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了,虽是报了一箭之仇,却并没有觉得开心。
回到王府,朱棣却不像往常催我回屋歇息,而是将我带至书房,一进门,他便转身将门关了。我见他行为如此反常,有些讶异,还没反应该能,朱棣已经转身冷冷盯着我,不容分辩的说道,“脱掉。”
我一愣,双手抱住胸口,“你……你要干什么!”
朱棣又皱起眉头,不耐烦的说道,“让你脱你就脱!”
我碎步往门边退着,看着朱棣有些发红的眼睛,并不是玩笑的样子,不由得心里害怕起来,“你……你不要过来……”
朱棣见我不从,走到我身边,伸手便把扯到怀里,一手将我死死钳住,一手便开始摸索我的衣扣,我还没扭动,他就怒气冲冲的喝了一声,“不要动!”
我见挣扎无果,便只得闭上眼睛,心中不由郁闷万分,难道我在大明朝守了这么多年的清白之身,要此时此刻报销在这里?偷瞄了朱棣一眼,心里竟渐渐软化,横了一横,心想算了,将来要是能穿越回去,好歹也能吹个牛逼,姐们也是睡过皇帝的人。
朱棣一边解一边脱,夏日衣服单薄,不过片刻,我便觉得皮肤上一阵凉飕飕,他已经将我扒得只剩一件xiè_yī了。虽说我方才已经悄悄在心中横了一把,终究还是不好意思啊!这青天白日的,在个大男人面前脱得赤条精光的,我也害臊啊!我依旧还是抱着双肩,护着胸前,越累越缩,已经退的没有地方站脚了。
朱棣却停下了动作,静静的转到我身后,悄无声息起来。我心里想,死变态啊,怪叔叔啊简直是!还要先看人家的身材!
他看了半天,忽然开口道,“把衣服穿上吧。”
我猛地睁开眼睛,“什么?”
却见朱棣脸上神色并不好看,仿佛方才的怒气还没消退,也不敢骂他几句,便缩手缩脚的将衣服捡了起来赶紧穿上了,心想真是白紧张一场。
朱棣却正色道,“在徐州的时候,我不是跟你说了吗?”
“说了什么?”这人真是思维跳跃,刚扒了人家衣服,不止像个死变态一样什么都没做,只是观察了半晌,现在还莫名其妙来了这么一句,叫我简直跟不上他的节奏。
“我跟你说!……”朱棣一副恨铁不成钢的表情,叹了一口气,“我不是跟你说了,他们问你什么你都如实回答,千万不要挨打吗!要不是宋忠刚才亲口说了,我都不知道你受了这么大的刑!”
看着朱棣满脸心疼的样子,我才恍然大悟,原来他刚才脱我衣服是为了检查我有没有受伤,不由得为自己思想淫邪感到自卑又自责,半天才转过念头来----背上曾经受过鞭刑,锦衣卫的鞭子上都是喂酒喂盐的,抽的时候那滋味就不必赘述了,那样的鞭子只要招呼上身,身上肯定要留下印记,只怕一生都消除不掉了。只是人难免有好了伤疤忘了疼的惰性,当时那么痛苦,就是后来在徐辉祖家里养伤的时候,也是很不好受的,现在却早把身上的伤忘到脑后了,再加上自己又看不到背上的伤痕,更把这回事给丢到了九霄云外。
不过朱棣这样一看,肯定觉得触目惊心,未免会在心中盘算一下当时我吃了多少苦头,越想越怒,所以脸上黑气沉沉,可是罪魁祸首宋忠已经捉住了,顶多也就是把他折磨一顿再杀了,总也挽回不了我挨了打的事实,所以他坐在那里只管生着闷气,连带着本是苦主的我都不敢却得罪他,只管系好了衣服,准备悄悄的推开门往外去。眼见已经快要成功,朱棣却在我背后呵斥一声,“你到哪里去!”
我只得罢手,转过身尴尬的笑了笑,“去……去看……去……”
“过来坐下!”朱棣命令道。
我只得走过去坐在他身边。本以为他要说出几句心疼安慰的情话。不料这位老人家心里承受能力太差,被我背上的伤势狠狠震住,一句话也没和我说,还拉着我坐在他身边陪着,自己一个人闷闷的生了一下午的气。直到三保回来,他才转换了模式,瞅也不瞅我一眼,便走了出去,留下我一个人坐在书房里哭笑不得。
晚间他回来的时候,已经好了许多,却捎回许多瓶瓶罐罐,“这些都是祛疤的良药,有外敷内用的药丸和药膏,你坚持用一段时间,背上疤痕就算不能全除了,总能淡掉一些。”
看他婆婆妈妈的吩咐着这些细碎的小事,我不禁噗嗤笑了出来,将药瓶子一推,道,“伤早好了,还用这些干嘛,反正在背上,也没人看得见,不打紧的。”
没想到朱棣瞪了我一眼,憋红了脸,又开始生气,半晌不理我。我只得把那些药膏悉数收下,嘴里还嘀嘀咕咕的说道,“真的没人看得到嘛,这不是多此一举嘛,我自己上药又那么麻烦。”
“谁说没人看到?我以后不是要天天看吗?你嫌上药麻烦,就每天过来,我亲自给你上。”朱棣终于开口,怒火不言而喻。
我往后退了退,将药瓶子全部用裙子兜了起来,拔脚便往外跑了。
……
朱棣被逼无奈,反抗朱允炆的削藩政策,实乃因为当时张昺已经逼到府外,不得不动手了,再加上北平乃是大本营,也是不得不拿下养精蓄锐的。再就是宋忠埋伏在北平城外的几万大军,一日不除之而后快,北平城内的燕王军便一日不得安生。所以这三件大事全都是在不得已的情况下执行的。
朱允炆其实并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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