巴蒂塔斯明显被范图假扮元老的行为逗乐了,因为只有元老才有资格坐象牙圈椅,他也拉下一段幔帐,搭在自己的肩膀上,围成了托加长袍的样式,也拖长了音调回答到:“哦,资深的元老范图,我谴责您的虚伪,因为您自己就整天在家鸡曱奸你的奴曱隶。”
“哦,我可以对门神发誓,如果他也管男人的后门的话,我不单自己没有做过,我还禁止我矿山和庄园的奴曱隶这样做。”
“那么,就叫我,法务官巴蒂塔斯来回答您的动议,罗马的法律规定,私自在父辈的宅邸里种植可生长性的树木,但葡萄却不包含在内,因为葡萄不是树木,只是藤蔓。我据此推论,公民的后门收到门神的庇佑,不可随便进去,而奴曱隶不是树木而是藤蔓,一个高贵的人是不会因为进入奴曱隶的后门而受到谴责的。”
“说的漂亮,尊敬的法务官,你解决了罗马建城以来最大的法律难题,我代表所有的罗马公民,感谢您的正直与机智!”
说完,两人呵呵乐了起来,李必达就像在一边,听相声。
“法务官”发觉了李必达的窘态,挥了挥手,笑着说:“不好意思,大概你这个东方来的奴曱隶看不懂我们的梗,因为大概你的国度,没有公民的概念,也没有法律的思维。”
然后,巴蒂塔斯自然地转了转身子,再次看到了摩妮美依然坐着的尸体,呆了会儿,便自语着:“天啊,她真是个美丽的王妃。”
李必达随着巴蒂塔斯的话看去,他说的没错,即使只是具尸体,摩妮美也是世界上最美的尸体,皮肤洁白如雪,比身上纯白色的丝质袍子还要白,金色的卷发垂在她的面颊上,浓浓睫毛下的眼睛半睁着,朱曱唇暂时还未失掉生命的光彩。
“该死,巴蒂塔斯,你在做什么!”范图突然大喝起来。
只见巴蒂塔斯丧失魂魄般,用他满是胡渣的嘴唇,啃咬起已是死尸的摩妮美的脸颊来,“我先上,我先上,范图,我先上。”说着他又扯开了摩妮美的上衣,抓曱住了她的乳曱房,“多么温暖,这奶曱子滑得像东方的丝绸一样,这才是个真正的王妃,还热乎着呢!”
范图起身咒骂起来:“该死,混账,巴蒂塔斯,我从来不知道你居然还有如此恶劣的嗜好,亏我们曾经还在一个营帐里共睡了三年。”但巴蒂塔斯丝毫没听到范图的话语,他直接将摩妮美的长曱腿掰开,一边一个,搭在圈椅上,形成了个猥亵的大大的“m”形,范图与李必达都厌恶地扭过头去,很快大厅回荡起巴蒂塔斯畅快而低沉的哼唧声。
但李必达扭头时,猛然觉得镶嵌画上,米特拉达梯的眼睛转动了一下!
伴随着心中的一凛,李必达背脊开始发凉,今夜发生的不可思议的事情已经太多了,他从一名前往土耳其旅游的语言学大学生,到现在的古罗马曱军团的奴曱隶,心情一下还没适应过来,又遇到如此怪力乱神的现象——李必达强忍着恐惧,又盯起了镶嵌画——接下来的现象证实了他的判断,画像上本都王的眼睛确实在动着,而且似乎往下看着,看着巴蒂塔斯在污辱自己的爱妾摩妮美的尸体。
李必达想说些什么,但巨大的恐惧让他暂时迈不开脚步:奸曱淫尸体的大兵,华丽的殿堂,诡异的眼珠会动的镶嵌画,这是个何等奇怪的夜晚!
另外一边,毫无所觉的范图,跑到了大厅角落一个核桃木餐架前,那儿有个很漂亮的果篮,里面盛满了色香味诱人的无花果,范图抓曱住了几个就唇齿留香地嚼了起来,又取下了一个尖底葡萄酒瓶,咕噜咕噜往肚子里灌起了上好的酒水——突然,一道红光从无花果盆里跃出,扎在了范图仰起的脖子上。范图惨叫了下,酒瓶坠落在大理石地板上,顿时粉碎,他慢慢弯下了身子,剧烈地颤抖着,呼吸变得沉重艰涩,而后倒在了碎陶片与褐色的葡萄酒中,蹬了几下脚就不动了。
一瞬的变化,李必达还没反应过来,而巴蒂塔斯仿佛中了魔般,还在摩妮美的死尸前机械地抽曱动着。
这时,墙壁上的镶嵌画发出了哒哒哒的声音,像人脚步的声音,也像嘴巴呼喊的声音,李必达吓得魂不附体,他用尽全身力气对巴蒂塔斯喊了下:“注意你面前的墙!”
一声响,墙壁闪现出一个门洞,而后一个小小的白色身影窜出,带着凄厉的尖叫,迅速地一道光,撞击在巴蒂塔斯头盔的后脑处,十夫长哼了一声,就随着摩妮美的尸体、象牙圈椅一起,轰隆倒在地上。
这时,那白影回头对着李必达一看,差点没把李必达吓瘫——一个满脸泛青,表情狰狞的少女模样的鬼怪,手里举着把镶金的小青铜斧头。又是一声凄厉鬼叫,张牙舞爪向自己扑来!
李必达本能往后退着,但脚早已软了,一个仰八叉倒在了地上,斧头如电般落下,罢罢罢,只能闭着眼睛,扬起手里的斗篷,架在裸曱体前,聊胜于无。
“呜哇!!!”骑在他身上的那女鬼竟然先呕吐了起来,青黑色的呕吐液从她的嘴巴与鼻孔里倾泻而下,落得斗篷上到处皆是。
乘着这个空档,李必达鼓起所有的力气,手脚并用地乱推乱踢,那女鬼硬是被推倒,然后李必达握住她手持斧头的右臂,狠狠地往一边的庭柱上击打,最终那女鬼承受不住,嗥叫了几下,疼痛里扔下的小斧头当啷啷,顺着光滑的地板滑出了好远。
随后,李必达像只狗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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