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顾论无辜的耸耸肩,看着从来不给他好脸色的岳图,也无力计较了,朝着罪魁祸首道:“喂,白朗,快看好你的兔子,又乱咬人了。”
“你说谁呢!”岳图一听气得不行,捋起袖子就要胖揍顾论一顿,丝毫没考虑打不打得过比他自己还高一头的顾论。
毕竟现在他也是有靠山的人了,身后有了座名为“白朗”的大靠山。
蔺蕴在中间两头不是人,一边要拦着好友,阻止他暴打自己的心上人,一边又要劝顾论少说些话,免得他把自己好友气炸了。
突然,白朗走上前来,一把提起处于愤怒状态大兔子的衣领,一边朝着顾论他们潇洒地挥了挥手,算是告别。
“走了”,他将岳图放了下来,拍了拍大兔子的屁股,催促他别往后看了,“你的朋友看来是有人要接走了。”
岳图不甘心,哼哼唧唧的气得不行。
白朗垂着眼看着身边委屈的大兔子,他深沉的眸子里染上点儿狡黠的笑意,他将身边的岳图一把揽进怀里,在他耳边沉声道:
“我们正好回家干点儿什么有利于恢复的事情。你不是答应了院长会努力做一个配得上我的向导吗,看你那么有决心,我觉得我应该尽全力帮你一把。”
白朗说的时候,将“尽全力”几个字发的又重又慢,使坏似得,像是刻意在暗指着什么。
岳图听得全身僵直,耳尖都红了,一肚子的气全给吓没了。
直到顾论和白朗分别带着人离开之后,悄悄围观的众人才回过神来。
艺术学院的摊位上变得安静得可怕。
突然舞蹈系的a同学像是回过神来一般,朝着美术系的b道:“不是,我怎么觉得我好像一开始就萌错cp了。”
b虚虚地瞟她一眼,轻笑道:“可不是吗,现在还不晚,回头是岸。”
入职彩蛋:刚毕业,且已经结合登记之后的故事。
清晨,太阳刚刚升起的时候还透着点儿凉意。
岳图从白朗的臂弯儿里醒了过来,他抬着眼悄悄打量起面前英俊的爱人。男人面容冷峻,眉眼深刻、鼻梁又高又挺,即使在睡梦里也微微皱着眉头,岳图好笑地用指尖轻轻戳了戳白朗皱起的眉心,在他英气的眉眼上烙下一吻。
他爱人是个十足的冷性子,只有在做那档子事情的时候才会变得热忱起来。平时说情话的水准,就这么说吧,对象稍微换成个普通人,可能当场就分手了。
但岳图再清楚不过,白朗嘴硬心软的坏毛病。所以有时看着白朗笨拙地说着不那么动听的情话时,岳图也是甘之如饴的。
今天是两人上班的第一天。
也是作为正式员工进塔的第一天。
岳图轻轻地翻身起床,在穿衣镜前把新的制服搞定,见一旁赖床的某人丝毫没有起床的意思。大兔子在心里算计一下,嘴角露出个满是恶作剧意味般的笑。他向后退了几步,突然一个百米冲刺,扑到了还在睡梦中的白朗身上。
硬生生地把对方砸了个清醒。
白朗痛哼一声,脸色黑的可怕,看来是起床气犯了。
“你是有什么毛病吗?岳图。”白朗怒骂。
岳图见面前脸色不佳的白朗,也丝毫没有畏惧,傻气的笑了起来,故意折腾人似得在白朗身上乱动着,磨得白朗本就晨勃的大家伙,硬的都有些发疼了。
白朗结实的手臂从被子里探了出来,一手按住岳图的腰肢,一手用力地在岳图裹在西裤里的屁股蛋上一拍。
“下去。”
岳图哼了哼,将脑袋埋到白朗的肩窝里拱了拱,就是不肯动。
白朗无奈,被岳图蹭出的火气没地方发泄,他顺手就揉`捏起岳图的臀肉来。他惩罚似得,随意揉搓着,也不担心把大兔子的制服西裤给揉皱了,随着手上的动作,他硬热的下胯也不老实,耍流氓似地隔着被子往上顶弄摩擦着。
岳图被又揉又颠得全身都僵直着,往旁边悄悄地挪了挪身子想跑,结果被白朗按了回来,臀肉还被狠狠地掐了一下。
“刚刚让你下去,你不动,现在又想跑了?”
岳图闻言,只好干笑几声。
“缠着我做什么,昨晚没够,想挨个晨炮再去上班?”
白朗低沉的声音就在耳边响起,清晨沙哑的声线激得岳图全身一颤,岳图耳尖通红,声音又柔又软地小声求饶道:“别了吧,要迟到了。”
白朗嗤笑一声,将被子扯开,裸着精壮的上身,抱起岳图朝着浴室走去。
“下班再收拾你。”
两人收拾好了就到对面的老岳家里去蹭早餐。
自从前不久最终结合并且登记之后,岳图就搬到了对面白朗的屋子里来住,但两人都不太会做饭,所以时不时会回岳图家里蹭老岳的手艺。
饭后,岳图将要带去办公室的东西都整理到一个纸盒中,搬上了白朗的后备箱里。
等岳图上副驾驶将安全带系好,白朗才漫不经心地问:“你带那么多东西,准备搬家?”
“我爸给我装的,”岳图指的是关适,“里面装了两份毛毯,老爸说办公室空调太冷了,怕我们吹凉了。”
“你呢,怎么都没准备用品?”岳图反问。
白朗朝着后座一瞥,“全在那个黑色手提包里。”
大包小包的岳图:“......”
两人存好车,进到塔的办公楼里,先去了8楼人事科做登记。
选择同一天入职的应届生还是有五六个,他们坐在人事科外的凳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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