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手们答应一声,先从最边上的地瓜开始,一个一个地揍。地瓜被揍得连声惨叫,张晓卉说,谁叫打死谁!于是地瓜赶紧把手伸进嘴里,咬住了自己的手指。一时间,河滩上响起了击打ròu_tǐ的闷响,那声音听得王梓明心狂跳个不停,身子不听使唤地颤抖起来。
地瓜被揍了个半死,仍被按在地上跪着,然后是下一个。这些人挨了痛揍,又不敢叫出声,有的咬住嘴唇,有的咬住拳头,还有的咬住自己的衣服,生怕叫出声自己就没了命。轮到一撮毛的时候,王梓明站出来说,这个让我来吧。张晓卉笑着朝他点头,说,好,你去练练手吧。
王梓明解下自己的皮带,走上前去,刷的一声,一皮带就把一撮毛背上的衬衣撕开了个大口子。一撮毛也是硬汉,弯腰跪着,双手撑在沙地上,忍着剧痛,一声不吭。王梓明打了几皮带,张晓卉的一个打手走上来说,哥,你这样不行的。你得用有皮带扣那头。说着,接过王梓明手里的皮带,把两个铁扣子并在一起,又递给了王梓明。王梓明心软,拿着皮带犹豫了一下,又想到一撮毛往自己脸上喷水,百般侮辱以及下午打自己时的狠样,一咬牙,那皮带带着风声,狠狠地落在了一撮毛已经惨不忍睹的背上。锋利的皮带扣一下子撕掉了他背上的一块肉,一撮毛忍不住发出一声惨叫。王梓明的皮带又落了下来,一撮毛干脆从地上捡起一块石头,塞到了自己嘴里,用呀紧紧咬着,好让自己叫不出声。
王梓明把两天来受到的屈辱全部发泄在了一撮毛身上,把他揍了个一佛出世,二佛升天,背上血糊糊的一片,整个身子都趴在了地上。王梓明也记不得打了他多少皮带,直到实在是打累了,才停了手,满头满身都是汗水。张晓卉拍着手走上来,说哈哈,梓明,好样的,你能这样下手,说明你的心理素质已经提高不少了!说着,接过他手中的皮带,愤愤地说这家伙没少占我的便宜,啪啪又给了他几皮带。王梓明伸手想要回自己的皮带,张晓卉随手把皮带扔出了好远,说都沾上狗血了,你还要用啊?回头我送你一条。
轮到白皮挨揍的时候,王梓明又站起来对张晓卉说,晓卉,这个人就免了吧,不是他,你我早就惨了。张晓卉说那好,就饶了他吧。
张晓卉的一个“饶”字,并没有给白皮带来好运气。黑暗中,虎风的眼睛狠狠地盯着白皮的背影,下定了灭掉这个叛徒的决心。
虎风眼睁睁地看着手下被一个个熟了皮子,不知道接下来张晓卉会如何处置他,心里惴惴不安。这个时候,他开始后悔没有听大哥虎雷的话了。这可真是打蛇不成反被蛇咬啊,虎风后悔的要死,后悔自己没有早点对张晓卉下手,后悔自己怎么那么贱,非得想着去上她。
张晓卉在跪着的虎风面前蹲了下来,和颜悦色地说虎老二,我想要你的虎鞭。虎风身体一颤,不由得双手护住了裆部。张晓卉哈哈大笑,说,你不是说,要让我尝尝你虎鞭的滋味吗?这会怎么又不敢拿出来了?说完,回头招呼自己的几个保镖,把这个人给我阉了!
几个保镖呼啦啦围上来,把虎风拖翻在地。虎风以为张晓卉给他开玩笑,满不在乎。保镖们褪下他的裤子,那一堆累累垂垂的家伙就暴露在了大家眼前。张晓卉仔细看了看,说虎风啊,难怪你说会让我很舒服,原来你的本钱这么大啊!煮熟了,切巴切巴刚好能装一盘呢!然后站起来,脸一沉,下巴一摆,说,割了!
虎风这才知道张晓卉是来真的,双手死命的护住自己的家伙,杀猪般地叫。他刚挨过打的手下一听说有人要阉割自己的老大,都转过身来看热闹,幸灾乐祸的样子。
保镖们力大无穷,捉住了虎风的胳膊,又有人上来死死按住了他的两条粗壮的短腿。一个保镖握住他驴似的家伙,摆弄着,说谁那里有快刀?
立即有人递上一把锋利的匕首,说我这刀快,保证三刀之内能把他那家伙锯下来。保镖说,那也算是快刀了,我们不能让人家太疼不是。
保镖说着,把匕首咬在嘴里,双手捋了捋虎风的家伙,找好下刀的地方。虎风眼见得自己马上就要变成个死太监了,再也装不起好汉了,精神一下子崩溃了,老牛似的哞哞的大哭起来。说张总,姑奶奶,饶了我吧,我再也不敢了。呜呜呜呜……
张晓卉忍住笑,对保镖说,放了他。虎风裤子也顾不上提,跪在张晓卉面前,磕头如捣蒜,说我该死,该死!又用手啪啪地打自己的脸。
虎风也不敢抬头看张晓卉,闭着眼睛自己打了自己一阵,一睁眼,发现张晓卉和她的手下不知道什么时候都已经走了,只有自己的一帮倒霉蛋在看他的笑话。看他这屁滚尿流的熊样,一个个想笑又不敢笑,忍俊不禁。虎风可不愿意在他们面前丢脸,霍地从地上跳了起来,吆喝已经站起身的手下说,你们这帮酒囊饭袋,都给我跪好!
虎风背着手,来回走了几步,咬牙切齿地说,弟兄们,我们这次行动之所以失败,之所以受此奇耻大辱,是因为我们内部出了叛徒,出了汉奸,出了骗子。你们跟着我也不是一天两天了,知道我虎风做人做事的原则,那就是绝不容许有人背叛!我对待这些败类的手段只有一个,那就是,杀!
跪着的白皮和一撮毛身体不由自主地颤抖起来,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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