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少少,仍旧一直记得他的样子。
可现如今,受说出,你留下来陪我吃饭,也许我会改变主意时。
受便和印象中的肖母重合了,同样要他付出讨好,能换来便利。
可他并不需要,合作到一半而费,确实会让他有不少麻烦,他会处理好的。
就像当年他没有听肖母的话,走受这条“捷径”,而选择了另外更艰难的路。
两年后,受回来,他知道受变了,却不知道是这样的面目全非。
曾经的闪光点已然不在,他深深地看着受,还是这眉这眼。
其实并没有什么变化,只是他们两个之间,变了。
攻转身要走,受突然出声:“你还欠我一顿饭。”
他停下脚步,回头,只看到受低垂这脑袋,和头顶中间的发旋。
受慢吞吞地嚼着嘴里的面,咽下了才道:“不愿意再陪我了吗,因为我没有价值了,是吗……”最后两个字很轻,几乎让人听不见了。
(补昨天)
《abo》26
攻抓住了重点,他回头:“什么价值。”公事的价值吗,公事本就不应该夹杂私人情绪。
然而受并没有那么理智,攻想。
受将叉子放下,却没有就此打住。理智告诉他,不要再自取其辱了,可情绪却控制不住。
他尽量用冷静的语气,阐述事实:“就像当年一样,因为你发现我没有价值,所以不再需要我了,不是吗。”
攻:“你在胡说八道什么?”受甚至扬起一抹微笑:“就算如此,你为什么就不能考虑我呢,哪怕你没那么喜欢我,娶了我就代表拥有了整个肖家啊。到时候没有谁再敢为难你,包括你父亲不是吗。”
出国后,他才知道攻当时是为了什么才住到那个破败的院子。
因为他不是穆仁的孩子,是他母亲前夫的孩子。
所以受不能理解,为什么攻可以利用到他一半,最后送他出国。
攻突然双手用力,重重的撑在桌面上,他风度尽失,满脸恼怒。近乎是咬牙切齿,又以一种冰冷的眼神审视受:“小公子,你有什么价值?就算你有,我也从来都不需要。“
他站直身体,将怒意一点点收回身上,像是想要控制情绪般,整理领带。
受攥紧双拳:“你请我去你家吃饭,那是因为你需要我。那后来为什么不需要了呢,你只要对我好,就算骗我也没关系……”
他的话被攻愈发愤怒的眼神打断了,攻怒视着受:“我不需要!”
受面色煞白,几乎坐不住。好在这两年也不是全然荒废了,起码这一刻,他没有软弱,也没有回避。
只端坐在那处,努力和攻对峙。
想要问的话,时隔两年,终于问出来。
为什么,他只想要一个为什么。
攻却闭上眼睛,呼吸急促着,很快复又睁开:“是的,请你去穆家吃饭,并非我本意。我确实可以利用你,拿回公司,继承权,所有一切。可我不需要,也不愿意那么做。”
受心跳本就急促,但那是浑身冰凉,等待宣判的紧张。
可在攻的话语中,却如同回春一般,一点点的回温。
攻继续道:“因为我不想骗你,不想利用你。就算你喜欢我,我也不能利用你的感情为所欲为,这是人的底线。”
攻:“你和我根本不是一种人,你的感情肆无忌惮,不计后果,我从没见过你这样的人。”
受心口一紧,想要捂住耳朵,可这动作太软弱了,他生生忍住了。
攻:“我是人,又不是石头,怎么可能面对你的追求,什么反应都没有!所以更不能那么做!但你今天的意思,是想用钱来买这些感情,哪怕是假的,都没所谓!”
《abo》27
受先是惊讶地睁圆了眼睛,看着眼前这个难得一见失态的攻。
攻发觉了受的眼神,浑身顿时跟被冷水浇过一般地,清醒过来。
他下意识用手背压住嘴唇,回想起自己说过的话,他皱皱眉,有些慌乱地想要撤离现场。
他太慌了,以至于连笔记本和文件都没想的上拿。
可受不可能就这么让他走了,受喝道:“站住!”
见攻没有站住的意思,他伸手抓住人的手腕。
攻只觉得太阳穴一阵阵地跳,信息素在体内乱串着,让他变得亢奋,甚至连阻隔剂都挡不住他的信息素,排山倒海般压到受身上。
那信息素就像另一个攻一样,结结实实地覆压在受身上,无处不在。
受猝不及防地吸了口,霎时间满脸通红。
他腰软了,那处湿了。他的信息素竟然也有些失控了,一丝一缕地从他的身体里钻了出来,和攻的缠在一起。
就如同一条缠人的尾巴一样,粘腻甜美的,像裹着攻的信息素,又像想融进攻的信息素里,色得要命。
攻从没试过这样的信息素接触,生理课上他知道,ao在情事中,会运用到信息素来助兴。
但具体是什么感觉,攻从来不知道。
他没想到,今天竟然是在大庭广众之下,和受的信息素来了一次接触。
这对惯来守礼的攻来说,简直是最可怕的冲击。
但在脑子回过神来之前,攻已经脱下自己的外套,强势地将人裹住,然后抱进怀里。
受想要挣开衣服,却被攻压着后脑勺,扣进怀里:“别动!”
攻要带受离开,因为信息素失控,对o来说太危险了,还是公共场合。
受现在必须进入一个密闭空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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