系还有个宣言,我也该有一个。这话我很多年前就该告诉您——”
“您只是霍夫人,不再是我的母亲。”
梵细雪最终没有呼唤陆棠,他自己昂首走了出去。
坐进车内,他主动伸手拥抱了陆棠,送上了一个深吻。陆棠担心他会哭,但摸了摸他的脸,却只有情潮的热度。不知为何梵细雪忽然很迫切地需要被人占有,需要感受到被爱——
他轻笑着摇了摇陆棠的耳朵,拉着陆棠的双臂环在自己腰间:“陆先生,我想和你做爱。”
第09章
陆棠能理解梵细雪的心情,但青天白日他们不能在车里就脱下裤子,那只会让他们和交警都感到尴尬。陆棠只能开出安全范围内的最高速度,一边防备着梵细雪暧昧地在他裤头打转的手指,一边用余光打量路况。
他们的眼神始终胶着在彼此身上,能安全到家实在是奇迹。
陆棠打横抱着梵细雪进了门,反正他在休假,再放纵也心安理得,梵细雪也和他一样笑着,像是要把前生后日的阴霾都抛空在他臂弯中。两人一进门便摔了门,连拖鞋都没换便拥吻着倒进了卧室。
唯一不太高兴的是被吵醒的乐乐,它懒洋洋地打着哈欠趴在卧室门前挠门,既然人类打扰了它睡觉,那就应该补偿点零食。陆棠笑眯眯地给他开了门,这个人类一向很好说话,乐乐刚要蹭上去撒娇,便被陆棠无情地拎着厚厚软软的后颈放回了猫窝:“乖,接着睡。”
接着陆棠“咔——”一声关了门。
在极致的快乐和幸福面前,人类总会觉得有点虚幻,陆棠关了门,脱了衣服,梵细雪在床上躺好了等他,他反而又觉得有点遗憾了:“我们为什么连激情时刻都要遵守交规开回家,然后关门办事?为什么刚才我不直接在车里干你?”
梵细雪乐不可支,眼波流转地跪在床上,一步步趋近陆棠,挑起对方的下颔,慢条斯理地替陆棠解着打结的领带:“陆先生,你不用一直在我面前表现得这么模范,你那个玩具箱……我已经看见了。”
从这个危险的角度,陆棠能看清他若隐若现的锁骨和嫣红乳首,那微红的两点因寒冷而轻轻上翘着,像待人采撷的果肉,陆棠吞了口口水,喉结不断颤动:“我们已经到了能开诚布公的时候了吗?我不想吓到你。”
如果无伤大雅的伪装能令恋爱更顺利,那这就不算欺骗,而是礼节。
梵细雪忽而很认真地给了陆棠一个吻:“可以的,是你的话,怎样都可以。”
“我真的很感谢你今天能陪我去,如果你不等着我,我可能没勇气见她。”
“但我不希望你对我只是出于感谢。”陆棠审慎地拉开了梵细雪的手:“你还有机会考虑。”
“是出于感谢还是其他,你很快就会知道了。”梵细雪狡黠地微笑着,反客为主,一把将陆棠推倒在床:“去吧,打开你的‘潘多拉盒’。”
陆棠在家里藏了一个精致的立柜,装满了他对梵细雪的幻想。
他自以为瞒得很好,然而梵细雪实在是精于此道,早就看出了猫腻,甚至还无聊地用里面的毛绒跳蛋逗过乐乐。在梵细雪看来,这些东西只是情趣而已,陆棠或许是认为会唤醒自己糟糕的回忆,他也觉得两人之间还没到那个火候。
但梵细雪还是犯傻了,他人生中的第无数次,不知道会不会是最后一次。
他迎着烈日走向陆棠的车时,陆棠正在低头看手机上的信息,梵细雪忽而有些犹疑,好像自己不在他眼中一般,不知该不该走过去。
但随即,陆棠就像是感应到了什么一样,猛然抬头直视他,没有看错方向。梵细雪还没说什么,陆棠便拉开了车门,对他露出了梵细雪此生所见最明朗的微笑。
灵犀相通一刹那,就值得交托全部吗?
梵细雪的答案是肯定的。
陆棠将系带缠绕在他脖颈和手腕上时,梵细雪想起一首怨极的情歌:“他那天,说我眼睛很会笑,那十秒,灵魂大概已卖掉。”
“却换来眉头额角桃花倒插着,命纹,全逆转了。”
他不能肯定如此相信陆棠是对是错,他们也许走得太远,太急,但汹涌的浪潮才令人最痛快。
陆棠抚摸着梵细雪的脸颊,梵细雪乖乖张开口含住了他绑上的口塞,口腔被红色的弹性球体撑大,陆棠觉得自己像在给某种小动物喂食。他抖了抖手上的皮带,另一端牵在梵细雪颈项上,梵细雪轻轻蹭了过来,趴伏在他胸口,陆棠低声哄诱着他,在他耳侧亲吻出细碎粘腻水声。
手里的系带太碍事,陆棠随手丢在了一边,双手托起梵细雪的双臀,修长十指不停在他下身xiǎo_xué内chōu_chā扩张,他很快就把梵细雪玩得浑身酸软,不自觉地颤抖着款摆腰肢,明明想要求饶,但因为被口塞束缚,只能发出渴求的泣音。
天生的柔软让他们几乎宜于任何姿势,陆棠揽着怀里恋人的腰,舌头缠住他的乳首纠缠不休,另一手顺着双臀摸了下去,不知不觉就让梵细雪变成了仰躺的姿势。
出于陆棠的恶趣味,梵细雪双腿上套着一双黑色蕾丝长袜,蕾丝边缘在大腿内侧若隐若现,陆棠一点点褪去那挣扎的丝纹,就像细心清洗珠蚌中的泥沙,又或者他是一位勇敢的水手,穿越了阴霾和风暴,亲吻洁白而笔直的灯塔。
梵细雪很想问问陆棠,为什么会有这种奇怪的趣味,陆棠看出了他的眼神,不好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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