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否回庄家,什么时候回去,你说了不算,他说了也不算,爷爷还健在,庄家,还轮不到你们做主。”经过了这些年的摸爬滚打,庄林早就不是当年那个莽撞的少年了,岂能看不出庄玄元的那点小算盘。
“……”庄玄元没有想到,自己玩的这一手激将法,庄林非但没有上钩,还反戈一击,正中要害,让他一时间找不出应对的话来。
“当年的事情,不会就这么轻易的了结,你们这些衣冠楚楚的伪君子,当初带给我们母子的伤痛,我会一一奉还。”庄林的目光最后一次在庄玄元和庄玄良的身上扫过,冷酷的说道。
这一夜,注定了是一个不眠之夜,病房内的几个人,各有心思,气氛异常的凝重,庄林一直站在病床前,守护着病床上的爷爷,很多的时候,他就那么静静的站着,动也不动,脸上看不到任何的情绪波动,整个人安静的可怕。
而庄玄良兄弟四个,庄玄良双臂在胸前,靠在椅子上,微闭的眼睛,一直都注视着动也不动的站在床前的庄林,心情很是复杂。
或许他对于庄林的认知,因为庄林的离开,始终定格在五年前,稚嫩的脸庞,有些小聪明,行事上有着年少的莽撞和无知,只是当年的那个少年,再一次出现在他的眼前时,早已经没有了当年的影子。
记忆里的那单薄身体,早已不在,取而代之的是一具健硕魁梧的体魄,棱角分明的五官,给人一种老练沉稳,内敛的气息,让人感觉不到一丝一毫的稚气和浮躁,除此之外,在他的身上,还有一股说不清楚的特殊气质。
五年的时间,说长不长说短不短,或许只是眨眼的功夫,五年便过去了,但是岁月留在一个人身上的痕迹,却无法抹去,他不清楚,在这五年里,在自己叛逆的儿子身上,究竟发生过什么,会让他发生如此大的变化。
二十出头的年龄,却没有年轻人的浮躁轻狂,行事上老练沉稳,又却缺乏智慧,关键还有一身高超的医术,有这样的儿子,本该是满心的欣慰,可是他却开心不起来,因为他的儿子,把他当做仇人。
“小幺,去休息一会吧,老爷子这边我守着。”庄玄飞起身走上前去,低声的对庄林说道。
此时已经是凌晨三点多了,从针王古童几位名医离开,已经过去了有四个多小时,而在这四个小时里,庄林除了每个半个小时,给老爷子把一次脉外,其他的时间,就一直那么一动不动的站着,静静的望着病床上老爷子的脸。
这夜深人静的,寻常人就算是靠着,三四个小时也会感到困,而庄林这一站就是四五个小时,身子动都不动一下,在他的脸上,都看不到丝毫的疲倦,这让庄玄飞感到很不可思议。
“四叔,你眯一会吧,爷爷这边,我暂时还走不开,等会,我还得给爷爷进行一次治疗。”庄林扭头回来,朝着自己的小叔投过去一个笑容,摇了摇头说道。
“反正我也不困,你陪叔叔聊会天吧。”庄玄飞笑了笑,拉过来两把椅子,他坐在了靠左边的椅子上,示意庄林坐下来,陪自己聊聊天。
“好吧。”庄林会心的一笑,小叔要自己陪他聊天是假,让自己休息是真,他点了点头,在另一把椅子上坐了下来。
“小幺,这些年,你到底去哪了?”
“当年我离开燕京后,在南方流浪了一段时间,后来偷偷上了一艘货轮,偷渡去了欧洲,那以后的四年里,我就一直呆在欧洲,不久前才回国。”庄林轻描淡写的说了一句,只是这轻描淡写之中,又有谁知道,他这些年里,所承受的痛苦与磨难呢。
听到他这轻描淡写的回答,庄玄飞沉默了,心头里一阵的憋闷,他想象不到,当年的庄林,身无分文,偷偷的躲在黑暗的货仓中,远赴重洋,去往陌生的欧洲世界,辛酸苦辣,庄林究竟是怎么坚持下来的。
“小幺,回来吧,外面的世界再好,但这里才是你的家。”庄玄飞深吸了一口气,让自己的心情稍稍舒服些,他望着庄林,一字一句的说道。
“泉城挺好的,我挺喜欢那里的。”庄林抱以灿烂的笑容,没有直接去回答他,但是却又已经回答了他。
“你既然决定了,小叔支持你,如果在那边遇到了困难,可一定要通知家里人,不管别人怎么看,在小叔和爷爷眼里,你永远都是让我们骄傲的小幺。”庄玄飞伸手出去,在庄林的肩膀上拍了两下,轻声说道。
“这一次,既然你回来了,在临走前,还是得处理下你跟上官嘉宁的麻烦事,给人家姑娘一个说法,毕竟人家姑娘等了你这么些年了。”随后他接着补充了一句。
上官嘉宁,一个熟悉的名字,一个陌生的人,从小到大,这个名字,就反反复复的被家里人在他的耳边提起来,几乎每一天里,他都可以听到这个名字,只因为,这个名字的主人,是自己刚刚出生时,爷爷给自己定下的媳妇。
爷爷的指腹为婚,让他从刚出生,就有了未婚妻,只是一连十六年的时间,他甚至都没有见过自己的这位未婚妻,除了那个熟悉的名字外,对于自己的未婚妻,他是一无所知。
“小叔,这都什么年头了啊,指腹为婚……”对于爷爷给自己定下的这件婚事,从庄林懂事起,就有了抵触的心里,随着年龄的增大,这种抵触愈发的强烈起来。
“行了行了,我知道你对你爷爷给你定下的这个娃娃亲,有些不满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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