写纸条的模式,尤望写了之后就直接放进箱子里,到最后按照纸条以及优先级匹配。
尤望不知道怀着什么心思,写下傅原意投了进去。
他没有被叫停,但纸条并不对外公开,因此尤望也知道自己那张纸条毫无意义,但他也说不清自己是因为知道结局不会改变才写下傅原意的名字,还是妄图去改变这个分组才写下那个名字。
公布分组的时候,导演才正式说明任意超的离开,其他嘉宾适时的做出了惊讶与舍不得的神色,随后导演才公布空降嘉宾:“空降嘉宾的特权是优先选择权排名第二,这个嘉宾想必我们的影帝很熟悉,他曾经和影帝合作过《蓝色屋顶》,是近年来炙手可热的超新星,也是下一期恋爱短剧影帝的cp——”
“易成泽!”
其他人多多少少都露出了开心的神色,唯独尤望与刚来不久的傅原意在人群里遥遥对望,最后尤望先移开了目光,跟着大家鼓起了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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番外傅原意
我是傅原意。
如果你生活在非断网区域,我想你多多少少会听说一些关于我的事情,在某些领域,我的名字说是如雷贯耳也不为过。
要说一帆风顺的人生给我带来了什么的话,我想或许是自己对于事情强烈的掌控欲,我讨厌一切脱离控制的东西——虽然表演偶尔会给我带来那样的感觉,但不一样,那是良性反馈。
从小到大唯一一个脱离我掌控的是一条小狗,我收到它的时候以为他会陪我很久,但事实上它只陪伴了我一个短暂的冬天,春来来临的时候,那条小狗也永远离开了我。
我不知道将尤望在我的世界里比喻成狗算不算一件侮辱他的事情,但毫无意外的,他和那条狗一样来去匆匆。
第一次见到尤望的时候是社团招新,我被尹喧叫过去当招牌立着。我想想,我已经记不太清尤望那天穿了什么衣服了。时间总是以一种怪异的姿势奔跑着,它抹掉包裹一切的外衣,留下里面的……情感?
不知道这样说对不对。
还是接着说第一次见面吧,老实说那是一次毫不惊天动地的平常见面,如果以我现在的角度来看它不够戏剧性,但好在我和他都不约而同地看见了对方,我记住了他的野蛮生机,他记住了我的……脸。
如果命运让我知道那天我会遇见尤望,我想我可能会在那天好好打扮一番,但我那天只是穿了件乏善可陈的白衬衫,甚至在招新的时候都没有开口多问他两句话。
后来第一次和他一起排练我们剧社的年度戏,说实话,他笨拙演戏的时候看起来有些可爱——当然那时候木头一样的我是不会明白的,屡次发现他演的不像之后,我发火了。
发完火之后我又火速后悔了,虽然我看起来不太好接近,但我在剧社里很少发火,只那一次发火时也不顾及尤望的颜面,他被我吼得眼眶红了一圈,可怜巴巴的眼神有些像我记忆里的那只小狗。
我后悔了,软下声音问他:“我有一个快速让你带入办法,不知道你介不介意。”
他吸了吸鼻子——这个动作让他看起来更像我的那只小狗——说:“没事的学长,我不介意。”
他看起来好像有些怕我?给他戴眼罩的时候,我有些不着边际地想着,然后走了会神。
“学长,好了吗?”
他的声音让我反应过来,我为自己刚刚不合时宜的走神儿感到少有的局促。很快开始了与他的一天,吃饭,聊天,对台词,甚至……睡觉。
别误会,睡觉只是在休息室随便睡了一觉。
他渐渐地没那么怕我了,我在睡前问他:“能够体会到弟弟的心情了吗?”
他说:“就像这样?我的世界里只剩下学长了。”
闭上双眼的时候,我的世界也一片漆黑,只有旁边浅浅的呼吸声,我听着听着觉得困意来了,说:“睡吧,晚安。”
分手是我没有想到的事情,那段时间我准备着家里给的电影资源,我理所当然的想,他不用接什么工作也不错,就算想接,我也可以帮他。他不必去委曲求全——我安排好了一切,只要暂时等我先演完电影就可以。
但我没想到我会让他这么难过,他说我不容置喙的将他的未来安排好了,而他本人居然不知道这一切,但当时我觉得理所当然的,甚至因为累而不想过多解释这个在我的世界里简单无比的道理,我说:“为什么要和你商量,最后结局是好的不就可以了吗?”
老天,过了足足一年我才知道“直男癌”这个词。
这七年里多多少少听说了尤望的一些事儿,他演的那部偶像剧我看了得有五遍吧,里面的你爱我我不爱你的台词我都快能背下来了,但即便如此我好像也没有和那个男配角多近一步。
颁奖礼、慈善晚会、网站年会,每到这种时候我都有些庆幸我还好没有鬼迷心窍去唱歌,不至于让我连跨年夜也找个理由不去。尤望这些年来趋势不错,唱跳很好,说个秘密,我其实还去看过他演唱会,周边全是举着他应援棒的小姑娘,我也拿了一个。
小姑娘说:“你是男粉吗?我们小鱿鱼也有男粉啊。”
我怕她认出我,随口应了声,没有做很多的表情,小姑娘接着说:“尤望的男粉真的很少,你加了粉丝群没?认识认识。”
我摇摇头,说“我只是来看看他。”
我只是来看看他。
这话说得倒还有些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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