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呻吟,和痛叫,也不会再说其他东西。
就著坐著时的姿势,展飞将曲起身体的季屹凌整个抱起,手上的分量轻的太过明显,明明才只有4天,却好像一下子瘦了40斤一样。
无所谓这些,却还是自然而然的在意著。
将那仿佛傀儡一般的身体放在床上,展飞没有遇到任何反抗的将季屹凌的手腕和腿裸再次捆绑起来,露出下体,手指轻轻插入,在甬道里轻轻转圈著,润滑著,其实根本没有这麽做的必要,那个连续长时间接受各种各样东西的部位,早就不知道闭合的时候是什麽感觉了。
但即便如此,还是贪婪地吸著展飞的手指,仿佛还不满意那插入的粗度,深吸著,祈求更多。
“呵呵……别急……等下有你爽的……”
第七章(上)
展飞从一个奇怪的医用包里取出一个小小的金属的环扣,下面跟著半截同样是金属材质的管子,季屹凌并不知道那是什麽东西,但直觉告诉他,这东西多半是会塞进自己的身体。
想像著,好歹是医学用品,不会真的痛不欲生,季屹凌也算是将那些微的紧张感排除,死人一般的看著展飞将扩张器慢慢地塞入甬道,金属特有的冰冷,将温热的肠壁激得有些痉挛,不过也只在最初,当习惯了那又冷又硬的东西後,也就没什麽反应了。
由於早就充分做过了润滑,只有在那个固定器的口插入穴口的瞬间,才有些肌肉被用力扩张开的痛楚,紧皱眉头,季屹凌已经习惯了忍耐,比起挣扎带来的更剧烈的痛,还是深呼吸放松自己去适应更减缓一些疼痛。
“真是好风景……呵呵……”捧著那高高翘起的臀部,展飞赤裸裸的望向那被强迫固定了的通道,似乎都能看到内处肠子的蠕动。
闭起双眼,强迫自己屏蔽展飞的污言秽语,知道他想摧毁自己的身体,但季屹凌绝对不允许他击溃自己的精神。
毁吧毁吧,反正已经残缺地不堪入目,就继续以你喜爱的方式摧毁吧,这样,自己也能轻易的将对你的感情埋葬,彻底的两清。
久久没有接下去的动作,那被固定了抬高的部位,被室内不知何时吹起的冷风吹拂著,轻微颤动了起来。
睁开双眼,季屹凌企图寻找突然消失的展飞,他到底准备怎麽样?把自己弄成这样之後又去了哪里?呵呵,不会是想拿出一条蛇吧?
如果真是如此,那展飞真是畜生不如了,这个他插了那麽几年的部位,现在已经沦落到连蛇这种低等动物都能随便碰的了?
季屹凌不禁有些冷笑,自己果然已经达到了灵魂和身体分开的最高境界了麽?居然能够如此清醒的分析展飞可能对这具身体做出的事,就好像这身体已经不属於自己一样。
最终,季屹凌还是要叹一口气的,展飞并没有如噩梦一样的拿出一条蛇,而是一根不算细也不能算长的蜡烛。
鄙视地看了展飞一眼,季屹凌这次是真笑了,平时西装笔挺,现在却将那些丑陋的yù_wàng表现出来,该说是穿著衣服的qín_shòu麽?
这些的戏码,季屹凌也同样记忆犹新,在某次无聊的时候,展飞曾经拿出过一盘调教的gv出来,两人窝在沙发上,吃著薯片,津津有味地看著,那时,记得展飞说过,那些喜欢把人弄得死去活来的人还真是变态。
是啊,没想到,你也会沦落到这种变态的地步吧!
那天之後,在持续两个多小时调教的gv播放到後半部的时候,展飞已经和季屹凌在沙发上做了起来,更为激烈,更为醉生梦死。那种想要让自己彻底融入对方身体的感觉强烈到每个细胞都能化成岩浆,融合在一起,烫到心脏都燃烧起来。
看到季屹凌的笑,展飞也同样扯了个不算温柔的冷笑,“怎麽?你很期待?”
将蜡烛放在一边的桌上,展飞拿出另外一个长条形的束口器,将季屹凌现在的那个都是小孔的圆形束口器换下,在带上新的束口器之前,季屹凌虚弱的笑出了声,“你是怕我痛到没有可以咬住的东西吗?”
尽管气息是虚弱的,但语气的嘲讽意味却十足。
没有回答,展飞只是快速的将束口器换上,并在季屹凌的脑後用力扣紧。
然後将那被嘲弄的愤怒用蜡烛讨回。
已经燃烧了一会儿的蜡烛上早已积起了一层滚烫的蜡油,在展飞移动到季屹凌身体上时,那些飞溅下的蜡油也毫不客气的直接洒落在了那泛著红晕的皮肤上。
刺烫的感觉太过强烈,那好几滴同时在皮肤上绽开的痛,让季屹凌瞬间紧闭起了眼睛,用力深呼吸起来。
当然,这只是一个开始。
蜡烛慢慢移走,在胸前那两点上停留,接著那再次被酝酿满的蜡油,没有任何手软的被洒下,在挺立著的rǔ_jiān上绽开,瞬间覆盖住整个乳晕,季屹凌的身体巨颤著,那滴在左胸口上的蜡油就好像直接烫伤了他的心脏,没有任何缓冲的,直接击中那脆弱的内脏。
一路上横移,蜡油也滴滴地洒落在两个rǔ_tóu之间的胸膛上,就好像修筑了一条漂亮的石子小径。在右侧的rǔ_jiān上,再次的如法炮制洒上滚烫的蜡油,这次由於穿了乳环的关系,在蜡烛被滴落的瞬间,甚至可以清晰看到那个没有人碰触的环竟因为瞬间的刺激轻轻竖立了起来,然後在一下子就僵硬了的蜡油包裹下定型。
“很爽?嗯?所以下面都等不及了?”由於一只手拿著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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