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河脸色一冷,轻问:「走到哪?」
我揉了揉眉心道:「哪儿都好。我有勇气走出来,也有勇气活下去,我不能像个没断奶的婴儿般依赖你。」
文河迫近我,瞇起眼道:「过河拆桥?」我别过脸说:「我知道你带我走是为了什么,我知道你付出了,但是我给不起,我没有,文河,你知道我没有。」
文河忽然大骂一声:「该死的﹗」他抓住我的胳膊,「我吓着你了,对不对?」
我苦笑:「文河,我跟了杨骚四年,你以为我还能剩下什么?」连我自己都不知道怎么去做一个人,如何去爱人,纵使渴望爱,却不知道如何去爱,甚至害怕爱。长久以来,被推着走,跟着生活流,什么是自己的方向,什么是未来,我茫然。
我放下小猫,抓起文河的手,问:「你要吗?」文河死死的盯着我,我很冷静的说:「我只有这个。」文河危险的道:「我不是君子。」我重复:「你要吗?」
他低吼一声,按倒了我。
〈梦中梦〉
你常常做同一个梦吗?
我总是梦见杨骚,在我逃离他之后,一次又一次。清晰的在我脑内重组。
我梦见他对我笑。
他把玩着打火机,一束一束的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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