开,我跟一个同事用铁棍撬,突然头顶上一阵响动,我抬头一看,一个空调机摇摇欲坠,我一膀子把那个同事扛开,空调机直接咋在我头上,给我来个满脸花。
大家都惊呆了,我摇摇晃晃站起来,几个警察也过来扶住我,同事们都问我怎么样。我晃晃脑袋说:没事,皮外伤。大家都笑起来夸我脑袋硬。桌子撬开了,硬盘完好的放在袋子里,大家一阵欢呼。我也乐了,突然觉得一阵头晕,一脑袋扎在了地上。等我醒来,我发现我躺在医院里,周围都是各种设备,安静的很。我四下看看,没有一个人,从窗口望出去,看到孩子抱着羽绒服靠在门口长椅上睡着。
我想起来,可身子发沉,扭头看看,有一个按钮,我知道这是叫医生的按钮,抬手按了一下,跑来几个医生,孩子也惊醒了,站起来紧张的看着里边。我冲她摆摆手,孩子高兴的跳了起来。医生进来,看到我醒了,也挺高兴,我能回忆起之前的事情,我问大夫,我昏迷了多久。医生说:有三天了吧。我吓了一跳说:我严重么。医生说:说严重挺严重,说不严重也就不严重。我说:您说明白些。医生说:你脑子里有血块,但位置不紧要,而且这血块可以自己慢慢吸收掉,手术都不用动。我点头说:那我可以出院么。医生说:在观察几天吧。我说:能叫我孩子进来么。
医生说:能,不过你们说几句话让孩子回去休息休息吧,她在这里守了三天了。我心里一颤,医生叫孩子进来,他们出去了。孩子笑道:老爸醒了。吓死我了。我笑道:乖,你听话,老爸没事了,在观察两天就出院,你回家好好睡觉,休息好了在来看老爸。孩子点点头,趴到我耳边说:这个就是漂亮阿姨的医院,她来看你好多次了,都掉眼泪了。我笑道:让她给你当后妈好不?孩子想了想说:嗯,可以考虑,她陪的上我老爸。我让她打车回家,好好休息。孩子亲我一下,退了出去。
第二天,单位来了不少人,水果,鲜花一大堆。女大夫来了几次,看屋里人多,远远的冲我笑笑,就离开了。到了傍晚,没什么人了,女大夫又来了,推门进来,给我量血压的护士跟她点头,然后出去了。女大夫笑道:不用担心,我问过了,你问题不大。我说:让你操心了,不好意思。女大夫笑道:跟我还客气?
我说:不是客气,现在我落在你们手里,不巴结巴结怎么行。女大夫坐在我旁边的椅子上,看看我,说:跟你商量个事情。我说:你说,什么我都答应。女大夫停了一会说:我想你出院了,咱们能不能把关系明确一下?我笑道:怎么明确?女大夫说:咱们处朋友吧,看看能不能一起生活。我笑道:真的?你不是逗我开心吧。女大夫说:不是,人家后门都给你走了,还跟你逗开心啊?我说:我闺女可挺喜欢你。女大夫笑道:少来了,我挺怕她的,我看她看我的眼神有些敌意。我觉得你闺女倒是真疼你。
我笑道:孩子的醋你也吃?女大夫说:你那个闺女是个人精,我真挺怕她。我说:孩子马上考大学了,我也不想让她在本地读,考个好学校,去北京上海。女大夫说:那倒是应该,咱们这里可没好学校。我点点头说:嗯。我拉住她的手说:现在你算是我女朋友了?女大夫笑着问:怎么,你不想要?我咧嘴说:想,我现在除了想孩子,最想的人就是你了。女大夫低声说:我拿了一套灌肠的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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