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不其然,谭阴阳一听,恍然大悟:“原来那个坏事干尽、鸡鸣狗盗的清吉就是你啊!你被人骗上横梁,居然捡回了一条命。哼哼,既然遇上了,本王索性玩你一把,天明时若还有气,直接拿去炮制‘至阴真兵’便得了!”
打定主意,嘻嘻一笑,眯眼道:“那你,知不知道我是谁呀?”
“小……小道不知。”
“你那师父,真阳子老道,不是常诱拐美貌闺女,藏在这儿奸淫蹂躏么?我就是给他抓回来的,关着干了好几回。你那老东西师父可喜欢我啦,最爱逮着大白兔又搓又揉,拿他那根丑物捅来捅去的。”
她虽是哥舒家的孩子,但因缘际会,自小出身天下至邪阴兵流,从小到大不知看过多少残酷可怕之事,强暴、施虐、活吃生人……都已是司空见惯。
先代“阴阳法王”也从未将这名秘密传人当作女子,而是以“一统地狱三宗之主、君临圣门十宗之雄”为目标施以英才教育,耳濡目染之下,谭阴阳一点也不觉得那些污言秽语有什么。
她拿这小道士如猫抓老鼠般戏耍,殊不知自己这样一个雪肤花颜、修长美丽的混血女郎口出“又揉又搓”、“捅来捅去”等粗言,衬与妩媚笑容与成熟,是何等的香艳刺激!
丁保看得几眼,腹间隐有一股热流,唇焦舌燥地干咽了几口,立马眼观鼻鼻观心,心中不停地合计接下来该怎么办!
谭阴阳却以为他是害羞了,益发笑得不怀好意:“小道士,莫非你也想摸我的大白兔,捅插捅插本姑娘?”
一时间。丁保扭头便走的心都有了,无奈心里谨记着狐狸姐姐交待的事,除了自己需要抓住这千载难逢的机会磨练外。更重要的是还要替狐狸姐姐绊住谭阴阳,只好故作结巴道:“无量天尊!女……女施主。贫道劝你莫要……”
“啪”的一声利落脆响,若不是他闪躲得快,谭阴阳这记敲击在梁柱上,击得梁柱嘭嘭乱颤的大耳光,就直接甩在了他的脸上!
“居然敢躲?!女施二字拿掉,你该叫我主人……”
“啪”!谭阴阳话未落,怒不可遏的丁保直接甩了她一耳光,打得她雪白的面颊瞬间肿胀渗血……
面对这喜怒无常不按常理出牌的魔头。他决定放弃虚与委蛇的念头,她简单粗暴,他要比她更简单粗暴,拍击着她受伤面颊,眯眼冷声道:“贱货!道爷我才是主人!从现在开始,你每一次开口说话,都要先喊‘主人’。听到了没有?”
谭阴阳傻了,痛得眼角迸泪,杀气冲天道:“狗道你敢……”
“啪”!还未说完,丁保反手便是更狠一记!
谭阴阳彻底懵了。但在懵的同时,又感觉到一种莫名窜起的悸动和刺激,下意识地点头道:“听到……”
“啪”!还未说完。丁保反手又狠扇了一记!
这下,总算她明白过来,连忙改口:“主人,听到了——”
啪!又是一抽,打得她晕头转向,不知道为什么明明自己玩对了还要挨打?
丁保恼怒她先前伤害了那么多小道士,自己此时却还要来为她保胎,心里念头不通达,所以下手毫不留情。冷冷一笑:“我不想听这个了。你说‘谢谢主人打我’。”
他那厢在泄私愤,谭阴阳却是玩得正嗨。正欲照说,蓦然醒悟:“这是陷阱!该先说‘主人’才对。”
只是还没能开口。又重重挨了一下。
“主人的吩咐,连迟疑也不许!”丁保冷冷道。
这“言必称主人”的把戏玩了一刻有余,就连丁保也没想到居然会受到如此大的奇效。
其实也算是机缘巧合,谭阴阳童年时,先代法王教过她不少类似的折磨人的法子,所以她对此的熟悉感和接受度是很高的。
她今天连番苦战,动了胎气而不自觉,下体一直在流血,整个人早已处于半晕眩状态。加上,晚上又亲手料理了师父都当年都没搞定的木沧海,现在整个人是既虚弱又亢奋,很容易被拿捏住。
再有就是,丁保的学习能力是无与伦比的,木秋涛折磨柒妍心的法子他时刻铭记在心,修罗狱作为刑讯逼供天下第一的存在,就连打人也是一门高深的学问。他跟木秋涛可是贴身生死肉搏过的,充分领教过木秋涛的手法,也学到了几分,因此此番出手务求痛苦的最大极限,伤害却要介于“致命”与“可愈”之间,一下子便挠到了谭阴阳的痒处。
种种机缘巧合之下,竟让她有些欲罢不能!
玩得很嗨!
丁保却没有半分耐心跟她玩这个,啪啪啪又是几巴掌甩过去:“贱货!披上衣服,躺好!主人不发话,不准乱动!明白吗?”
“明……明白了……”
“要叫‘主人’!你这下贱的贱货!”
丁保重重打了她几巴掌,待她依言披上袍衫,听话地躺在鸡翅椅上,睁着迷蒙的褐色眼睛短暂失神时,出手飞快,乘机将她的双手双脚均以椅上的红绳缚紧。
谭阴阳之所以毫无防范地跟丁保玩这个,主要还是因为她自诩见识过他的那些个师父师兄,觉得一只手也能把这个小道士给拍死七八回。而且眼下让他打几下无所谓,等到这个法子玩够了,自然会有千倍百倍的残酷手段讨回来,但她万万没想到,这个小道士居然胆大妄为到这种地步!
喘息稍定,浅褐色的大眼眸里微一聚焦,终于弄清了状况,奋力挣扎:“你……你放开我!你这下贱的贼道士!你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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