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战一触即发。
树上的扶畅有些焦急,那突如其来的麻木,让他无法施展法力,眼看着自己就要称为拖累,他怎么甘心。
这时,林子里的动静更大了,扶畅疑惑地往声音来源望去,从林子里走出了意料之外的人。
“诸位可是在找我?”一脸正气的蒲易轻踱步而来,周围的树也顺势发出响动。
“原来是蒲少侠,当年一别,还以为再也没有相见机会,没想到还能在京城见到蒲少侠。不知蒲少侠来京城有何大事?”官兵头目见蒲易轻后,冲其拱手道。
蒲易轻还礼,淡淡道:“奉家师之命,特来京城调查一桩陈年旧事,不知发生了何事,各位如此风声鹤唳。”
官兵头目听后也没怀疑,直接将和皇宫失窃的事情说了出来。
蒲易轻挑眉看了下蓝彩衣,随后顺着说下去:“既是如此,在下也不好过多打扰官府办事,下次空闲了,再续旧缘。”
官兵头目哈哈大笑,他当年因机缘巧合与蒲易轻结识,感情还算深厚,听见蒲易轻这么说心里自然开心。
两人又是好一阵寒暄,官兵头目这才在手下们催促声中,意犹未尽的告辞离开。
等人都走远了,确定不会在折返,躲在树上的扶畅这才跳了下来,他揉了揉恢复正常的腿,心中疑惑更深。
第4章第四章
“蒲师兄,你终于回心转意了,这真是太好了!”蓝彩衣双眼发光看着蒲易轻,激动道。
蒲易轻并没接茬,他转过身看了下花非画,冷淡道:“莫要误会了,我只是刚巧路过。”
“不管你是真心想帮忙,还是恰巧路过顺势而为,我还是要说一声谢谢。”扶畅说罢,拱手道谢。
态度说不上极好,却也诚意十足。
只可惜蒲易轻根本不领情,只见他冷哼一声,缓缓道:“你若真想谢我,还是哪来的回哪去。
“你存在一日,只会将周围的人拖入万劫不复的境地,到时候,恐怕不止朝廷,就连江湖上其他门派也容不下你。”
这人的话实在难听,扶畅却罕见没有犟嘴,他沉默了一下,与蒲易轻对视。
扶畅问道:“我想知道,蒲少侠究竟知道些什么?你口口声声说江湖上的门派容不下我,我究竟做了什么罪大恶极的事,竟然让全天下的人都容不下我?”
他想了很多,也许原主样貌和以前江湖上有名的魔头相似,所以蒲易轻才会这样的态度,可是这关朝廷什么事?
总觉得这背后的水非常深啊!
扶畅并没有得到想要的讯息,蒲易轻这个闷葫芦一言不发,铁了心拒绝透露抗拒他的原因。
“不说就不说,”扶畅嘟囔了一句,然后对花非画说,“接下来,我们还是快点离开这里吧!说不定那个官兵反应过来,中途折返,那样的话我们在想离开就难了。”
花非画点了点头,几人快步一同往外走去,离开杏林后,蒲易轻再次消失,扶畅对此也见怪不怪了。
繁华的京都,熙熙攘攘的街道上,多了很多巡视的官兵,他们目光锐利,拿着一副画像搜索着什么。
差一点就和官兵们碰上的扶畅,此刻正躲在光线昏暗的巷子里。
蓝彩衣和花非画两人并不在扶畅身边。
好几次,扶畅差点被官兵发现,这两人决定让他一个人待在这里,他们则去弄些道具,以蒙骗那些官兵,顺利出城。
等了没多久,躲在巷子里的扶畅,就看见蓝彩衣两人从街对角的衣铺走出来,他松了口气:总算不用继续待在这里。
眼看着只差一点,几人就要成功汇合,却在这个时候,又遇见了之前的那个官兵头目。
扶畅盯着那个阴魂不散的官兵头目,忍不住咬牙切齿。
似乎感觉到扶畅锐利的目光,那官兵头目扭头四处张望,吓得蓝彩衣连忙挡住了官兵头目的目光。
重新藏严实的扶畅,捂着自己怦怦乱跳的小心脏,不敢再轻举妄动。
官兵头目疑惑地看着蓝彩衣,蓝彩衣疏离而不失有礼地笑了下,却把官兵头目吓得一激灵。
谁让蓝彩衣这身装扮,一看就不是正经侠士。
“花少侠,你这同伴也忒吓人。”互通了姓名的官兵头目,小声对花非画抱怨。
花非画乘机转移话题,又过了一刻,这二人还在聊天。
干站着的蓝彩衣偷偷打了个哈欠,随后忍不住戳了戳花非画腰肢,示意花非画注意时间。
花非画却像是感觉不到一样,仍然和官兵头目一起聊天,手却紧紧捏住蓝彩衣作怪的手。
好不容易才把官兵头目糊弄过去,和扶畅汇合的时候,已经是夕阳西下之时。
打了个盹被叫醒的扶畅,诧异地看着蓝彩衣,她手上提溜着的鹅黄色袄裙。
仿佛看懂了这两人的险恶用心,扶畅像是即将被蹂.躏的小姑娘一样,猛得往后退去,一边退一边摇头:“不,绝对不可以!你们休想!”
被视作洪水猛兽的蓝彩衣,抖落了下手中的女装,笑容邪恶的逼近扶畅,她道:“嘿嘿,别躲啊!我们又不会吃了你,再说了公子,这件裙子多漂亮啊!”
扶畅呵呵冷笑,下意识凝聚体内法力,想将那件袄裙消灭掉,随后他却发现,无论如何,法力都没办法施展出来。
仙魄世界以宿主为先,在这里,宿主就是当之无愧的“神”。这句话突然划过扶畅的脑海。
“不会吧……”扶畅喃喃自语,他不死心的继续施展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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